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取完票的两人兴奋的走在坐车的路上,寒风呼呼的吹着我的大衣,煎饼果子的热气在嘴里徘徊。不知道是不是冷热不均,我的皮肤不觉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很让人不爽,也许是大衣在他身上吧。

 “十五?! 这么点路,你要十五。”耳边和眼前上演着一遍遍客人与黑车的价格战争。。。轻车熟路的我随即就上了一辆黑色的电瓶车,没有问价,直接就打算飞奔回温暖的家里。一只手,把我拉了下来---是他,穿着我大衣的笨蛋。顺手抓住我久违的大衣,一个扭身稳住了车身,作死的说:别怎么粗暴,把衣服先脱了。那笨蛋二话不说,衣服一顺,上了车。出于不爱挤的我,把旧旧的背包放到车前,披上大衣也上了车。

 过了人行天桥,他下车了,贯彻平常的节约风格去等公交。简单的别离,我带上耳机享受城市摩的特有的风,心里盘算着如何度过今晚的时光。一首李白,我该下车了。一首李白,我轻松的翻过围栏。耳畔却模糊响着,叫喊声--司机向我挥着手,我看看了围栏,向他挥手示意没事。

 路上,蝙蝠在头上盘旋,风吹过我的大衣带起翩翩悠然,一切都只差身上的一束夕阳。身上的烟,所剩无几。反身想找那包妈妈给的半包贵烟。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背上突起的脊梁,我瘦了,对,少了身上一大块肉--背包。

 掉头,两并三,回到路口,眼睛盯着摩托走后留下的幻影。几声刺耳的喇叭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慢无目的的在彳亍着,看着霓虹映照着的路上,我知道。我丢了东西,一件重要的东西。

 回到家里,摸出一包空空的烟盒,几块零钱,发现我一无所有了。趴在床上,贪婪的吮吸着被子上淡淡的烟草味。裤包里的身份证和车票给了我一个出去玩耍的理由,一个看似忧郁的理由--散心。

  下楼买了烟,回到家在被子的庇护下午思考着大老师的心里复杂。就这样过去吧。

    因为,只管踏上列车的台阶就行了,远方在等着我。

     最后,包走了,我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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