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会淡忘 疼痛会消弥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

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感受婆娑

得到,而后放下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岸是何?苦海又是何?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问:岸是何?苦海又是何?

佛说:百态之世原是苦海,看破红尘方为上岸。

我问:若是世人都上了岸,又到何处找苦海? 又到何处找岸?

佛说:百态之世存百态之人,人即有百态,世也便需百态,又何分苦海与岸,出世入世。

12年过去了,雪莲会开,伤口会长出肉芽!


2008年的今天之后,那是一种全新的生命的状态,看见别的生命个体的死或者感知自己濒临的死,那种气息会长久地成为生命的梦魇,让你醒不过来,让你无从挣扎,也许你一辈子都碰不到这种状态,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要让自己的生命都精彩纷呈。 

有时,生命需要这些极致的体验,无论幸福还是疼痛,享用它,承受它,抽离它。

  无论爱情,梦想,追逐,怀念,伤痕……

  我们爱过,疼过,燃放过,谢幕过,可生活不会只有一次机会,我们还要再一次去爱,去疼,去燃烧,去落幕。

12年过去了,有些疼痛我们已忘记,有些人我们已不值一提。

有些伤口被粗暴的覆盖,在故作镇定的掩饰下渐渐溃烂,始终无法得到愈合。有些伤口被挑破,重新长出肉芽组织。

还是附几篇游记吧,那些在2008年前留下的文字多么苍白无力,回望已经沧海桑田,山水依旧,那些永眠于地下的灵魂,不知道是否得到慰籍。

《川西,揣一本唐诗慢慢走》

斗折蛇行十八弯


九曲黄河第一湾的壮阔,让在城市森林中憋屈久了的人瞬间释放,在壮丽的九曲十八弯骑马放歌,荡气回肠,自驾旅行的意义,大抵便是如此。“万涓成水汇大川,千转百回出险滩。滔滔长流济斯民,力发黄河第一湾。”前后去过好几次后,才有时间在网络上搜索,原来黄河九曲第一湾发源于巴颜喀拉山(海拔4500米)之黄河,流经四川省境内,在若尔盖县唐克乡索克藏寺院旁形成的著名景点。黄河在此横切径为300米,白河横切径为400米。黄河于此段流程中,为四川与甘肃之界河,河西为甘肃,河东为四川。第一次到九曲黄河是五一节长假,从若尔盖往红原驶进,当我们得车队到达唐克乡得时候,已经是傍晚,由于感冒引起得高原反应,我只希望能好好睡上一觉,同伴们却不知什么原因放弃了去景区露营,我们在景区入口作短暂停修整后,决定驻扎在了当地的帐篷宾馆的帐篷里,我们其中一位勇敢的同学带着他一车四人自行在黄河边安营扎寨。听说夜里有暴风雪,我在喝下两大碗奶茶后昏沉沉睡去,连藏家老板所赠的牦牛肉已无心品尝,当凌晨呼啸的风雪将我惊醒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高烧已经退去,全没了高原反应。担心同学出事打了通电话给他,说起雪夜的奇遇让我想起当年我们露宿青城山,竟然有些后悔。同学一车四人两个帐篷,紧靠车边扎营,早上起来的时候,帐篷几乎被大雪压垮了。但是同学那个叫“格子”的孩子却经历了人生最壮美的雪夜,一定在年少的记忆有了不可磨灭的美好。也许是上天眷顾,让我们在五月,很多地方都已经进入夏季还能遇上这场漫天飞舞的雪!所有的人都兴奋起来。

九曲黄河第一湾是安静的,没有浊浪滔天,没有气势磅礴,“落霞与孤鸿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诗般意境扑面奔涌而来,直撞进人的瞳底。这样的傍晚,真适合在暮色苍茫里感悟人生长河奔腾的壮歌。入夜启程时,我看见沿途河岸边帐篷里点点柔光,月光下篝火熊熊,人们放声歌唱翩翩起舞,锅庄伴着热情的酥油茶香,醉人心脾。

在索克藏寺前空旷、丰茂的草原上,黄河是回肠荡气八九道,十余道,一路斗折蛇行,徜徉于茫茫原野,仿佛轻风吹叠,时流天边,时萦草间,形成九曲黄河第一弯独特的景点。黄河九曲第一湾有它独到的美,最美的景色是在黄昏时候,日落时分,当夕阳一点点变红,在壮丽的九曲十八弯上空燃烧,烧红了整个河谷的每一湾河道,每一粒五月刚冒头的草尖,连在草原上骑马放牧的藏民、回巢的牛羊,还有围着牛羊群欢腾的牧羊犬,都是金红色的。在我们到达的时候,同行的人都忙着办理宾馆入住,或在黄河边的草甸上扎帐篷,我早已无心俗事,拿起相机扑捉每一个壮美的瞬间。

