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摄影乐趣
人们都说，好的照片会讲述一段故事。用你的眼睛完美的捕捉到这些故事，然后用镜头记录下来，你就是一个出众的摄影师。我也深信：把平时很平常的东西通过你的眼睛和设计用相机把它拍摄成美的事物，这会让你很有成就感。摄影对于我是一种享受。因为当你真正热爱一件事时，你就不会觉得你是在工作，而是在享受。摄影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快乐。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喜、怒、哀、乐，直面众生。二哥“武二郎”的儿子小武德很喜欢我给他拍照，也很会摆出各种雷人的姿势。照片本身就提供了一个历史回忆录，在给小武德拍摄的很多照片中，躺着的、坐着的、站着的、笑着的、哭着的，并没有什么上乘之作。只有一张小武德哭着向她妈妈裘淑珍要爆米花吃的时候，我抓拍了一张，生活气息十分浓郁，也可以说是我摄影生涯中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作。小武德当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他的鼻涕恰好形成了一个泡儿的时候，我神速的按下了快门。……
也许所有这些生活的小细节拍摄一段时间后，似乎就乏味了。但是这张照片想想二十年以后，当小武德的女朋友，或是三十年后小武德的孩子看到这张照片时，他（她）们一定会为小武德当年的童趣开怀大笑的。
都说摄影能带来尊重。一张照片可能不会使你成名，但是拍出好的作品会使你的自信心倍增。就像小武德这张照片，日后他的女朋友或是孩子问起来：“哇！……这照片真是拍绝了！是谁拍的呀？……”
我想，小武德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爸的结义八弟，一个叫战智湛的叔叔拍的……”
有人说过的一句精辟的语言：摄影家的能力是把日常生活中稍纵即逝的平凡事物转化为不朽的视觉图像。我很欣赏“拍照片靠的是镜头后面的那颗头”这句话。这句话的大概意思是要拍出好照片，重要是的器材后面人的心灵和大脑。加上了“心灵”这两个字很重要，我看了好多大师的作品，有些照片谈不上美，但可以给人更多的人生感悟。我能称得上大师的“好色”者，比器材和技术更高级的是心灵。个人的学识修养决定了照片的档次，很多时候我们不是在看大师的作品，而是在看大师的心灵。我就不喜欢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世界上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同，只有你可以捕捉自己生活里的点滴。如果过于追求、模仿其他人的拍摄特点就会迷失自己，得不到任何乐趣。对于我来说，摄影纯粹是一种自娱自乐，不管照片拍得好坏，自己喜欢就是了。我不跟人比高下，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即使被人说没水平，被人嘘，我也不在乎，我不跟别人比，只要我喜欢，只要玩得高兴就可以了。
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有一首诗《天真的预言》我很喜欢：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翻译过来，就是大家很熟悉的诗句：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双手握无限，刹那是永恒。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天真的预言，参悟千年的偈语。
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多年以后，随着摄影硬件技术令人瞠目的进步，很多滥竽充数的“好色”者们，所好之“色”也有了本质的变化，变成了好女色，蹩脚的“人体艺术摄影”泛滥成灾。从此，世上再也难以寻觅像《大眼睛：我要读书》那样人像摄影的传世佳作。我把这幅作品从画报上剪下来，一直珍藏着。作品中，决定性瞬间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小女孩那对儿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画面之外的镜头，仿佛要告诉所有人自己对于知识的渴望。人的眼睛瞒不住秘密，在这对明亮的眼睛中，我们可以看到小女孩儿对于自己的希望和未来的期望。
相比之下，那些所谓的“人体艺术摄影”的拍摄手法和艺术毫不沾边，从照片来看，就是拍暴露的女性生殖器官，没有任何美感和内涵，是对“人体艺术摄影”的亵渎。其实，无论是中外的“人体艺术摄影”都产生过很多优秀的作品。人体是美的，人体艺术摄影是人体美的结晶。今天，由于人体美具有特殊的审美价值，除了雕塑、绘画外，人们已经在电影、摄影、芭蕾和很多体育项目等艺术和运动中，用各种不同的语言去表现、创造、赞美人体美。它不仅给人们带来艺术美的享受，而且也陶冶着人们的审美情操和艺术趣味。
在封建意识根深蒂固的中国，“人体艺术摄影”的主体“人体模特”，从刘海粟先生一九一四年三月开始在课堂上使用人体模特儿写生，到“文革”爆发，模特儿写生当然地被打入“封、资、修”行列，几经波折。直到一九七八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中国人的观念起了根本性的变化，“人体模特”才摘下羞答答的面纱，堂而皇之的登上美术、摄影、电影的舞台。
