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20

我不知道她脸颊是否滚烫,

亦不在乎晚风吹得她发鬓微扬。

她白裙或红装,

那是我多少年岁的黄粱。

她见惯了太阳,

她有着足可挥霍的时长。

可她不知那是我为数不多的阳光。

有人说人们爱从诗里截取自己喜欢的意义。但被赠的人从来不在乎所谓的互送衷肠。

我的信仰让我从不信祈愿,但,愿你事事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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