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威震宵小
下午，我上完《高等数学》之后就没课了。当我把书和笔记本放到书包里，抻着懒腰走出阶梯教室时，意外地发现范丽聪俏生生站在走廊黑暗的角落里向我招手：“大哥哥……”
我又惊又喜，远远的举手对范丽聪打了个招呼：“嗨……聪聪……啥风把你刮来了！……”
跟在我身后的“正在搞”郑哉镐笑道：“哎呀我去……‘护花金刚’身边的女生咋一个比一个漂亮呀。……真让我们羡慕！嫉妒！恨！呵呵……啥风刮来的，自然不是东南西北风，春风呗！这女生长得真像刘丽，不是咱们学校的吧？老战还不给咱哥儿们介绍介绍。……”
我停住脚步，转头乜斜了一眼“正在搞”，说道：“别‘没屁格勒嗓子’啊……”
这一转头，我却看到了“紫丁香”颜若霞那幽怨的目光。唉，本有男友，像我这样的花心男人，是不配“紫丁香”的一片痴情的。我是那种从来都不知道约束自己行为的人，就像一只气球，随风乱窜。大家都觉得我很风光，走到哪里，都有女生相伴左右。其实，“紫丁香”是一个好女孩儿，她有博大而温暖的胸怀，正是男人心灵停泊的港湾，可没有任何一个好女孩儿愿意敞开胸怀，来承载花心男人那颗变了形的心。我慌忙转过脸来，在“真讨厌”的笑声中走到了范丽聪面前，勉强笑着问道：“聪聪，你咋找到俺学校来了？……”
范丽聪有些扭捏的笑道：“呵呵……大哥，你的同学真逗。……你咋又叫‘护花金刚’？……不过这个名字我挺喜欢的。……”
我笑了笑说道：“那是俺的同学们瞎叫着玩儿的，你别听他们‘猴儿拿虱子，瞎掰。’呵呵……聪聪，你找俺是不是有事儿……”
范丽聪此时就像一个邻家女孩儿一样，羞羞答答的点点头说道：“嗯……是冰冰的事儿。……她这些日子放学‘前儿’，总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生在她们学校门口截她，把冰冰整得挺害怕的。……我想……我想找大哥去接冰冰，吓唬吓唬这些男生。……”
“原来就这点儿事儿呀！……”我放下了心，笑道：“呵呵……聪聪，你算是找对人了！你和冰冰就跟俺亲妹子似的，就这点儿破事儿呀？……大哥哥不是理所应当该做的嘛，简单一个动作！……冰冰几点放学？俺骑车子去接她。……”
“真的？……那大哥哥你四点半把冰冰接回来之后，来我家。我给你做‘小鸡炖蘑菇’。……”范丽聪的眼中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喜不自胜的说道。
我自然能读懂范丽聪撩人的目光中的潜台词，心中不由得一荡。我吧嗒吧嗒嘴儿，故作馋涎欲滴的样子说道：“嗯……聪聪你这一说呀，俺馋的‘哈喇子’都出来了。……”
“呵呵……那我在家做好了菜等你俩……”我的怪相逗得范丽聪掩嘴“咯咯”娇笑不止。
范丽冰就读的哈尔滨市第三中学简称“哈三中”，被哈尔滨人亲切的直接称为“三中”。“三中”是黑龙江省省级重点中学，是黑龙江省内教学水平最高、高考升学率、重点大学录取率最高的学校。哈尔滨市第三中学成立于一九二三年十月，创办人是中东铁路公司督办王景春。学校成立时名为“中东铁路普育学校”，位于当时的莫斯科商场二号房，即现在的黑龙江省博物馆内。一九二六年，随着中华民国政府逐步收回了一些沙皇俄国在中东铁路附属地内非法侵占的中国主权，哈三中于一九二六年八月被中华民国东省特别区教育局接管，一九二七年改名为“东省特别区第三中学”。一九二八年迁往南岗区果戈里大街415号。“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学校校园被满州国第四军管区占用，学校被迫与位于道外区景阳街的第二中学合并，改名为“东省特别区区立师范”、“第二中学”、“第三中学”、“滨江省立哈尔滨市第三国民高等学校”。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学生放学时会有很多家长驾车去接，搞的学校门前秩序十分混乱。