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永生日记 第七章:天庭

    我记得神说,他们出现于冬雪之巅,大雪飘漫,整个世界雪白一片,冬日的精灵活泼的在跳着赞美纯洁的舞,我便在神的叙述里寻找着冬的韵,却闻着苍黄吠嗜,神怒了,我把我交给了神,连同那日的飘雪。

  他们唱着对新世界的赞歌,走入新的世界,诞生于虚无,天的血脉流淌其内,对这片世界的亲近与生俱来,哺乳之恩重如泰山。

  是的,他们从雪山之巅走下,诞生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带着欣喜的步伐前进,仿佛要走遍世界的每一寸角落。

  她们有男有女,形态各异,身上随着各色神光,仿佛欲照亮这个世界,有红的,有白的,也有紫色的……仿佛世界上有的颜色,他们都一定有似的。

  雪山之巅,两道身影宛如缥缈的幻影,如同梦幻一般,纵然在眼前,却仿佛融入了漫天白雪皑皑之中,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存在一般,欲遭天妒。

  此时他们的相貌仿佛被一层迷雾阻挡了一般,看不真切,一身雪白云纹长衫仿佛阻挡一切窥视。

  “帝君,祖神创造出我等神族便销声匿迹,苍茫大地,我等神族何去何从?又该如何管理祖神留下的莽荒之地?”一个声音响起,不似人声,更像是天地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很是温和。

  “毕见慎言,祖神携滔天功德开天供我等神族生活,创吾神之一族,亦是吾等之幸,不宜多求,我等之福泽已是滔天,不宜偏薄,有失偏正。”另一个名叫帝君的轻声回道,言语之间,一抹正气散发而出。

  不待毕见回话,便又轻声道:“毕见怎言此界为莽荒之地?山川草木,池虫鸟兽,这皆为万物之灵,与我等有何不同?我等不过受祖神之恩泽,化而为神,此万物同为祖神所化,尔之所想甚为错已,不可自傲。”

    帝君言语之间宛若天道之音在世界演化为一道特别的道韵,隐隐天地古音奏鸣,白日飞仙般,宛如上天在赞叹一个新生的圣人。

  “帝君大道之音,引天地和鸣,大善,是毕欲加之罪了,实是错之大极,他日神之风窟禁闭千年,以凝吾道心。”毕见的声音从天地传来,依旧很温和,但此刻却显得有些自恼,仿佛在怪自己的不当言论似的,但依旧没有任何愤怒。

  “可,想必归来之日,毕见风采更胜昔日。”帝君赞叹。

  “毕见,此之青鸟如何?”过了许久,帝君开口,看着远方天际肆意翱翔的青鸟,轻声问道。

  “甚为神异,乃至不凡,咦,此乃天地之灵,比之我等更加悠久,且有君王之风。”毕见开口,似乎惊于青鸟的神异,赞叹不已。

    远方,重归于天穹的君王桀骜的巡视着自己的寰宇,似欲与天齐,啼鸣里的高傲顺着空间传播远方,两条新生翎尾像两条细长的柳枝飘荡在身后,翎羽上的花纹宛若最美的花朵绽放,高贵且惊艳。

    “善,此乃天地之灵,生性高傲,吾欲创天界,掌管万物规则,六道轮回,欲以此鸟为天界镇界之灵,汝以为如何?”帝君言语之中透着一股喜意,仿佛很欢喜,但依旧难以望穿其面目,两人负手而立,谈笑间欲立天,恐怖异常。

    “帝君欲立天,善。”毕见言语之间首次出现了慎重,但并无质疑,似乎很相信这位帝君。

   听风观雨,笑看烟雨红尘,饮酒离歌,醉谈锦绣年华。

   青天之下,九天之上,一袭白衫飘然凌空,踏着虚空,面容难窥,宛若天上的嫡仙,浑身气质虚无缥缈,如同梦幻。

   “祖神开天,神族初现,今吾帝君创天界,自是为统天地之秩序,万物有规可寻,有规可依,神族众人皆归天界,封神职,以教化世人,此乃无量功德,望神族之人共勉。”帝君此刻声音传遍世界的每个角落,仿佛没有到达不了的地方,九天十地,清晰可闻,言语之间全无平日里的轻柔,无上的威严上达九天,如滔天的巨浪,威压诸天,仿佛空气都欲凝结,不再流动。

