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性关系的再思考#

没错,我又来思考这个问题了

还是以我自己的体验为例,突然的idea

对刘亦菲,刘学义这样的“理念”“形式”化的美人,我总有种他们是“去性化的”的感觉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刘亦菲是一种形而上学体系,一种是论,一种理论化、体系化的世界观,一座完美无缺的水晶宫殿,,因而它是不容虚无、断裂、歧异在里面的,“美得不真实”

而“性”又恰恰好是作为人的“剩余”而存在的,因为人的“性”不仅具有生物属性,还具有创伤性

确实,这里又有两个裂口,首先人得有一种对真实的敏感度,否则在性关系中容易陷入二元对立(如因为白瘦幼网红脸等特征能极强佐证自己的男性身份,因而对之喜好)其次,真实是丑陋的,令人难堪的,狂暴的,而绝对地美好(刘亦菲)又让人窒息(如听古典音乐会不仅时间长了让人痛苦,而且中途休息必让人制造些声响动作来破坏其和谐性)所以人必须在两者之间权衡,性关系就有点像……在美的遮掩(保护)下进行的侦探活动?在过犹不及之间进行的中道调节?(emm 感觉会被老师们打了)

确实对很多人来说,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毋庸思的这么多,

但可能是我个体性的问题,我对真实的敏感度特别强,大多数人既让我感觉不到真(或者他们的真太萎缩,没有力量),又让我感觉不到有优美的形式,充其量一张被印刷地铺天盖地的传单而已。

所以到不了“被打动”“来电”的地步,况且,在我的认知中,这不是通过结成性关系来获得满足的,而只需拷到我精神上的u盘里即可。

不过如福柯,同性恋的性快感体验为他作边缘性哲学思考提供了很多帮助,那么我就佩服他以身试法。

我太明白自己的xp不过是对权力意志的过分渴求,而那不过是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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