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出自《論語·里仁4.8》)
“朝闻道,夕死可矣。”(出自,同上),“道”,對于我們儒家人來説,就是這麼重要的“東西”(所谓“東西”)。
“道”,是什麼?我們儒家,有我們自己的逻辑。
和道家不一樣,《老子》中,所説的:“道”,(我認為)大抵指一個“無名的总原理”,既:“無名,天地之始”←出自《老子》,之:“無名”。
《老子》中所指的:“道”,既:道家的“道”,或者叫:“大道”,既:“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為之名曰:大。”←出自《老子》。
↑這個:“道”(既:《老子》中,所谓“道”、道家的“道”)乃是老子“不知其名,字之曰”的:“道”。所以,《老子》的“道”、道家的“道”,其實就是“天地之始”(←出自《老子》开篇)的:“無名”。
在道家的概念里,“無名”(既:“天地之始”←出自《老子》开篇)=(名)叫“道”。
↑道理是→這樣的。等于説,《老子》中、道家所指的“道”,是個:形容詞。
既:“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出自《老子》。既然是:“字之,曰:道”(出自,同左),那麼,“字之曰”什麼,其實都行。
也不一定,(非得)是:“字之曰:道”;←這樣。
(理論上)道家的“道”,也可以叫别的......因為反正是:“字之”。“字之”,出自《老子》。道理是←↑這樣的。
“字之曰:A”、“字之曰:B”......←其實,都行。
因為道家、《老子》中的:“道”,←它根本就:没名。既:“無名”(“無名”,出自《老子》开篇)。
“無名”(出自,同上),所以(理論上)叫什麼,都行。←→這是,道家(既:《老子》中)的:“道”。
我認為,《老子》中的“道”,既:道家的“道”←(只)是一個:形容詞。
是《老子》作者的:比喻、和舉例。所以,《老子》开篇説:“非常道”(出自《老子》,开篇)。“道可道,非常道”(←出自,同左),就是説:我可以給你講。但我給你講的,都叫:比喻。既:“非常道”(出自,同上)。
因為:“常道”,既:“無名”(←“無名”,出自《老子》开篇),《老子》的作者,也講不了。故,《老子》曰:“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
↑道理,是→這樣的。《老子》的作者,在开篇就説了:我可以給你講,但我給你講的,都是:比喻。
既:“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我可以給你講,但是,我講的、我説的,我寫的,是:“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既:不是“它(既:“無名”←出自《老子》开篇)”的:“名字”。是:比喻。既:“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
“我可以給你講,但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既:“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
↑道理是→這樣的。我自己(既:《老子》作者本人......)都不知道“它”(既:“無名”,←出自《老子》开篇)叫什麼名字......故,曰:“非常名”。既‘名非常’。“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譲我説的話,非得譲我説......
我(既:《老子》作者本人......)也可以給你説。←這,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子》开篇,的:真實意思,了。
道理,是↑這樣的。《老子》、道家的:“道”,←本作一個:形容詞。
形容詞,是:比喻、舉例。比如:“你像花儿”,←“花儿”,是對你的:比喻。“你”,是對‘花儿’的:舉例。
↑道理是這樣的。但我們儒家所谓:“道”,则更像:動詞。(儒家的:“道”)是一種:行為方式。是一種:行為過程。←(我們儒家)罢這種過程,叫:“道”。
道家的“道”、《老子》的:“道”,是對于結果、對于目的的:形容方式。
用漢字:“道”字,來比喻:目的,←→這叫做:是道家、《老子》一書中的行為方式,和語句、文字逻辑。
而,儒家的:“道”,则叫:“一阴一陽之谓道”(←“一阴一陽之谓道”,出自《易传·系辞传上》)。儒家的:“道”,则叫:“率性之谓道”(←“率性之谓道”,出自《礼記·中庸》)。↑二者(既:儒家,与道家,對于“道”字,的運用,和理解......)有明显不同。
是不一樣的(既:儒家,与道家,對“道”字的:理解)。我們儒家,講究:過程。儒家講究:逻辑。逻辑推理、逻辑論証。←這,是我們真·儒家最在乎的。
既:逻辑推理、逻辑論証......‘過程’,←是:最重要的。
結論,没什麼。所谓:“真经一句話”。←我罢結論告诉你了,(你)又能怎麼樣?
E=mc²,←這,由“线条”、“曲线”,所組成的“圖案”,←這有什麼意義?