三中门前只有匆匆走过的行人，显得有些冷清。“铃……”响亮的放学铃响起了，学生们放学了。喧闹着的学生的身影渐渐多了起来，汇成了川流不息的人流，脚步声，说话声，笑声，响成一片。有的学生不紧不慢的走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正读得津津有味，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有的则与其他同学勾着肩，搭着背，不住的聊着天。哇，我忽然发现了新大陆：原来三中美女如云呀，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当时读高中怎么没在哈尔滨三中呢。
就在我神魂颠倒，欣赏着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色，只恨自己的眼睛不够使的时候，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在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学生中，一个正与身边的同学说笑，身材高挑的女生进入我的眼帘，随着人流向学校大门走来。
这个女生走在美女如云的女生中间，犹如鹤立鸡群，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女生正是我来接的范丽冰。
“哎呀……大哥……你来了！……”范丽冰也发现了我，兴奋的向我挥着手。我也笑着向范丽冰挥了挥手。
“哇尻！……今儿个刮得啥风，小美人小嘴儿咋这么甜，我骨头都快酥了。……”我的心中一沉，这才发现，学校大门前不知何时多了四个流里流气，十八九岁的青年。
“嘻嘻……那是小美人见到哥哥我这个……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才喊我大哥。……这小妞真靓，铁定是我的对象了，你们谁也不行争，别坏了义气。……”一个留着大鬓角，上穿着大花格子小褂，下穿着喇叭裤的青年笑道。
范丽冰就像是没有看到这几个小流氓似的，对他们不理不睬，对身边的几个女同学自豪的说道：“他是我大哥，来接我的。……”
一个圆圆脸蛋儿，长得粉白粉白，戴眼镜的女生停住了脚步，扶了扶眼镜，十分夸张的说道：“哇……哎呀我的妈呀，你大哥长得真像杜秋，好有型呀。……”
“哇尻！这圆脸儿女生是啥审美观点呀。就凭俺长得这么帅，就算比不上王心刚，咋也比得上唐国强呀。……把俺比成杜秋？这不糟践人嘛……”对女生的赞美，我自然乐得接受。
“那当然，我大哥嘛。……杜妍妍，你不会见我大哥有型，对他一见钟情吧。……”范丽冰显然和叫杜妍妍的女生开玩笑习惯了，一个小女生有一个黑道上有名的大哥自然很得意。
“哎呀我去！……你咋那么着急让我当你嫂子呢？……我要是当了你嫂子，你就不怕我天天欺负你？……”圆圆脸眼镜女生的小嘴儿也不让人。几个女生“叽叽嘎嘎”的笑作一团。
心理学家发现，大多数女生喜欢脸上棱角分明，曲线刚毅的男生，也就是典型的“猛男”面孔。研究者认为，拥有硬朗男性面孔的男生，往往被认为坚强、诚实，让女生感觉更安全、更可靠，将来一定会成为自己孩子的好父亲。日本电影《追捕》，让八十年代中国的少妇、少女近乎癫狂的把杜秋作为自己的偶像；另一部电视剧《康熙王朝》又让陈道明成为少妇、少女的杀手。更让那些玉树临风，拥有潘安之貌帅哥们跌破眼镜、愤愤不平的是，其貌不扬，长着一双色眯眯滴溜乱转小眼睛的孙红雷，居然也成为少妇、少女们追捧的目标。今天，这些天真活泼的漂亮女生们只顾了说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阴影正在向她们步步逼近。
“嗨……小妞儿，那个小妞儿说的对极了，哥长得和杜秋像极了。……这回给哥当对象跟哥走吧。……”一个剃着“板儿寸炮子头”的小流氓伸手拦住了范丽冰，淫亵的笑道。
