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皇家儿童医院历险记

如果要问中年人的崩溃时刻,可以找出一长串的候选,但是如果我要提名“孩子生病了”这一选项的话,恐怕会高票当选吧。

成年人病了,无非就是金钱花费以及身体上的折磨,而孩子病了,恐怕带来的就是三重折磨了。看着孩子受罪,说又说不出来,只怕父母的心里早就开始滴血了。

在国内医学界有着这么一句调侃:“金眼科、银外科、马马虎虎妇产科、千万别干小儿科。”近几年,由于医闹频繁,加上儿科的油水不多,儿科医生越来越少。

据《中国卫生和计划生育统计年鉴2017》的数据显示,截止2016年底,中国的儿科医生数约为12.8万,而全国共有2.3亿名0至14岁儿童,每千名儿童仅拥有0.55位儿科医生。很多父母视儿童医院为战场,进出一次就要掉一层皮。

在澳大利亚,儿科医生的状况要好得多。儿科医生是收入最高的群体之一,很多儿科医生都是受社会尊重的名流人士。

不过,在澳大利亚,儿科医生的培养也是非常严格的,必须要完成6年的全职培训才能够通过执医考试,然后才能选择成为全科儿科医生或者是专科儿科医生。

一一出生在公立医院,所以他出生时候的儿科医生我已经没有印象了;而一诺出生于私立医院,所以儿科医生也是我们自己联系的。Dr Brendan Chan是我们为一诺选择的儿科医生,他的诊所就在我同一栋办公楼。

一诺出生以后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只是很简单的跟踪调查,所以也没有花太多时间。不过他的位置是非常不好预约的,前不久我们想帮一一约一个儿科医生,他的位置需要排到6月中旬以后了。

墨尔本有一个儿童就医的圣地——墨尔本皇家儿童医院。这所公立医院是墨尔本设施最齐全,最全面,也是最专业的医院。几乎所有的孩子生病之后的第一选择都是送到皇家儿童医院。


墨尔本皇家儿童医院成立于1870年,于1963年搬到了现在的位置。医院地处墨尔本市中心偏北一点,背靠著名的RoyalPark皇家公园,环境非常好。

唯一不方便的恐怕就是交通了。由于理城区很近,所以停车非常不方便,公共交通也只有电车能够直达,所以很多家长对于去儿童医院最大的恐惧就是交通。而我,对于儿童医院周边的交通也是深恶痛绝,堵车不说,停车也绝对是一大噩梦,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基本够用,但是费用绝对让人肉疼。


一一出生的时候参加了一项实验,主要是为了研究肺结核疫苗在防治过敏方面的测试。一一很不幸的被选为了对照组,所以他没有机会免费注射肺结核疫苗。但是实验的福利之一就是可以参加一次免费的过敏源测试。

测试的地点就在皇家儿童医院,整个测试就是用各种过敏源小范围的刺激皮肤,然后观察反映以排除过敏源。最后判断一一可能对生鸡蛋白过敏,但是由于当时我们已经给一一喂过鸡蛋,并且没有不良反映,所以我们也没有在意。

后来再来儿童医院就是一一大概1岁半的时候,由于病毒感染,他整个口腔和舌头上都长满了溃疡和疱疹,看上去非常恐怖。第一次去急诊,分配的医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病毒感染没有药可以用,所以很快就让我们回家了。结果一一回家以后完全不能吃东西,甚至连喝水都产生了困难,所以我们再次带他去了医院。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早上,所以交通还好。去了以后,医生很快就下了和上次一样的诊断,不过这次由于一一有进食和喝水的困难,所以我们被收留入院观察一天。

护士给一一拿来了果冻,冰牛奶。一一那时候还没吃过甜食,当他第一次吃到果冻的时候,我觉得他哭的红肿的眼睛都亮了。于是,一一就这么“开荤”了。那天,一一就是在果冻,冰牛奶,巧克力酱的伴随下,趴在妈妈的身上度过了一天。

回家之前,护士的注意事项基本都是关于保持水分的,让我们继续给一一买果冻,巧克力酱吃。结果出院以后,一一很快病康复了,但是却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他开始知道世界上有甜食这样美好的东西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一名甜食爱好者,尤其是对巧克力念念不忘。今年复活节,拿了很多巧克力蛋回家的他,直接吃巧克力吃吐了。

没想到的是,一诺妹妹在今年2月的时候也去了一次儿童医院,由于这次在医院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们才有机会将儿童医院的方方面面都了解了一下。明天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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