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不育

无数个一二再,再而三,一声号令,千军万马激情盎然的在那窄短的起跑线上,争先恐后的推搡着(像除夕夜在庙门外争头柱香的人们),出了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十几厘米的起跑线,全军都被掉进我们设下的套套里。

后来,很多个后来之后,千军万马学会了聪明,一声令下,也不争了,也不恐后了,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绵绵地掉进葬身的套里。

慢慢地,慢慢地,后生的千军万马,原本的游泳强项,也因消极怠工变成了弱势。

另一边,自然规律的默契每月一次的比武纳亲,迟迟的不见参与者的来到,一次次的兴奋翘首(像小姑娘等深爱的情人),到失望,到流血。最后,很多个最后之后,每月与自然达成的默契,少了兴奋,少了翘首,也没了失望,只剩流血。

我们发明了套套,却忽视了它们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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