范丽冰吓了一跳，她猛然站住，向我看了一眼，心中似乎是有了底气，脖子一扬，勇气百倍的说道：“哼！……臭流氓！……我告诉你，我大哥是‘北侠’！……你敢惹‘北侠’？……”
“哎呀我尻！……你大哥是‘北侠’？……你咋不说你大哥是李连杰呢。……李连杰要是成了我大舅子，哈哈……我就更牛掰了。……”“大鬓角”走上一步，嬉皮笑脸的伸手就向范丽冰的脸蛋儿摸去。刚才还嘻嘻哈哈乐不可支的圆圆脸眼镜女生和其她几个女生，顿时吓得噤若寒蝉。
把大门的两个中年人赶紧把头一扭，躲到了一边。那些放学准备回家的学生们纷纷围成一圈，离得远远的看热闹。范丽冰伸手打掉“大鬓角”的手，指着我说道：“你们瞅瞅，那就是我大哥‘北侠’，他来接我了，你还不快滚！……”
范丽冰的话让众人的目光立刻“唰”的一下射向了我，我身前看热闹的几个学生立刻慌慌张张的给我让开了一条道，凸显出了我。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小流氓，犹豫了片刻，向我走近几步，他似乎是怕我突然出手伤了他，在离我仍然能有四五米的时候，他上下打量了打量我，疑惑的问道：“你……你是哪个‘北侠’？……”
“小刚，他就是‘八大金刚’里的老八‘北侠’。……”看来“刀疤脸”是这几个小流氓的头儿。“大鬓角”拽了拽“刀疤脸”的衣袖，接着对我点头哈腰，谄媚的笑道：“‘北侠’，我们……我们不知道这个漂亮妞儿是您老人家的妹子，真是瞎了狗眼了。以……以后再也不敢了！……”
望着诚惶诚恐的“大鬓角”，哈哈，看来自己在社会上的名气不小呀，绝对可以用“威震八方”来形容。我心中一得意，就不想再动手，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吧。对方是四个人，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阴沟里翻船？我冷冰冰的说道：“俺今儿个心情好，你们都给俺滚的远远地，别让俺再看到你们！……再看到你们为非作歹，当心俺打断你们的狗腿！……”
“板儿寸炮子头”似乎对我的名声不大感冒，他踏前一步厉声说道：“‘北侠’？……‘北侠’有啥牛掰的！……哎呀我尻！……我快让‘北侠’吓死了！……就你把高鸿伟、王滨和李铭整局子里去了？我家老大总叨咕着要会会你呢，今儿个巧了，我先来会会你吧……”
对“板儿寸炮子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我是又气又乐。心想给他个教训，对于范丽冰来说也不会是一件坏事儿，起码让范丽冰学校里的男生们不敢对她不敬。我好整以暇的支好自行车，十分傲慢的抱着膀子，伸出右手食指，轻蔑的对“板儿寸炮子头”勾了勾。
“板儿寸炮子头”看来横惯了，对我的藐视勃然大怒，正想走过来和我比个高低，“大鬓角”和另外那个小流氓急忙拽住了他。“刀疤脸”向我拱了拱手，说道：“‘北侠’八哥，兄弟‘老疤瘌’，‘杨馒头’是我大哥。你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这新来的兄弟一般见识。……今后您妹妹在三中要是有人敢欺负，我‘老疤瘌’不扒了他皮就不是人养的。……”
“原来这个猥琐的家伙就是‘老疤瘌’……”我懒得和“老疤瘌”废话，对他挥了挥手。
“老疤瘌”如释重负，又拱手说道：“‘北侠’八哥，我和‘二膘子’二哥那也是哥儿们，今后您有啥事儿招呼一声。我‘老疤瘌’这个感谢‘北侠’给我面子，咱们后会有期。……”
在我冷冰冰的注视下，“老疤瘌”一伙灰溜溜的跑了，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和笑骂声。也不知是哪个女生起的头，十几个女生居然拍着巴掌，有节奏的一起喊了起来：“‘北侠’……‘北侠’……我……爱……你！……我……爱……你！……哈哈……”
