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随笔‖读书,不光是为了记住

“4·23”世界读书日已过,今日碎念,是为补记。

囿烦于友人早逝和家中琐事,昨天仅读了几页《笑林广记》和一篇朱自清散文,算是应景,凑趣,忝居。

晴空朗日,绿淡春寒的星期天,等暖和点儿再去排队做核酸,仍是小区居民们唯一例行的户外活动。妻在调休上网课,我在闲看《中国通史》纪录片。中年还不服老,一心尚可二用。平板播放视频,手机翻阅,看到不少文友关于读书的感悟,不如也来晒晒对于读书的倾吐。

受疫情影响的这两年,作息时间自然而然地划为常态与非常态。常态是通勤上班,非常态是居家办公。没仔细算过,但基本可以确定,过去的两年时光,常态与非常态各半,不偏不倚,渐成习惯。不论是端坐在办公室,还是游走于书房客厅卧室,只要阅兴正浓,皆可手不释卷。前者需忙里偷闲,后者兼打发时间。

与书为伴的日子,更有涉疫宅居的加持,滋生了清心寡欲,远离了灯红酒绿。饮食健康,作息规律,随俗渐失的书卷气多了,久减不下的赘肉少了。

读书的时候,你可以心无挂碍,你可以触景生情,你可以神思摇曳,你可以浮想联翩。而人世间、自身外、生活中的那些凡尘俗事,远虑近忧,亦暂且可以统统抛之脑后,束之高阁。那些小说中的曲折命运,那些散文里委婉态度,那些诗词间的含蓄道理,都与我的现实境遇掺杂、交错、映衬、重合。久而久之,入戏太深,差点儿分不清虚实,找不回自我。

办公室藏书

光读正好,就怕还写。在输入和输出间切换模式,在共情与煽情间寻求平衡,明知有些书文的高峰不可逾越,明知有些编撰的套路不可突破,仍然落笔无悔,着墨无争。只当是为了写而读,只当是读完了更要写。

顾不上左右,咱回归主题。中年才开始勤勉读书,导向性、包容度、理解力明显增强,而速度、频率、记性难免衰退,往往是买得多,压得久,啃得慢,忘得快。

有种说法,叫“读书为了讲述”。可是,读完了,记不住,怎么办呢?要么隔些天再读,要么写几段感受,要么找一些书评,要么该干嘛干嘛。

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选择读书,不是什么大规划,不是什么硬任务,更不是什么强指标,完全随心所欲,完全无拘无束。至于记不记得住,讲不讲得出,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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