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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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通过获得赞扬后多巴胺喷射带来的良好感觉,学习到自己很聪明。

然而,要是我们的父母第100次说“拿全优真是太棒了”,我们会翻白眼,因为我们已经太习惯了。

他们说我们很聪明的时候,我们相信,但此时,奖励已经失去了它的美好。

一如沃茨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很聪明”的这种看法,变成了“一种习惯的模式”,

和抽烟、在Facebook上转发精练的语言一样,构建起“我是个聪明人”的自我认识,有着奖励作用,得到强化。

我们还可以想一想,这一过程是否也为其他主观偏差(我们每天带着到处走的个性和特点)奠定了基础,

渲染着我们的世界观(也即我们习惯了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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