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想穿越的无人区,羌塘,我一辈子也凑不出七十七天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想穿越的无人区,面对羌塘,我却一辈子也凑不出七十七天

电影《七十七天》从一开始就很关注,不论是导演兼主角的赵汉唐关于《七十七天》在北京国际电影节的先导概念片还是后期开始进入无人区拍摄的两年多时间里。人是奇怪的动物,先入为主的念头一旦发生,就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追本溯源,是传奇探险家杨柳松,花费77天孤身徒步横穿羌塘无人区真实经历打动了我,是赵汉唐不惜一切代价誓言拍好这个片子的感觉打动了我,是羌塘,这个在遥远梦境的无人区的美打动了我。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想要穿越的无人区,面对羌塘,我似乎一辈子也凑不出这样的七十七天。

的确,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孤寂到骨子里的落寞,我也没有足够的准备去拥抱无人区将给予我的遭遇,或许是灾难,或许是惊喜,或许什么也不是。而通过电影,我看到的是一种震彻心灵的美,是荒芜,是等候,是野性,是张狂,也是都市里最不可得的本源。

在屏幕的这一端,我多次陷入无比的沉思,一个想看全冈仁波齐星空的残疾女人,一个不惜以生命作为赌注的穿越男子,一切是那么自然,一切是那么真实,一切是那样摄人心魄。

羌塘,原始如初的美丽,是隐藏灾祸的,人性不能到达的彼岸,只有神性能够做到,而人性神性最初的都应该是觉醒。江一燕,那张不甚漂亮的脸庞有一种叫人不可自拔的怜惜,诚然,我们会亵渎神灵,却亵渎不了那张脸庞带来的真切。赵汉唐,一个强壮有灵魂的穿越者,当他用炊具盛着尿液不管不顾的喝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一种野性的回归,以及人类在自然面前的多才多艺。

穿越无人区,无疑是堂吉诃德式的传说,可就有这么一拨人完成了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除了景仰还是景仰,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感谢杨柳松,感谢赵汉唐,感谢《七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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