但,這(既:E=mc²)就是:結論。這(既:E=mc²←)就是:結論,了。
↑道理,是這樣的。你罢這個結論,既:E=mc²印在纸上,白纸上,清清楚楚的,印好了。你罢這张纸,发給幼稚园小班的小朋友們,人手一张......
這些三、四歳的孩子,人人手中,小手上,都“攥着真理”。
人人都“攥着真理”,←→但,你能管這些三、四歳的幼儿园小班小朋友們,←管他们叫:“科学家”,嗎?
↑道理,是一樣的。所以,結論,有什麼意義?結論,對于:“有道”的人,有意義。有過程的,有“道”的人......←→結論對這部分人來説,有意義。
但,對于没有過程的人,對于無“道”的人來説、來講,你認為,“你是科学家”,那你就那麼認為吧。
↑你开心就好。所以説,儒家的:“道”,是:動詞。是形容“率性”(“率性”,出自《礼記·中庸》),形容“温故知新”(既:“一阴一陽”、既:“玄之又玄”,“温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一阴一陽”,出自《易传·系辞传上》。“玄之又玄”,出自《老子》开篇)←這種行為方式的:形容詞動用。
“道”,是儒家“率性”(出自《礼記·中庸》开篇)、是儒家“温故而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這两個阶段,既:“修身”(既:“率性”,←出自《礼記·中庸》)、“養性”(既:“温故知新”、既:☲“离卦”,←“温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两阶段的:形容詞動用。
↑道理是→這樣的。‘形容詞動用’,是儒家的:“道”。而,道家、《老子》的:“道”,在我們儒学概念里,就叫:“性”(既:“率性”,之“性”。←“率性”,出自《礼記·中庸》)。
↑道理是↑這樣的。道家的“道”、《老子》的“道”,在我們儒学概念里,作名詞用。《老子》的:“道”,在我們儒家概念里,有個名詞,就叫:是“性”,了。
道理是↑這樣的。“道”(儒家的:“道”)是:過程。“道”(儒家概念里的:“道”)是:意義。我們今天总説:“啊,我人生的意义......”、“我人生的意義......”芸芸。
其實,↑用我們儒家的概念説:所谓“人生的意義”,就是:過程。過程,就是(人生的):意義。
道理是↑這樣的。找到“人生的意義”,就是找到:“道”。就是:譲自己‘有過程’。譲自己亲历、亲証,←然後得出:結論。
广義上説:“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意義’。因為,没意義的“東西”......就不存在。广義上説:人人,都叫:‘有道之人’。但狭義上説:“一阴一陽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出自《易传·系辞传上》)“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出自,同左。所以,還得“見性”(既:才叫狭義上的‘有道之人’)。
↑这叫:(狭義上的)“有道之人”,了。(狭義上的有道之人)就是:(在某一领域里)‘有過程’......的人。不是人家在卷子上,在题目的後面寫個:(結論為)“四”,你瞥一眼,你也在你的卷子上,抄個:“四”。
(有道)不是這樣的。人家“草稿纸”上,寫满了解題思路......寫满了“解題步骤”。人家的“草稿纸”,是满的。
“四”(的結論),是人家‘証’,出來的。是人家的。不是你的。
1.
你,“草稿纸”空空如也。那“四”(的結論)不是你的。“四”(的結論)對你來説,(理論上)没有任何,哪怕一點儿真正的意義。
你抄的,你瞥人家的......你是‘無道’,的。你是没有過程的。
2.
有道,就是:(在某一领域里面)‘有過程’......←称為:‘有道’。孔子説:“朝闻道,夕死可矣”。(出自《論語·里仁4.8》)知道了‘過程’,知道了‘過程是意義’,以後......人甚至可以:“夕死”。(←“夕死”,出自《論語·里仁4.8》)“朝闻道,夕死”(←出自,同上)都没有遗憾(既:“夕死可矣”,出自,同上),←説明:“道”(既:在某一领域里的‘過程’......)對我們儒家來説、在我們真儒家人看來,是最重要的。“比生命更重要的,是找到:生命的意義”。
既:“朝闻道(既:早上知道了意義),夕死可矣。”(←出自《論語·里仁4.8》)我的意義,我的“道”,就為:寫文章,←這件事了罢。
↑道理是↑這樣的。“過程就是意義;寫文章是我的:道。”----李宗奇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三月廿一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