徒步爬上巍峨的索克藏寺右后方的山顶上鸟瞰整个九曲黄河第一湾,太阳在远方极目处朝山边落下去时,整个河谷笼罩在了一片金黄之中,然后随着太阳逐渐下落。傍晚与草原的夜晚的交接是如此快速,刚刚还是晚霞满天,突然就坠入沉沉的暮色中,没有半点的过渡。草原沉入一片静谧之中,也听不到黄河半点的声息,只有偶尔的马嘶和藏家牧羊犬的吠叫……第二次去的时候,终于有更多的时间与黄河亲密接触。全国三大名马之一的河曲马也就出产在黄河九曲第一弯丰茂的草原上。相传此马系盛唐时当地一雌马和白河中的神马两情相悦而传下来的良种马,它不仅外观健美,奔驰尤疾,为历代朝庭贡马。在这里,只花上十五元钱,就可以骑上这著名的河曲神驹,信马由缰,感受草原牧民的生活,当然,最有意趣的,还是骑马登顶索克藏寺右后方的山顶,一览九曲十八弯的壮阔晚霞。九曲黄河的落日是如此的壮丽和阔达,落日的余晖映照得整个草原和黄河壮丽辉煌。

我们在黄河边赏支起了帐篷,并开始殴打麻将,旁边有几个围观者居然是重庆自驾过来的老乡,估计也是出来时间比较长,实在熬不住麻将的诱惑,于是主动用自己做的丰盛晚餐和茅台酒招待我们,加入我们的“血战到底”。夜里零下20度的低温,冻的实在不能入睡,加之白天听当地汉人介绍说藏民晚上都有钻帐篷的习俗,见着美丽的姑娘会拿着刀子,架住同行的男人,钻到帐篷里要和女性亲密,有点类似云南丽江的摩梭,不过是带有强制暴力的,另一种形式的“走婚”,吓得我们一夜不敢合眼,还准备了若干准备拼死一搏的武器,准备夜里无论如何是要“英雄救美”的。但除了扰人的犬吠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所幸一夜无事,天亮时分才沉沉睡去,已没有了早起拍日出的兴致,还好头天晚上抓拍了几张落日余晖映照九曲黄河的片子,因为时间急迫也没有调整好相机的模式,拍出来的效果亦不甚理想。就此作罢,感受一夜黄河的静水深流,次日一早驱车赶往九寨沟,又一大美之地。后来去青海湖,特意绕道过来,凌晨4点起床,经过差不多1小时的摸黑和艰难跋涉,上到山顶,守望日出,但天公布做美,早上起雾,太阳迟迟不出来,仅仅获得少许差强人意的照片。

唐诗 米亚罗


唐诗般的米亚罗,如身着色彩艳丽服装的少女,情窦初开,经过一秋的精心装扮,静立在崇山峻岭之间,羞涩地等待着与情郎撞个满怀。

是哪个莽撞的游客,扮了这情郎?

惊艳这绝美,瞬间便爱上,却又毫无留恋的远离,伤了这凄美的初心。

经幡、雪山、玛尼堆、石屋、桃坪羌寨,从米亚罗到理县,假如有人将它的大美翻译成人类通用的语言,那将是怎样绝美的诗篇;假如有人将它的意境谱写成大音稀声的音符,那将是怎样的摄人心魄。

从米亚罗到理县的山,鬼斧神工,天机独运。

从九寨沟出来,到若尔盖大草原,看见美丽的花湖,再过唐克到红原,因为在草原上行驶了一整天,极目望去,看见的山,都是懒懒散散、亲亲热热地手拉着手,臂挽着臂,车到山前也不过就几个山甸而已。

车过了长江黄河分水岭,地势顿时变得严峻,沿途的山是彼此保持头角峥嵘的独立,谁也不待见谁。危崖崩壁,青筋裸露,血性十足。而峰壁上的每处缝隙,每尺瘠土,又必定有苍松或翠柏,或枯木残枝,孤零零的没有一片叶;或亭亭如盖地笑迎宾客。

车穿行在峡谷间,记得路过的一个地名叫夹壁,真是地形如其名,公路曲折蜿蜒,但道路狭窄,两车相会时都需要放慢速度,小心回车,在夹沟中,仅此一条道路,甚至连行道树都无法容忍,马路上随处可见山上掉下来的飞石,如被砸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加之天色向晚,一路曲壑蟠涧,更增添无限空蒙险峻。风从峡谷中迎面吹过,松啸叶吟,气韵万千。过了夹壁,就看见米亚罗超尘拔俗的风姿宛如江南明媚的女子,多情而清丽。一眼望去,峰与峰,似乎都长有眉眼,如同行同学的感慨:这样的山才是男人。云与树,仿佛都识得人情,就连道旁的一棵樱桃,曲壑蟠涧的一蓬不知名的绿草,都别有一种说不出清新,引发人莫名的感动。米亚罗,我心里又多了这一处灵性的山野,在漫天绿色中拾获她红尘之外的秋波,窃得她泄漏的吉光片羽。

