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故我在

当脑海中浮现出这几个字时,禁不住赞叹自己的才华。不过能套用思想大师的金句,如此舞文造句也受过去放不下而苦苦追寻答案又念念不忘所赐。我思故我在,这样一个反常识、反直觉的话在笛卡尔那里也是有一定条件才成立的。而我能想出如此金句,也并非空穴来风,它来自我的切身经验。也许笛卡尔同样在解决萦绕他的问题时,也才提出这样一个反直觉却又合理的假说。

语言是我一直着迷的东西,但在提到语言时,我们是在说什么呢?过去,我眼里的语言就只是书面语,或者说由符号、读音和意义共同构建的东西,但更多是静态的语言表现,也就是它的符号文字以及它所指称的意义。意义的展现才是我认为的语言的根本所在。但事实上,语言涵盖之广并不是这样简单划分就能讲得清的。语言还有另外一个维度,那就是使用它的维度,甚至可以说,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语言才显现真实的意义。言说正是这样一个动态的过程,在使用语言、发出声音、制造空气振动的时候,人的整个身体都感受到振动,我周围的空气也连带着振动,这种反馈给了我一种控制感,我与周围的世界是有连接的,而且周围的空气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于是有了最初的掌控感。这种反馈回路如若遇到阻碍,无论在哪个环节,都会造成言说的障碍,哪怕就一次也会带来心理阴影,表现出来就是畏缩。所以,言说与思想完全是两码事。如若只在我的大脑中思想,哪怕我把它写下来,也很少有个谁能注意到,看到了能理解的就更少了。而言说就不一样,当下立马,就可以兑现。思想要通过语言表达自己,所以需要一套共同认可的符号及其规定的意义,所以它必须要有相当多的人共同认可,言说不需要太多人认可——数数世界上有多少种方言就可知了,随便吼一嗓子,或者加上个曲调,就完成了它当下意义的传达。我“说”故我在,在这个允许并且必须张扬个性化才生存得下去的时代,就相当是那么回事了。

大脑的运动算不得什么运动,而且往往物理的实在的身体运动会激发大脑的运动。所以,有机会,还是多做做有氧运动吧,如果泛化来看,动动嘴巴,动动嗓子也是一项运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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