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记忆

金沙江畔的会理,不但有明朝状元杨慎(杨升奄)的足迹,还有在那五百年前平叛稳定西南边陲,随军从南京应天府远迁而来的眷属后裔。不知是朝廷的需要,还是路途遥远,从此,他们就没能回到那遥远的家——应天府,应天府也成了他们对远方亲人和故土思念的代名词,再后来变成了子孙后代们的历史记忆。

今天,应天府这个词在年轻人头脑的记忆中几乎没有了什么概念,应天府的后裔们几乎忘记了他们祖辈的故事,只有极少数在清明扫墓祭拜祖辈时从那模糊的墓誌铭上能看到“祖籍南京应天府”几个字,才了解先祖们来自何处;只有极少数自称是将军或千总的后裔们代代口口相传:祖辈是从南京应天府平定叛乱来到这里。

 蒙古人

虽没有草原,但却有蒙古族,他们与从应天府远迁而来的后裔们和谐共同生活了几百年。早已没有了蒙古族的服饰和生活习性,单从外表你无法分辨,他们中绝大部分的姓氏已和当地汉族无异。相传,他们的祖先为躲避追杀,逃到金沙江边,江中一条大鱼把他们驮到对岸,躲过了追杀,为感恩,从此,他们就改姓余(鱼),除了余姓,还有帖姓和太姓。

营和关

 在一条呈南北走向的茶马古道上有很多的地名至今在用。在G5京昆高速的永郎收费站旁边就是曾经的永定营,再往北不远处的两山之间又有一个小村落叫甸沙关,再一路向南还有摩娑营、大湾营、凤山营等等。这些营和关是守卫西南边陲安全的兵营驻地,今天仅是一个地名而已。

 诗

金沙江北岸,在茶马古道必须经过凉山会理一个小地名——松坪关。明朝状元杨升奄因“大礼仪事件”被明世宗贬谪至云南永昌卫,至松坪关时,升奄先生悲喜忧愁,泉涌笔下,写下了《松坪关》七绝诗,“莫唱离歌惨别颜,蜀云滇月共青山。太平处处经过惯,梦里还家又出关”。走在松坪关明代古村落的小巷中,吟着这首诗,仿佛能感觉到诗人离别之愁。

你可能感兴趣的:(遥远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