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藤女孩陈彧 :我的母亲懂得放手又开明

我想以我自己阅读和交谈的体会来写写那些开挂的女孩母亲是如何的。

我试图找到一些共性,我也试图反思自己的过失。


我身边开挂的女孩,朱老师的女儿算一个。

从小品学兼优,小学三年级国家期刊录用文字,一路开挂到华东政法大学。毕业的时候成为了一名国家公务员。

她的妈妈朱老师告诉我:“我的女儿说,她之所以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和妈妈的放手和开明不无关系。”

我一直很欣赏朱老师在教育孩子上的作风,所以,每次儿子在她那里学打乒乓的时候,我都试图从她的言语里窥见她独特而有魅力的教育观念。


有一次,我儿子打球挺不上心,也没有拿出精神来。

朱老师说:“如果你认真了,没有打好,那不能怪你。那如果是你态度的问题,老师就要批评你了。”

朱老师说,她对子女的教育也是如此,她经常和女儿说的话是,如果你努力了没有学好,我只能怪自己,怪自己没有把你生得很聪明;如果你没有学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够认真,那么,我就要敲你的头了。”


朱老师是一位对孩子非常严格的母亲,她秉承的观点是事不过三,如果我提醒和教育了三次,孩子再犯同样的错误,她会以一种非常印象深刻的方式让孩子记住。

她和讲了一个被朋友说成是“法西斯”的一个事情。

当她了解到女儿提醒三次以后还一边看电视一边写作业,朱老师直接把书包从五楼扔了下去,她对女儿说:“你要想好,你是要看电视还是读书?如果你的选择是看电视,那么,我明天会去学校帮你办理休学手续,等你想读书再去;如果你的选择是读书,那么,我们去把书包拿上来。”


我从这个故事里,反思到我的教育其实并没有那么严格,有些事情我并没有很在意。

比如说写字这个事情,说小便小,说大便大。


《傅雷家书》里有一封书信,在信的结尾忍不住批评儿子写信封老是不neat[干净]。强调日常琐事要做的neat[干净],等于弹琴要讲究干净是一样的。一切小事养成这种neat[干净]的习惯,对艺术无形中也有好处。

因为无论如何细小不足道的事,都反映出一个人的意识与性情。修改小习惯,就等于修改自己的意识与性情。所谓学习,不一定限于书本或是某种技术,随时随地都可以学习。

我儿子的字真的是龙飞凤舞,特别是语文书的课堂笔记,给我的感觉就是特别“奔放”,我笑着和我儿子说:“你写字让我看到了画画的感觉。”

我把“写字”当“写字”的认知真的很无知。对儿子书写要求宽松,我倍感失职。

一个真正好的家庭教育者总是能从“小事”-----比如看电视、写作业这样的事情中教育和启迪孩子。


开明是朱老师的另外一个鲜明的特质,她女儿有一次在作文中写道:我有一个好妈妈,我和她的关系更像是一个朋友……”

说到开明的母亲,不得不说到谷永青。


陈彧,谷永青的女儿,2012年从青岛二中毕业,遂考入美国常春藤盟校-----康奈尔大学,2016年加入美国德勤咨询公司,从事战略咨询工作。

”我有一个放手的母亲。"这是女儿陈彧特别得意的事情,她说,我很早就知道,每个人都有责任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充实、有趣。


小的时候,她最喜欢父母出门应酬的晚上。他们一走,女孩就把茶盘拿出来,把家里的所有茶桶都排成一排,按照自己的灵感,一样取一点,然后冲泡这个“混合"茶叶。

后来就是披着床单在家里走来走去装”贵妃”,后来变成了和朋友一起去踏青。

从她的文字里,我看到一个女孩是如何在父母的放手中找到在学习和玩耍之间的平衡。


“放手”我做得确实不太好,一个很大的原因,是自己顾虑的太多。但是,我慢慢地已经在学会放手,孩子今天也是自己一个人去上学的。

我的改变并不是哪个名家高手的点拨,而是陈彧的文字。

陈彧笑称一位同学的妈妈是”活在儿子声音“中的妈妈,这位妈妈在他的康纳尔大学儿子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他儿子一天要和妈妈通话一小时,因为时差的关系,他妈妈白天的时候,一遍遍听儿子的微信语音。

但是,这样无微不至的爱真的是一种爱了吗?


陈彧同学说:

“我每天为母亲而活,我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任何决定。“

正如朱老师说的,现在的孩子其实都很好,很优秀,可是他们的母亲却让他们不优秀了。


琼楼,原名刘雪芳,积极心理学的实践者,与孩子终身成长的学习者。梦想是成为自由撰稿人。

座右铭是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对于育儿,认为最好的状态是“我鸡娃,娃鸡我,互鸡共成长”。

对于婚姻,坚信婚姻是一场和爱人“托举蜡烛前行”的妥协和平衡。

与文字为伍,青春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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