女生们的喊声让我脸红耳热。我十分潇洒向人群挥手致意，推着自行车走到范丽冰身边，待她在后座坐好后，在一片欢呼声中，蹬着自行车一溜烟儿逃之夭夭了。
一路上，范丽冰十分兴奋。她搂着我的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把臻首靠在我的后背上，“叽叽呱呱”的说个不休：“唉呀妈呀……大哥哥，你今天来接我，吓跑了流氓，我简直高兴死了，太有面子了！……比我拿了全省的数学竞赛第一名还高兴。……”
“是吗？……恭喜你呀冰冰！照这样下去，你指定是北大、清华的苗子，将来是国家的栋梁……”我不想多说流氓的事儿，只是由衷的为范丽冰取得的好成绩高兴。
范丽冰搂着我的一双玉臂紧了紧，柔声说道：“大哥哥，我能有今天，还不是当初你的帮忙。不然，就算我能考上，也读不起呀，还不是和姐姐一样，去卖服装。……可是我不想去考清华、北大，我……我想考国际关系学院，当特务。……”
“当特务？……你咋‘好目秧儿’的想起来当特务呢？……”我十分诧异的问道。
“我要当了特务，大哥哥跑到哪旮沓我都可以找到了。哈哈……”范丽冰“咯咯”笑道。
也许范丽冰就差一点说出来“非我不嫁”的话了，我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十分愧疚。自己身边的女孩儿虽然不少，都能委身于自己，可真正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恐怕也就只有郑爽、小飞和庄建红了。娘的，自己怎么那么像金庸金大爷的名著《天龙八部》中四处沾花惹草的段正淳段王爷。不过自己虽是花心，但和段正淳一样，对每一位钟情于自己的女孩儿都是一片痴心、一片真心。不过，范丽冰后来真的考取了位于北京市西郊风景区的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后，经培训，接替失踪的杨丽娜做我的联络员，协助我完成了追杀叛徒于洋升的任务。遗憾的是，在完成任务的最后关头，为掩护我被叛徒于洋升的保镖所杀害。
和漂亮女孩说说笑笑的赶路总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很快就来到范丽冰家的楼下。我锁好自行车，跟在蹦蹦跳跳的范丽冰身后走上楼去。刚打开房门，一股肉香扑鼻而来。范丽冰狂抽了几下鼻子，冲卫生间里惊喜的嚷道：“姐……你炖鸡了咋的？咋这么香！……”
“姐洗澡呢，马上就好。……小鸡儿炖好了在桌子上呢，你别‘埋了不汰’的，和大哥哥洗洗手咱们就开饭……”范丽聪在卫生间中答道。
“好嘞！……”范丽冰嘴里答应着，范丽冰得意洋洋的哼着电影《庐山恋》里的主题歌曲《啊，故乡》，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卫生间：“每当明月升起……升起的时候，我深深地怀念亲爱的故乡……”
我匆匆洗了手，回到房间内之后，发现范氏姐妹已经坐在桌子旁笑吟吟的等候我了。我只好坐在范氏姐妹给我留出来的座位，床边。
范丽聪拿起一瓶玉泉大曲，边斟酒边说道：“大哥哥第一次在我家们吃饭，真是……真是让我那啥……呵呵……大哥哥你千万别笑话我，我这‘嘴笨得跟棉裤腰似的’。……”
范丽冰夹起一块儿鸡肉放到我的碗里，摇头晃脑的抢着说道：“姐……是让咱家蓬荜生辉。……唉呀妈呀……姐……你这酒咋倒的‘浮流浮流’的？……”
“傻丫头，俗话说‘茶满欺人,酒满敬人。’……这是礼节，记住了！……省得到时候你和……你结婚‘那前儿’，你和妹夫给客人敬酒，闹出笑话来。……”范丽聪笑道。
