《灵长目与哲学家》——道德是有文化的人造出来掩饰动物性的，因此没有文化的动物是没有道德的

道德是在社会动物的社会本能和情感心理的基础上逐步演化而来的。

一.道德演化的基点：个体间情绪感染迹象

情绪感染是指：一个个体的情感状态在另一个个体中引发出的一种与之相一致或密切相关的情感状态。

二.道德行为的基石：拟他性同心与交互式回报

随着自我与他人区别意识和对他者情感状态所依存的确切境遇的估测能力增强，情绪感染终于发展成拟他性同心。拟他性同心有两种：认知性同心（理解他者的情感之因）和心理状态自居（完全采用他者的视角）

三.道德的普遍性问题：道德适用圈的伸缩性

道德体系都有偏向群体内成员的固有倾向。一种道德体系不可能对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给予平等考虑。他设定一个厚薄有别的优先性等级序列。道德最初为了处理社群内部事务而演化出来的。道德适用圈的扩展是受承受能力限制：在资源丰富时，道德适用圈扩展；当资源减少时，道德适用圈不可避免的收缩。只有在最内层成员们的健康和生存有切实保障的情况下，道德的适用范围才可能越来越大。可见，作为原本用于处理群内事务的应然规则，道德规则必然有着基于亲疏关系的偏向性，而不可能对所有群体和物种都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