遭遇这片历经情劫的奇山幻水,犹如阅读一篇云卷云舒般的散文。

毕棚沟的彩林看完,可以理解层林尽染这个词的本义


毕棚沟的秋韵冬情,是天赐的风韵,是层林的欢语。

冬天的毕棚沟,真的值得在彻骨的寒冷中细细玩赏。在冬寒的料峭中,有幸体味了毕棚沟残余的秋韵。毕棚沟残存的秋之美,完全可以用“灿烂”两字来形容:不同层次的彩林植物群落,向你层层展现它的热情。褚黄的落叶松,鲜亮的红枫,金黄的次生林,紫红的棘丛,碧蓝静谧的娜姆湖,圣洁传奇的卓玛湖,雪山冰川与层次丰富的彩林映衬。

毕棚沟秋冬交替的秋之韵,可以用“大美”来书写。远近起伏的群山上,原本多情的秋叶突然遭遇冬的凌冽,仍然固执地不肯屈服,于是满山坡都是深红、暗红、橘红、明黄、浅黄、土黄、深绿、浅绿,五颜六色的树叶和林中残雪交相辉映,就像层林在欢语。五彩缤纷的远景你会惊疑自己身临一片无垠的画布。

在经历过云层后,到湖,娜姆湖、卓玛湖,每一处景致都涤荡着灵魂。沿途两边密林中的枫树、槭树、桦树、鹅掌松、落叶松等渐次经霜,摇曳着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光。沟坡被丹叶遮掩,沟水被丹叶浸染,沟道由丹叶铺成,一簇簇、一团团燃成毕棚沟秋冬交替的独特景观。

唯一遗憾的是,探访毕棚沟的时候,由于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带相机,只能用随身带的手机,拍摄了一些,如今这些旧照片,也随着手机的遗失,而永远存在记忆里了,在这个冬季,突然就忆起毕棚沟的冬,有了再去拍摄,有了开车穿越这个美丽沟谷的冲动,这个可是极致的诱惑,一定会吸引我再一次去邂逅她的美丽的。


神秘的东方古堡


绝不能错过桃坪羌寨,神秘的东方古堡。

米亚罗似静女,桃坪羌寨的碉楼,就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味道,这个坚毅果敢的羌族男人,历千年而不倒,风雨屹立,忠诚地护卫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桃坪羌寨位于岷江上游杂谷脑河畔的理县桃坪乡。始建于公元111年,是羌族建筑群落的典型代表,被称为神秘的“东方古堡”。桃坪羌寨,羌语“契子”,位于汶川县与理县之间的高山山腰,依山而建,杂谷脑河自村而过。桃坪羌寨完整地保存了羌族古老的民族特点,背山面水,坐北朝南,布局严密工整。寨子呈八卦形布局,打破了中国传统古城设东、西、南、北四方修筑城门的格局,筑就了以碉楼为中心,呈放射状分布的八个出入口。出口用13个通道织成四通八达的道路网,连接着每家每户。寨子里村巷曲折,各家的门户相连。外人走进羌寨,仿佛走进了一个迂回曲折的迷宫。寨内耸立两座九层石块垒砌的土舍碉,与对岸峰的烽火台遥遥相望。所有建筑均以石块垒砌而成,其间碉堡林立,被称为最神秘的“东方古堡”。碉楼是整个寨子的标志性建筑,到2012年仅存两座,一座是住宅,另一座在寨子对面的河岸上。碉楼分为9层,高30米左右,各层四方开有射击窗口,顶楼的钟孔是作为传递消息用的。寨房相连相通,外墙用卵石、片石相混建构,斑驳有致,寨中巷道纵横,有的寨房建有低矮的围墙,保留了远古羌人居“穹庐”的习惯。寨子里的房屋一般分五层,每层以独木梯相连,仅容单人上下。从屋顶晒台走动,彼此可以通达。民居内房间宽阔、梁柱纵横,一般有二至三层,上面作为住房,下面设牛羊圈舍或堆放农具,屋内房顶常垒有一“小塔”,供奉羌人的白石神(一块卵状白色石头)。

全寨共有98户人家,至今保存着原始羌寨建筑文化艺术“活化石”,也是藏羌走廊的重要组成部分。羌寨有著名的碉楼、羌笛,更有纯朴的羌族民风。在羌寨内,所有建筑都是以石块垒砌而成,远远望去,一片黄褐色的石屋皆顺陡峭的山势依坡逐次上垒,或高或低错落有致,其间碉堡林立、气势不凡、风格独特。羌族建筑工艺精湛,构思独特,为防御敌人侵略,与开平碉楼不同。古羌先民引山泉修暗沟从寨内房屋底下流过,饮用、消防取水十分方便,只闻水声未见水流,可谓建筑艺术的巅峰之作。

08年大地震之后,羌寨进行了重修,更加成为川西旅游的大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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