有人说，“艺术和淫秽之间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在二十多年后的二〇〇九年春天，上海有个叫“虹”的组织者，拉开了色情拍摄的序幕。在她组织拍摄的照片中，一个绰号叫“小野猫”的模特，几乎从头到尾都是在展示自己的生殖器官。靠色情拍摄，“虹”从一些“摄影师”那里收取了大量的“门票费”，生意异常红火。当时，在江苏卫视的大型婚恋节目《非诚勿扰》中，一个名叫闫凤娇的女孩儿一炮走红。她的“经纪人”托尼也从“虹”的“创意”中看到了商机，便和一个网名叫“时光”的人，在酒店里组织所谓的“人体拍摄”。两人各有分工，托尼负责提供“模特”，时光在网上组织“摄影师”来拍摄。网络上流传的包括闫凤娇在内的很多“大尺度照片”，就是从他们手里流出的。上海的“人体摄影”更像是“人体摄影发廊”，早已乌烟瘴气。为了拍摄“大尺度照片”，有的“摄影师”特意携带长焦镜头，专门拍摄模特的生殖器官，或者近距离围着劈开大腿的“模特”拍摄，镜头的焦点就是模特的生殖器官。
“食色，性也。”人，都需要吃饭，需要性生活，这些都是人的本性。我喜欢摄影，也好女色，自然喜欢拍摄女人体，甚至喜欢拍摄女人体局部。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连《诗经》中也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描述。
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男人作为一种高级动物，尽管已经摆脱了普通动物的许多劣迹，但男人作为动物之一的一些基本点依然保存着。突出表现在猪性、狗性和狼性上。
首先，男人的狗性决定了男人喜欢女人。男人太喜欢漂亮女人了，于是便将狗性发挥到了极致。金庸老先生的名著《天龙八部》中的段誉就是如此这般淋漓尽致地展现了男人的狗性才华。而漂亮女人又不断的催生着男人的狗性，使男人的狗性得到不断的发扬光大。
其次，男人的猪性决定了男人喜欢女人。纵观人类的猪性发展史，多少男人为博美女的倾城一笑，酣畅淋漓地展示了他们的猪性才华。吴三桂曾经大义凛然地拒绝了皇太极的招降，以民族主义的浩然正气转投于李自成的大顺王朝麾下。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因为另一群猪的杰出表演，这位十六岁从军即一战成名的大英雄、大豪杰冲冠一怒，半途折返，顾不得全家老少百余口性命，臣服于多尔衮脚下，以三万虎狼之师杀的李自成二十万之众丢盔弃甲，亡命天涯。如此巨大的动力从何而来？美女陈圆圆也。
再次，男人的狼性决定了男人喜欢漂亮女人。男人的狗性取悦漂亮女人，猪性将漂亮女人神仙化，狼性则视漂亮女人为玩物。而一旦漂亮女人在手，男人就会跨着他的宝马，载着他的漂亮女人到处招摇撞骗，显示他的狼性力量，漂亮女人成为男人权力的象征。
庄建红也很喜爱“海哥”给我买的这架孔雀DF－1型相机，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并磨着我教她拍照。我只好现买现卖，把从“海哥”那里学到的摄影技术转教给她。
初学摄影，庄建红十分兴奋，“噼里啪啦”的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可惜，庄建红家里的光线很暗，拍出来的效果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她每按一次快门，我的心里都像针扎一样疼一次，这都是人民币呀！庄建红再这么“大了呼哧”的按下去，“海哥”给我的一盒“柯达”胶卷，用不了几天就用没了。但是，我的脸上不得不满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是庄建红拍的越多我会越高兴。至于钱嘛，“海哥”不是说过嘛，钱是王八蛋，花光了将来上班了再赚呗。
庄建红摁够了快门儿，倒在我的怀里，边摆弄着相机，边瞥了我一眼说道：“战哥……这照相没成想还挺让人上瘾的，就是照完了还得等着战哥给冲胶卷儿、洗照片，真‘腻歪’人，等的人‘闹心不啦’的！要是……要是照完了相‘立马’就能看见就好了。……”
人们的需求永远是创造的动力。其实，庄建红的愿望早在1947年就已经实现了，只不过，国内没有引进而已。那一年，美国人埃德温·赫伯特·兰德发明了拍立得相机。起因是兰德的女儿因为拍照后要等上几天才能看到照片而郁郁，这促使兰德发明了一次成像的照相机。首批面世的这种相机是拍立得95型(Polaroid95)。这种相机不把底片取出来也能产生照片。这种相机一拍照，便会有若干种化学剂释放出来，使底片显影，然后将未用的银盐带到第二张纸上产生照片。拍立得相机使用起来非常方便，成像原理用的是兰德发明的反转转印法，即在白色片基上涂上一层感光膜充当正片，并使它同曝了光的负片贴在一起，在构成夹层的两种胶片之间加进粘液试剂，正负片的背面均不透光，数秒钟之后，正片就冲洗完毕，可以与负片分离。
“呵呵……其实暗室是摄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摄影的很大一部分乐趣儿就在暗室中。呵呵……当一张白纸在显影水中逐渐出现你照的相的时候，老有成就感了……”我笑道。
“嗯……等着让我哥也给我买一套暗室的‘家吧事儿’，到‘那前儿’，战哥你来教我冲胶卷儿、洗照片……”庄建红突然向我眨了眨眼睛。
庄建红没有成为我的第一个人体模特儿，“白玫瑰”阳柏锦成就了我的梦想。那是我在学校的运动会上拍摄的一张摄影作品《跨栏》获得了一等奖之后，照片中的模特“黑玫瑰”阳柏娴回家拿着照片向妹妹“白玫瑰”炫耀，勾起了“白玫瑰”极大的兴趣。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白玫瑰”约我去松花江边为她拍照。
慧敏嫂子送我的一盒柯达胶卷早已用光了，为了巴结“白玫瑰”，我不辞辛苦，特意骑着自行车跑到道外靖宇头道街的向阳商店，买了几卷最好的柯达135黑白胶卷。“白玫瑰”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儿，脸型有些圆，五官很标致，她的眼睛很美，笑容非常迷人，清纯的气息也很迷人，我得将这个漂亮妞儿拍得极为动人才行。
