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枷锁》是毛姆1915年出版的长篇半自传小说,比最有名的《月亮与六便士》还早了4年,有人说《人性的枷锁》写普通人的一生,而《月亮与六便士》写天才的一生。从这部半自传小说里,可以看到毛姆生平的一些故事,也能看到作为普通人,在亲情,爱情,友情,理想,自身的想法,纠结和矛盾。作为人,有的枷锁一下子我们就能打破,而有的枷锁,耗尽一辈子,也难以摆脱。
残疾枷锁
菲利普天生有一只跛脚。
带有明显残疾这点,让他从小就遭受了各种嘲笑和伤痛。小朋友学习他走路的样子,非要看他跛脚的强迫,别人嘲笑他不能好好走路的话语都刺痛着他。长大后,认识新的朋友,也有人带着好奇的眼光去打量他,但已经成人的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反抗,甚至还学会了在爱情里用跛脚博得同情。
有一处对比,小时候小朋友吵着非要扒开他的被褥看他跛脚时,小菲利普是极力反抗的。长大后在医院,当医生说可以治他跛脚,而召集实习医生一起围观他的跛脚,他内心还是抵触,可动作上已经把跛脚放在众人面前。
到后来,再有人用言语中伤他的跛脚,他已经能坦然面对。从不接受到接受,残疾的枷锁被菲利普打破。
朋友枷锁
小时候菲利普非常愿意和他崇拜的人玩,并且有极强的占有欲,那个朋友去和其他人玩了,他就生气,发脾气,最后又去找这个人。这是一开始他交朋友的理念,而且他所认为的崇拜就是具备他所没有的特点,比如:健硕。
后来他去德国和巴黎认识的朋友,从一开始的对话崇拜过度到了有同样的兴趣爱好,学艺术的时候和好朋友谈论艺术,画作,饮酒作乐,那时认为是好朋友。
他开始学医,认为的好朋友是在他生病期间照顾过他的格里菲斯。前面所有认识的好朋友,都在时间里默默远去,而只有阿西尔尼一家能让他真正做自己,舒服地和他们在一起。朋友这样重要的人生角色,在时间的一次次筛选中,一次次遇见和交谈中,人走人留,朋友的概念逐渐清晰,交友原则逐渐完善。朋友的枷锁,也被菲利普打破。
身边匆匆而过的人让菲利普好生嫉妒,因为他们身边都有朋友的陪伴;这种嫉妒心偶尔还会恶化为嫉恨——想想他们这样幸福,可他却这样悲惨! ——《人性的枷锁》
爱情枷锁
关于菲利普当舔狗那一段,已经在8/24里更过一部分。菲利普的第一段初恋是老姑娘威尔金森小姐,和她露水情缘之后就不再理她,第二就是米尔德里德,纠缠他,玩弄他好几年的女人,第三是诺拉,一个贤惠女人,但因为米尔德里德回来,菲利普抛弃了她,第四个就是萨莉了。文章停在了他和萨莉决定要结婚,后面的故事不得而知。
这4个女人,给菲利普带来最大影响就是米尔德里德,爱而不得的心情描述的很极致,甚至想为了她自杀。这些挣扎过后,爱情的火焰消失,再次遇见娼妇米尔德里德时,只有同情。当最后的同情都被米尔德里德踩在脚底,以至于最后再次看见她,只有不忍心。两人的最后一面是菲利普发现她去做娼妇的路上,从此再不相见。
实际上菲利普还是想以及害怕遇见米尔德里德,在街上看到熟悉的背影,还是会上前去打招呼,发现不是她的时候,遗憾中带有害怕。遗憾不是她,又害怕是她。显然米尔德里德的这段经历给菲利普造成的不仅钱财,精神,甚至感情上的影响,他“打不赢”米尔德里德。
贫穷就像扎进你皮肤里的钉子,他们不知道这会让人变得多么抠门,会让你遭受多少羞辱。贫穷会砍掉你的翅膀,像癌细胞一样侵噬你的灵魂。倒不是说要有多富裕,可起码要有足够的钱来维持尊严,有足够的底气不受打扰地工作,能慷慨诚实地做事,能不靠他人独立生活。
生活枷锁
在巴黎,当菲利普问克朗肖,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克朗肖回答说,生活就像地毯。后来也送了一块地毯送给了菲利普。
在经历生活的挫折之后,菲利普悟到了生活的意义,那就是没有意义。从一块地毯上来的生活哲理,一件地毯从采摘棉花,编织花纹,都是工人随心而做,买的人随心而买,用途也是随心而用,这地毯从制作完成,到被损坏丢弃,从没有为正确使用而欣喜,也没有为胡乱使用而难过,不就和生活一样吗?
《士兵突击》里有段句话是许三多说的,
“好好活就是有意义的事,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
谁都可以定义自己的意义,也可以定义自己的好好活,就像定义自己的生活一样。
“好不容易发现了自己的平庸,但却为时已晚,这才是最残忍的事啊。”
——节选
问题答案
不是每一个问题都有答案,也不是每个答案都只有一个问题。
我们面对的问题,因为每个人的性格和考量而有了不同的答案,就像加在身上的问题,现在看来沉重又解脱不了,等等看,再等等,也许就有了答案。
挣脱自我的枷锁,打破生活的桎梏。你也可以。
我想,每一个人生的枷锁,生活都会给到答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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