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与我

瞧,桌面摆着三本书:《城堡》《诉讼》以及《变形记》,价格低廉,装帧精致,但里面的内容不是以有限的价格便能买到的。你说他很孤独且忍受了许多痛苦,我想我并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也许你是对的。人生是一场异奇独僻的历程,不是吗?

我不懂卡夫卡内心的真实想法,确实不知道,因为我并未见过这个人且我俩相处的年代相差太远了,但生活可以有共同之处。我所存在的这个年代有太多人害怕孤独了,都想找些乐子,出门找同学玩,与老板会谈,玩电脑游戏,打篮球等等,有太多的活动正等待着我们积极参与,但我实在想不出有其他办法来解闷了,你说别想不开寻短见啊,我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彷徨之中,但我并不想过早结束自己的生命。什么?你说人活在这世上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自从工作以来就不得不受苦受累,拿着微薄工资,自己还要开销:买衣服裤子,鞋子袜子,人总得打扮地漂亮些,不然他们会瞧不起的;交水电费,房租,人总得居住;交伙食费,这是最基本的,若饭都吃不饱,还有心思认真做事吗?饥饿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你是对的,有众多的岁月我都在与自己的生存作斗争,烦恼围绕在我们的周围,想趁机而入。怎么会这样?疾病缠身是在世上最痛苦也是最不幸的事了,什么都不能做,任凭时光飞逝,自己却一天天地衰老,一天天地走向死亡。

啊,活在这世界实在是太令人挣扎万分!我怨恨它,为何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是孤苦无依呢?哈,他与你过着同样的生活,但他为何会震惊全世界呢?哦,他对孤独了解地太深入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你看,人漫走在大街上,在天空中优雅地散着步,无处不是他的身影?

  你问我过得怎样?哦,自然一个人生活了;你问我为何会如此生活着,父母在哪儿呢?亲朋好友呢?他们走了吗?哦,不是的,他们都还活着,你多虑了,不过,我好久好久没见着他们了,但有一群人正陪伴着我。哪里?他们在哪儿?我不是说了嘛,他们的影子随处可见,等我们都走了就会知道的。当你看见那些没有身躯的魂魄时,而即使我们他们所不拥有的,为所欲为,但时刻在遭受折磨呢。只要你的肉身暴露于空间,它必定会受到伤害。你看,你累了,双眼没精打采的,快点睡觉吧,别累坏了身子,它已向你发出警告了。

  (几小时后)你醒了!那真是太好了,我把话接着说完,会有些啰嗦,确实比较多的话语,我现在正陪伴着你,但路还是得自己走的,没办法,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呢,又不能替代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等器官来感知周围的一切。你说你很孤独,没人能陪伴你走到最后的。

    你告诉了一切人生道路上异常但再也正常不过的现象,我却弄不清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都是动物,都在变身,在一天天地改变着,自从我们降临在世上,便一天天地长大,我们一开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长得都不一样。

    我们来回奔波,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哦,那真是自作自受,我们是自由的,拥有思想与选择。所有的结果都是由他们决定的,列如读书,你愿不愿意去学校是你的选择,但前提是你不得不交学费以及其他零碎的费用,不然老师与领导们会不高兴的甚至找你父母,真的,你可以自己选择:去上学,可以学到一些知识,但你不得不面对众多的同学,他们自然会对你有不同的看法,可能会瞧不起你,可能会与你交个朋友,可能会邀请你去他家玩;不去上,那我们得忍受孤独一个人生活,不过那也好,只是有时会自言自语,尽管别人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当你满怀热情地返回学校时,你会遇见冷漠的目光,然而事实确实如此,没有人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但他们还是想大剖砂锅问到底:我的生活不需要他们干涉。

    做好任何一件事绝非易事,读书也是一样,这跟从教科书上机械地接受知识是大惊先听的,待在学校实在是太像位“局外人”了,自己在教室做的事一目了然,想做完作业但不一会儿上厕所或去外面玩了,回来后才发现自己的作业本在一离开座位之时已移至其他同学上去了,也有时有人想观看我的“作品”便拿了过去,对此我并不在意,自然不生气。在意外在事物只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让他们去“借鉴”吧,学习是自觉地,自主地,因为他们仍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中,自然地解决饮食起居的问题了,像前面提及地那样人总是得在自己的生存上花些功夫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或许时间根本不存在,是我们的感官让我们如此想的。

    触犯了法律可真是一件令人十分苦恼的事情,没事找事,最终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默默地。静静地等待,发现自己终抵不住岁月的侵蚀,便先逝而去了,这可真折磨人啊!

