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翊回味意犹未尽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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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30日经过一天的学习回到家已经22:31分。刚进门,儿子浩庭一下子冲进我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我说:“爸爸我想你”,爱人在门口她抱住了我和儿子。瞬间我被一种幸福的感觉所滋养!

2018年7月1日夜,我坐到书桌前回味有幸成为周正教授弟子的第一天收获。细品一天的课程,让我期待,让我震撼,让我紧张,让我意犹未尽“世界上最大的恶“!

回顾我曾经的“大恶”路。以前浩庭作业没有写好,成绩没有考好。我就用“打”来作为教育方法。在孩子哭泣过后,我也慢慢的觉察和发现打过之后的浩庭,是处在紧张和不放松的状态,看似在那里坐端坐直的写作业,其实他是不自在的,不放松的,记拼音学汉字的效果也不理想。最重要的是爱人不提倡打孩子,为此我们也矛盾冲突不断。当然在我走进母亲大学讲师班后这些问题也得以解决。

可是在教授的课程中让我看的更深,想的更多。教授说:“全世界最大的恶,就是父母的高期待”我似乎又一次通过浩庭的眼睛看到曾经的幼小的我。我妈妈是一名语文老师。从我上小学妈妈就要求我要写好中国字,所以我没有上小学就拿粉笔在院子里跟随哥哥后面写汉字,当然写不好就会挨打。不知道是老天的作弄还是另有玄机,我那时候的字就是写不好,在一年级为此老妈还特意走后门让我留了级。

可天意总是弄人的,自我妈给我走后门之后。我就有了习惯性留级,3年级就用完了学生手册,因为小学是六年制的,用完学生手册我才读完3年级,这个时候它就光荣退伍了!当然我读完这艰辛的3个年级,我妈的付出也是呕心沥血的!

首先说我的铅笔字,仍然停留在一片狼藉的状态。当然,我妈给我的鉴定更为形象“毛咋咋”一种像蜈蚣的一样的缩小版动物。根据我的每次期中,期末考试的试卷分析我妈给我取名“马大哈”普通话就是超级粗心大意的人。在说说为此我妈为教育我,她和我爸爸也是煞费苦心。教育工具从起初的巴掌,上升到棍子,据说怕打骨折了专门寻找了直径3cm的一根皮鞭。说道皮鞭我的详细说明一下,一鞭子下去接触面瞬间麻辣难忍,一条约0.5公分的肉层就会瞬间凸起。你如果不跳一跳,跑一跑你是无法承受的。用现在的一种烧烤调料味道比较形象,就是BT油。当然几小时过后刺激感就会消退,不会造成内伤。

当然不要看我那时候年龄小,粉笔字差。但我也是会报复的,比如有一次中考过后回家被教育过后。疼痛难忍,在学校也无心听课郁闷之极。中午放学,我就拿着粉笔从学校一直以1到10米不等的距离写到我家厕所。写满了“我妈大坏蛋”那叫一个过瘾。当然大风过后必是大雨,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当然从哪之后在我爸爸的耐心劝解之下对我的学习也彻底的放弃了,结论是“我不是吃学习的料,等长大了回家种地”。

当然自那以后我妈妈在学习方面真的不再管我了。没有有任何的期望,小学毕业都没有问过。惊喜的是我考入了县重点一中,父母拿着录取通知书好像看到了希望。但他们只是提升了给我的物质水准,学习仍然不闻不问。一路我按照我的想法和节奏发展。随后我在所北京的一所学校学习就这样走出了大山在最后西安落户成家生子……

在这次学习中我更深的看到了我母亲的不容易,幼年失去母亲。在后妈的讽刺和打击下生活和成长,18岁高中毕业后就在农村当起了社请教师。靠着微薄的工资和奶奶相依为命。所以她把所以的希望和对美好生命的期待都寄托在了我和哥哥身上。一辈子要强一辈子忙碌!因为我和哥哥的出人头地就是的妈妈唯一的生命意义的寄宿。所以才有了我用 “打”来教育浩庭的教育方法。这背后是不知不觉对高期待和高要求的传承和寄宿。

此刻,我感谢我自己走进了母亲大学,也感谢周正教授的思想通过郝大鹏,徐金老师对我不断洗礼。让我弟子班的时候有幸让我看清楚了我来时的路。同时也让我看清楚我要走的路。让我不断的突破自己。有勇气,有力量做一个家族的承担者,勇敢的用智慧引领家庭,走向成才,成功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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