我听了不由得暗暗点头，范丽冰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深谙待客之道。我的家乡是至圣先师孔子的故乡，自古最重礼法。我虽不懂茶道和酒文化，但宝叔常常和我说起过，“从来斟茶七分满，留下三分是人情。”这话是很有道理的，茶倒七分满，茶水才不会溢出来，烫了客人的手，为人处事也是如此。爹爹在传授我武功时，也常常教导我：“做人不要做绝，说话不要说尽。要懂得为自己、为别人留有余地，明白‘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道理。……”
“姐……你啥时候也学得说话‘吭哧瘪肚’的了，我和谁结婚呀？……”范丽冰说到这里，姐妹二人一起望向我，又慌忙扭过脸去。
“呵呵……姐姐‘磨磨叨叨’的，咋把比亲哥还亲的大哥哥也当成‘妾’了？……那么‘外道’干啥？反正大哥哥又不是外人。……大哥哥来呀，我和姐姐呀今儿个贼拉高兴，就陪大哥哥‘一块儿堆儿’喝一杯。大哥哥，Let me propose a toast to！……咳……咳……”范丽冰不甘心姐姐没有回答，边“叽叽呱呱”的调侃姐姐，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但随即范丽冰就小脸儿胀得通红，呛得咳嗽起来。她慌忙掩住小嘴儿，美眸三分含羞，七分不好意思，不住地向我瞟呀瞟的，更增娇艳。
范丽聪喝干杯中的酒，心疼的说道：“唉呀妈呀……冰冰呀，你干啥事儿咋都‘毛楞三光’的，就不能稳当儿的。第一次喝酒悠着点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半盆小鸡炖蘑菇吃的差不多了，油炸花生米也被我吃了一半，一瓶玉泉大曲剩下不足五分之一。这点酒对于我来说虽然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范氏姐妹二美面前，却有点醺醺然。那是因为美人当前，酒不醉人人自醉嘛。
范丽聪酒后也大失常态，她眼珠子转了转，“咯咯”坏笑道：“冰冰，要不你穿上‘布拉吉’，给大哥哥跳一个你在学校里‘学’的印度电影《奴里》里边的舞，大哥哥还没见过你跳舞呢。……”
《奴里》是一九七九年上映的印度歌舞电影，虽没有印度电影《流浪者》名气大，但在神州大地却也是红极一时。我那时候很爱看印度电影，因为电影里的印度女郎都是美艳无比、服饰华丽、体态丰腴、婀娜多姿，眉目间顾盼传情，真可谓风情万种。载歌载舞的印度电影《奴里》令人赏心悦目，但剧情很简单。讲的是一个贪婪好色的财主，强奸了像冰雪一样纯洁无瑕、像花儿一样令人心醉的姑娘奴里。奴里不堪受辱，跳河自杀后，她的未婚夫约瑟夫伤心欲绝。查明奴里自杀真象后，约瑟夫去找强奸奴里的财主报仇，双方展开了生死对决。
范丽冰撅着小嘴，跺了跺脚。又歪着小脑袋看着我说道：“好吧！……瞅大哥哥面子……”
我夹起一粒花生米，边嚼着，边笑眯眯地说道：“呵呵……冰冰这么给俺面子，俺和你对唱伴舞……”
“哇……原来大哥哥也会唱歌？……”范丽冰先是惊讶得圆睁媚眼，继而拍着小手笑道：“太棒了！太棒了！……姐……你把录音机打开，我要大哥哥边和我唱，边和我跳。……”
我笑道：“俺哪儿有那么‘尿性’，唱歌都怕‘嚎唠’一嗓子，吓着你们小姐儿俩。要是再‘欠儿蹬’似的跳舞，你们姐儿俩‘坐地’‘挠杠子’……”
“不嘛……我要大哥哥陪我唱歌跳舞！……”范丽冰边撒着娇，边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见我无奈的站起身。范丽冰用来学英语的松下放音机中传出来欢快的《奴里之歌》。录音机音效实在太差，但放出来的歌曲却原汁原味的，朴实而纯正。
我双手上举，和着音乐的节拍边拍着手，边唱了起来：“O…… Noorie……Noorie……”
“大哥哥唱的真棒！……”范丽冰惊喜的叫了一声之后，边伸展开玉臂，向我迈了一步，婆娑起舞，边唱了起来。只不过范丽冰唱的是英文，而且把歌词给改了：“No one in this world love you
more than me……”
我愣了愣，不由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