   白衣帝君此刻如同众生的王者,踏在九天之上,桀骜的目光仿佛如同在巡视蝼蚁,所有的一切反抗都将被踩为灰烬,任何影响这个世界秩序的异端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铁血手段毁灭,为了一个秩序世界,他不建议由温文尔雅的君子,读圣人书的儒生,化为一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只因他,此界最强,最强者的威严就是这般,不容亵渎。

   帝君抬头望向高高的苍穹,右手大袖一挥,无数白色玉石凭空出现,一坐坐金碧辉煌的大殿凭空出现,皆由白色玉石所筑,闪着白色的光芒照亮九天。

    天界横纵以天罡、地煞之数排列天宫。

  “今筑天宫三十六,为遣云宫、毗沙宫、五明宫、兜率宫、弥罗宫、光明宫、妙岩宫、太阳宫、化乐宫,云罗宫,乌浩宫,彤华宫,广寒宫,琼花宫、紫霄宫、斗牛宫、玉清宫……

  宝殿七十二所,为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通明殿、天王殿、披香殿、灵官殿,凌霄殿……

  设立各神位,各方神管理所管理之地,不可懈怠。”帝君仿若宣读天的旨意,声音从九天落下,威严如斯,无敢不从。

  随后又声响整个世界,传出他话语:“今有神兽青鸟,创世之初便已存,隐有君王之姿,吾欲封汝为天界镇界兽,汝可有异议。”帝君的声音传遍九天,传进肆意翱翔的高傲青鸟耳中。

  “啼……”

   一声响彻云霄的鸣啼在寂静的苍穹中显得异常清晰。

  帝君轻笑,“忘了尔不可言语,喉骨未化。”

  随后随手一摆,一道白光便化为流光激射向青鸟,青鸟并未阻拦,他并未感觉到危险,只感觉白光进入体内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接朝喉骨飞去,那坚硬犹如玄铁的喉骨便像冰雪般融化,化为一黑光融入青鸟体内,青鸟体质更盛几分。

  “多谢帝君,我愿为天界镇界兽,望帝君赐名。”一道稚嫩仿若孩童的清脆声音从青鸟口中传出,竟是一女童的声音。

  “哈哈,好,汝名毕之,扶桑为巢,入主火桑殿。”帝君一声大笑,威严尽露,开口道。

  “是,只是……。”

  “汝还有何愿?”帝君摆了摆手,如上天的威严般的金色瞳子射出一道金光,扫射苍穹。

  “毕之欲携一人,此人对吾有恩。”女童的稚嫩声再次从青鸟口中传出。

  “善,恩之所至,重如泰山,可。”帝君淡淡宣道。

  “多谢帝君,随后毕之化为一道青光,向某处山间落下,怪石嶙峋,奇石密布,其中一处偏僻山洞,语在此沉睡,可能是语自己封闭了六感吧,他是不需要沉睡的。”

  这正是毕之的目的地,他所说之人便是语。

    语的周围堆放着一些果实,身下有一堆柔软的干草,而语则躺着上面,很明显,这些东西都是毕之所为,毕之到达山洞内显得非常随意,很明显是经常来过的。

  “你我相伴已有亿年,吾为汝生,吾为汝存,汝之想,吾不知,汝在云柱之中,吾知,却无破柱之勇,此乃吾之失,此刻开始,吾不离汝。”毕之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向在对语说,谁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随后毕之一道旋风从语身下托起,把沉睡的语带上她的后背,翅膀一拍,腾空而起,便化为一道青光向天界飞去。

  此刻帝君的封神早已结束,各方天神云集,黑压压的一片,各入其主,上天有感,一道紫色笼罩在天宫之上,隐隐大道之音传出,如同传说中的仙乐一般,雾气中仿佛有绝美的仙女在跳着仙界的霓裳舞,衣带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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