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耳耳

我常常想: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直到我看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

“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欲望。”

“你明白你错了,活着不是为了写作,写作是为了活着。”

“你说: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写作。”


我还在思考: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常常为意义所累,似乎人生在世,不被赋予一些意义就是白活。可说到底,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是顺应了大自然的规律。造物主就这么把我摆到这世上来了,我要找谁说理去?

我想,我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应该把姿态放得低一点,再低一点。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沧海一粟,我不是为了实现什么崇高的理想才活着,我单单只是活着才不得不做一些事。


蔡澜说:做人不必太有使命感。

一朵花的凋零耽误不了整个春天,一颗流星的坠落撼动不了浩渺星空的地位,我这一只小虾米单是能长成餐桌上的白灼大虾就够费劲了。


人生的意义,不过就是我活着,所以我得做些什么罢了。至于能做成什么,这又是史铁生说的:只要你最最关心的是目的而不是过程,你无论怎样都得落入绝境,只要你仍不从目的转向过程,你就别想走出困境。


在历史的刻度中,几百年几千年也不过是一个朝代的度量衡,我这几十年又能留下怎样浓墨重彩的一笔?赋予越多意义,越是被意义束缚。人生耳耳,活着便活着,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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