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2018年的写作】写作是一件苦差事!

写作是一件苦差事。

据我观察,除了喜欢玩弄文字,或在公司里从事文案之类岗位的人,正常人,听说要写材料、写总结,都会眉头一紧,心里万分抗拒的。

鉴于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这一年,我写得也少。我是个懒惰的人,让我挖空心思去写上一千几百字,很累。我水平也低,写出来的文字如同鸡肋,删了,不舍;不删,丢人。如果说要改改,那就是自找苦吃,不如重写。

一年下来,勉强能作为谈资的,只有那篇《米老爹的写作“旧方”,是新媒体写作的一剂苦药!》,它有幸被选入了谈写作周刊。在单位,也写了篇论文获了奖,但那是工作上的事,就不说了。

总得来说,这一年,是看得多,听得多,写得少。

看书。

都说没有输入就没有输出,不看书,空想是写不出什么好文章的。

我看写作类的书。诸如《成为作家》、《华尔街日报是如何讲故事的》、《爆款文案》等都看过,有的还看了几次,或者动笔写字前,会重温一下。这些书告诉你一些写作的方法,但能不能学以致用,又另当别论。比如,《成为作家》作者建议我们早晨起来进行无意识的写作,我是坚持不了几天,特别是进入寒冬之后,更舍不得离开被窝。

看文学类的书。鲁迅全集,厚厚的四大本。不得不承认,小时候读鲁迅,是读不懂的,哪怕到了现在读,也是很吃力。还读了好几本东野圭吾的小说,其中《恶意》印象最深刻。过去我是不愿意读小说的,太长,我没那个耐心。整个学生年代,我只读过《围城》(当时语文老师说,你们这个年纪,看不懂《围城》的。她说得没错。)我爱读诗词,短小精悍,反复玩味,颇有情趣。这一年,我就反复读了纳兰的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有个盈盈骑马过,薄妆浅黛亦风流,见人羞涩却回头”,这样的意境,小说故事写得再好,也难以达到的。读王国维的词。世人大多知道人间词话,但读人间词的少。王国维名句也颇多,诸如“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人生总是堪疑处,唯有兹疑不可疑”,饶有哲理,是有“境界”的。也读散文,读贾平凹先生的《自在独行》;读汪曾祺先生的《人间世相》;偶尔还拿起看了好几回的《目送》,再翻一翻,读一读。这些作家的文字,是细腻的,走心的,百读不厌。大概是读公众号的套路文读过了,读经典,如品甘泉,让人怡悦。

听课。

听写作课,新媒体写作课。强调是新媒体写作课,是因为这些课,跟文学写作不在一个维度上。玩的,多是套路。

大概是因为我听的都是免费课的缘故吧。这些课,有些是不错的,有些还能邀请到大咖分享。但恕我直言,这些课,大多又是无用的,都是讲一些人人都懂的大道理。比如,公众号要有明确的定位,选题要根据自己读者人群,等等。对于新入行的新媒体文案,听听还是好的。但要想通过这些课,学会写作,可能性是很低的。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我发现,听这些课的,很多是微商。他们入群添加好友,朋友圈里发的大多是鸡汤或商品。更让人恶心的是,他们喜欢在群里发自我介绍,介绍里写的个个都是强人;或是吹捧嘉宾;或是发“你们都很棒,向你们学习”之类的话。好几次,我还以为自己进了传销群,看不下去,只好退了。这也不能说人家不对,只能说,咱们不在一条道上吧。

相比之下,谈写作栏目的纸上电台要纯净得多。群里都是热爱文字的人,分享的嘉宾,谈的都是写作的心得。套路,是很少讲的。像我这种写作小白,听了是受益的。我这么说,但愿你不会说我是为了恭维。

最近读汪曾祺先生的文章,他在《我的创作生涯》里有一段话,关于创作的论述,我很认同的:

创作能不能教,这是一个世界性的争论的问题。我以为,创作不是绝对不能教,问题是谁来教,用什么方法教。教创作的,最好本人是作家。教,不是主要靠老师讲,单是讲一些概论性的空道理,大概不行。主要是让学生去实践,去写,自己去体会。沈先生把他的课程叫做“习作”“实习”,是有道理的。(注:沈先生,指沈从文先生,他是汪曾祺的老师)

再过两天,2018年就要翻篇了。时间总是流动的,谁也拦不住。你尽管写就好了,管他是2018年还是8102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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