拍第一张照片时，“白玫瑰”站在江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一副“迈克哈里斯”的“蛤蟆镜”戴上，让我拍全身照。我挠了挠脑袋，说道：“柏锦，要是这么拍，你在照片中的比例就太小了，而且景深也深，不容易体现你这个主体。……”
“白玫瑰”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那……那你说咋拍才好看呢？……”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建议你拍半身照，这么拍景深就会短，使背景模糊化，这样主题就会显得很鲜明。……另外，现在的光线不是很强，你戴的‘蛤蟆镜’把你的眼睛全挡上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尤其是你的眼睛贼啦漂亮，不拍出你最美的一面岂不可惜了的……”
还好，“白玫瑰”这天格外乖，拍照时任我摆布。尤其是我拍摄的“白玫瑰”身穿泳装的那组照片，更把喷火尤物“白玫瑰”拍摄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她或躺或卧，或跪或趴，姿势变化多端，肢体语言丰富，线条曲线优美，十分富有韵律。就像《诗经硕人》中形容的那样：“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把照片精心放大后交给“白玫瑰”时，她高兴得不得了，四处炫耀她的玉照。我想，“白玫瑰”主要是炫耀她自己魔鬼般、凹凸有致的娇躯呗。漂亮女孩儿嘛，都喜欢炫耀自己美丽的一面。
我曾经调侃“白玫瑰”把这么暴露的照片给男同学看，岂不是让她的男同学对她想入非非？如果让她的男朋友看到了，恐怕就要掉到醋缸里了。没想到“白玫瑰”用鼻子哼了一声，乜斜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哼！……拍个泳装照有啥‘感冒发烧’的，等哪天我高兴了，再拍一些更暴露的照片给他瞅瞅，酸死他……”
每个周末总是令人心情愉快，难得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下午还没课。午睡后，我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寝室。
刚走出寝室楼的大门，突然，门卫“黑耗子”喊住了我：“战同学，你的电话。……”
一听那余音绕梁，银铃般的女高音，我就知道是“白玫瑰”打来的。连寒暄都没有，“白玫瑰”就直接约我去她家中为她拍一些室内的照片。
美女相约，我自然乐得全心全意的为她服务。我风风火火，屁颠儿屁颠儿的骑着自行车来到“白玫瑰”的家。我接过“白玫瑰”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一把满脑袋的大汗，“撒嘛”了一圈，没见到“黑玫瑰”，就问道：“柏锦，你姐姐呢？……”
“哦……我姐去我妈一个朋友家了。……我让你给我照相你打听我姐干啥？又不是给她照。你们在学校天天见面还见不够呀。……”“白玫瑰”酸溜溜的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说道：“你先在客厅呆一会，我进去换件衣服。……”
我被“白玫瑰”呛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唯唯诺诺的看着她走进了她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边把玩着相机安装胶卷，边猜想“白玫瑰”会换什么样的衣服。忽然，房门一响，我抬头望去，只见“白玫瑰”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紧身衣，衬托得香肩粉雕玉琢般，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卧室的房门。顿时，室内艳光四射，我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兴奋，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白玫瑰”这个绝色美女。“白玫瑰”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解释说，她要拍一些特别的照片，送给她的男朋友留作纪念。
围绕钢琴拍了一些照片后，“白玫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侧着身子，一只手支住臻首，另一只手搭在胯上。她的这件紧身衣的开叉相当高，一双修长的玉腿让我目摇神驰。
不用多说什么，我开始拍照。
我让“白玫瑰”不停的变换姿势，拍摄她各种角度的照片，她每一次变换姿势，我都趁机从她衣服的空隙偷窥她的胴体。我走到“白玫瑰”的身后，只见她的紧身衣因躺着的关系而拉高，露出了毫无摭掩的圆滚滚的雪臀。我试着边掩饰自己的囧态，边费力的说道：“你把脸转过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嘛。……”
“白玫瑰”依言转过俏脸，甜甜地笑着看着镜头。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姿势，使得我相当痛苦，但我还是“噼里啪啦”的按着快门。
我转到了“白玫瑰”正面，故作深沉的思考了一下后，建议她不妨把紧身衣拉低一点。“白玫瑰”果真拉了一下紧身衣，露出了一条颇深的乳沟。我从上方向下拍，把“白玫瑰”的乳沟表现得特别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