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故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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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洋务运动以来,国人将国外科技尽数搬回国类,亦是模仿,或是创新,都使祖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同时也让世界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中国。确实让国人在世界上扬眉吐气了一回。但相应现实的窘境却还是让我们寝室难安。

我们追求了速度,所以铁路里程世界第一,但依旧解决不了出行难的问题。

我们加快了发展,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贫富差距却越来越大。

我们推进了教育改革,让大学毕业的人数逐年提高,却依旧摆脱不了素质的说法。

经济的高速发展让我有了过上了优质的生活的可能,到最后才发现我们没有了吃的东西。

就这样我在有毒有害的食品里摸爬滚打,一晃数载却发现身体越来越难堪重负。

于是我拿上毕生的积蓄出门想去医院,却发现雾霾弥漫的城市,刺鼻的气味,侵蚀着我的呼吸道,让我眼睛也迷失在了黑暗中,而东南西北在此刻却发变的那么的可有可无。

惊慌下,我拦下了一辆的士,示意他去医院却不想他带我在城市里兜圈,一圈,两圈,三圈,四圈,问他原因却被告知前方出了特大车祸,全市交通瘫痪。想去医院只有搭乘飞机,我用手慢慢撑起疲倦的身躯问他那里可以登机。

他缓缓告诉我,他家就有飞机,而且离这很近。饥不择食的我犹如抓住了一根根救命稻草一边担心着病,一边忧虑这前方何时通车。在权衡下还是失败给了现实。

催促他赶快用飞机送我去医院,一路上我看不见天,也看不见人,倒是那些隐藏在雾霾下的巨大黑烟囱让我唯一感觉这还是地球。

说话间我被架上了飞机,那个只有一对翅膀并无舱门的无人机,我问他可以给我加几件衣服或者是保暖的被子什么的用来御寒,他告诉我那得加钱,我装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说,不就是钱嘛,我有的是你说多少。

慢慢的他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我反手摸了摸口袋说,“这是五千块别找了,给我拿被子,赶快开飞机走”。

他说到“五千块还不够我开的士送你的那,是五万,要衣服或者被子在加五万。”

我本想和他们理论,却发现一把匕首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继而大声喝到“拿去,这是六万块,你们把我送到医院,我在让我儿子给你们拿四万凑个整数,快走吧。”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快去拿羽绒服来,送老板上飞机。”

就这样我在忐忑中被送到了空中,到医院时我看见前面的警察叔叔,大声喊着救命,不想那两个坏小子,跑的比我都快转身就消失的没影了。

那时我真的好想告诉他们,人坏了还有的治,但心坏了可就真的成绝症了。

在疼痛中到了大厅,挂了急症,医生将我推进了手术室,在手术开始时我被注射了麻药,整个身体在麻木中享受着难得的那种放松。

手术后医生告诉我是急性阑尾炎,手术很成功,马上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要去办一下出院手续,于是我跟在他的身高来到了前台。

“名字。”

“未来。”

“性别。”

“男。”

“年龄。”

“45”

“好,在哪儿去交钱,交了就可以走了。”

我默默的瞅了瞅病例单上的数额。

默数到“1.2.3.4.5”

“五十万。”不会吧这么贵。但转念想到现如今白菜都50块一斤,看个病五十万也过得去,难不成我还要让他们给我打个折再说了也没这规矩啊。

于是我出了医院却不知去哪儿。

“家”肯定不能回了,再回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于是我慢慢都走到了郊外,看见周围一片荒野,曾经热闹的村落早以人去楼空,依稀可见的是那些拄着拐杖,眼巴巴望着远方的那些老人。

为了赚钱他们的孩子撇下他们远走他方,将亲情放置在电话的另一头。或许他们会在曾经的某一个时刻想念家乡的亲人,但在金钱面前那些都是次要的。

忽然远处来了几个孩子,我向他们示意问好,他们也向我投来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几句简单的攀谈下才知道,他们是周围和远处村落的孩子,到这儿来读书的。

原来村落的小学因为生源的缘故被并到了城里的小学而他们也渐渐的都来了。

这么小的孩子走那么久的路,竟只是为了求学。近年的新教学改革政策为了整备教师资源逐渐的撤并学校。于是就多了许许多多的超级小学,超级中学。

一个学校人数几百人,几千人不等,更有的几万人堪比大学。但在超级学校兴起是却让教育不公平的现象逐渐多了起来。

农村的孩子从小接受的是传统的固化教育,只知道语数外,却不知兴趣班,于是家长们为了让可以自己的孩子享受同等的教育,不顾家庭情况大量花费一些额外教育经费在其他方面。于是因学致贫的家庭逐渐增多,可谓触目尽心。

而在此情况下因为教育的不平等,让他们的大学也希望渺茫。同等分数,因为地域情况也让他们倍受打击。

无奈,悲愤,我也帮不了他们。

默默的我底下头,走在一条没有终点的路上,除了感叹,也只能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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