    为了认真完成每一件作品,我付出了万般辛苦的劳动,这也是在工作,但写作与阅读都是个人事,但有些人总会阻止你向其深入发展,当位名人是很痛苦,很烦恼的,每天得遇见成千上万的人,忙得不亦说乎。

  我读过阿尔贝 加缪的所有作品,我深深地感受到你对他写作风格的影响,他创造了《西西费神话》,人的前途被一块巨大的石头顶着,每一个活着的人都被他掌控,为了达到心中的目标,我们不断地推动它到顶峰,但实际上并没有,我们都在逃避现实,不认输,否则会被它压谌肉酱。尽管我们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但半途而废会更加惨烈,是谁说服我们把它推至山顶的?物质是无尽的,它们根本不存在,竟是如此夺人耳目,变化地万分迅速。

    世界唯有正义才能把光明较为完整地带入人间,这在他的《正义者》中充分表明了该观点。虚伪的想法让我们不知如何交差,有人说过我虚伪,但他们根本不明白我,况且我并没有得罪他们甚至没说过一句话,他们既然这么说了,也很难追回了。我们常常被误解,因为他们理所当然地这么想,自以为是地了解我们,但他们把这最基本的道理忽视了:不去打扰别人的内心世界,让他们主动袒露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我时常感到饥饿,并不是我不想吃饭,而这似乎也在提醒我:饮食会扰乱我们的心智。当人们享受一份美味的菜肴时,他们会变得有些慵懒,沉浸于娱乐中:玩手机,聊天甚至抽烟。手机在你们那个年代是没有的,不过至少它会带给人一些便利,真正的便利应是自由地发展,我说先试着少做接触,让心入境,认清自我。当我们做到洞察社会甚至世界时,我们往往默不作声,悄悄地等待死亡的来临,而那时我们已经完成了短暂停留的直接任务。

    这个世界并不包含一切,精神是虚无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但依靠着肉体会引起思想的不集中与精神的涣散。我们的想法时刻都在变化,但对事物的认知却很难改变。虽然我们这样那样地改变周围的一切,但心灵依旧被时空给束缚。

    拥抱孤独,与你在一起。它并不可怕,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它给予一个人认清自己的机会,不求回报。无言的帮助比夸夸其谈有效得多,更打动人心。

在唱过Beyond的《海阔天空》后,坚守理想似乎是个可望不可即的梦想,我们哪有什么自由,都生活在人心难测的社会中,这让我们陷入了不可挽回的境地中。

    我坚信精神无论何时总是在影响人的言行,道德是一种心灵上的“精神”,而书籍与音乐是我生命中最能体会到的自然的媒介:每个人都是一束光。关键在于怎样让自己去发光,照亮他人的心田。

    我把你的书籍捧在手心,你的文字似乎想告诉我些什么,即使我不太容易理解,我翻至《变形记》,我的视线变得越加模糊,始终逃出不了世界,纵使我们再有能力也做不到,没完没了,永不停止变化,人们却还得意洋洋地认为自己已完成了在世时的使命,包括我们在内,也许这无法改变,尽管我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现在,我仍是一个人进行创作,自由是我们追求的永恒目标。尽管如你的作品没有答案一样,但其所带来的价值让我受益匪浅,终身难忘。

    阅读你的作品在人世间遭受的所有苦痛顿时间几乎都化为了泡影,刚开始我一点都读不懂,但你书中的一些“理论”在我经历了类似事件后才加以体会到。荒诞的结局常让我们无从逃避,自己像是位罪犯但并未做错什么却让众人来议论。我们忙于找人得到的却是冷漠与不怀好意地引错方向,让我们陷入更无望的陷阱之中,或许他们不是故意的,但他们却是有目的的。

    记忆常常跑进我的脑海,突然想起小时候玩过的跷跷板,那时与外婆以及表姐在一起荡着秋千,随后踏石板,如今这些已成为了过去,情景可随时再现。精神上的活动让我欲罢不能,总是想能够再想起些什么,但过去是假的,生活的真面目是让我们自由并孤独地死去,这是无误质疑的,也许你早已明白了该点。从你那双充满灵魂的眼中我能察觉到你活在这世上是偶然的错误,却为世人指点迷津。加缪先生已经告诉了我,在他的作品中我能看到你的踪影,愿一切安息,而不是处于过度地动荡之中。

    生活往往在欺骗人,你保持了年轻的模样,而岁月在脸盘上留下的印证是它的最好表现。没有任何一种生活是令人十分满意的,物品过段时间还是会被移动的,他的位子是在这里,不过很快会到那儿的。

    写作是件幸运的事,也常常让我感到愉快与轻松,但它也是件严肃的事,不过不必追究,沉浸在文学世界让我倍感温软,它们是孤独的,却共同组成了一本本书,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它们是完整的成功者,因为它们独特地创造了“另一世界”。

    今天的日子即将过去,将成为历史,每一天地失去让我们的不安越来越重:是时候做些什么了,光说不是最重要的。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于是,我们没完没了地想做些什么,不肯静下心坚持去做,但后来不知怎的,身体习惯于承受巨大的压力下,很难察觉自己的健康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直至在某个时间身体撑不住倒下了才明白生命已逝去了。

    反抗的事物正在呐喊,他们实在难以继续忍受下去了,待做些什么事才行,制裁者总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惜对其进行压制。他们始终团结一致,是一个整体,整个人类都在呼吸,总有那么一些人终会取得胜利,文学的光芒总有一天会照亮人间!

    天气逐渐变冷,我的心依旧炙热,想象着你出现在我面前,我梦见过你的模样。而在你的传记中看到你的照片时,竟与梦中的相差无几!

    在重新了解并试着解读你的文学作品后,我向你表示衷心地感谢,谢谢你陪伴我度过整个寒冬,想必加缪也向你到过谢呢。

谢谢你,卡夫卡,我与你同病相怜。愿我的灵魂在天堂里与你相见!

                                                                    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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