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南,竹子“竹梢涌动”有夸张的形容是可望见一片竹海哟!
中国不就是竹的王国么?而南方才是竹的天堂。
我也见过相当多的竹,在岭南的一隅,我与竹相遇,丝毫也不觉得陌生,因为,在我的老家也是“竹影”随处可见。
湖南的西北有的竹类可以分如下几种:楠竹、桂竹、毛竹、山竹、冬竹,还有极其稀罕的紫竹。
听说过在桃花源景区有八方竹,也不知道是真有这类竹子,还是有人工的迫使,总之,竟然有远道而来的游客慕八方竹而来。
由此,我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家乡的山坡上种植过一种称之为“广竹”的竹子,时隔多年,我对的“广竹”长成什么样了,记忆也模糊了,但有深刻印象的是刚栽种时,竹种就是一节一米多长的竹拐棍,竹子的根部就是拐棍的把手,算是竹蔸吧!
有一阵子,我还以为可是用来做老人家吸旱烟的烟竿嘞,因为,我的奶奶就曾经有一根有头有身子的烟竿。
还记得,淘气的小伙伴还有意将刚栽下的“广竹”那一节挖出来,当同伴之间嬉闹的‘武器’
不知是什么原因,若干年后,那些当年满坡栽下的“广竹”确实没存活多少了。
而故乡人称为的“广竹”,大概就是从广东移植到湖南的的,当初,还真没有人知道它的本名叫什么。
原来,因竹子起,我又有了信马由缰的思绪,这就是所谓的思念吧!
再岭南呆久了,对竹子的兴趣已接近于与自家人一般,尤其是竹子的叶片几乎很难在极短的时间内分出个子丑寅卯来的。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对竹子的辨认主要看竹子的竿,竿长竿短,竿粗竿细,节长节短,有了这些比较,认识竹子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但在岭南,竹子的肤色或者说竹竿上的花纹就可以区分出不同的竹子来。
例如:我所了解的有一种黄金间碧玉竹和小琴丝竹,我以一名外行人的看光来说,倒觉得这两种竹子没有本质的区别,不过是粗细不等而已。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这蓬竹子还真把我难倒了,到底是撑篙竹还是车筒竹呢?
查资料得知,这两种竹子无论是生长环境还是用途,不管是皮色还是叶形,确实不能一眼辨认出来。
却不知,它们在竹谱中还是‘近亲’是伴随在岭南人日常生活的好帮手。
在岭南,见到它们其中任意一样,都能望到田园中的炊烟袅袅而起。
它们的身影早早就被安插在了岭南人的吃穿住行的方方面面,连暑热天的夜晚都要靠用它们织就的凉席而安眠。
撑篙竹也好,车筒竹也罢,它们不分伯仲充当早年岭南人生活的急先锋,而从了‘塑化’年代起,几乎所有竹类都成了被观赏的对象。
人们在欣赏竹叶的翠绿,竹枝的婆娑,竹节的浑圆与刚直的同时,也被摇曳的竹影引发出无限的遐想,而忽视了撑篙竹与车筒竹还有什么显著的不同。
其实,也很好辨认,它们的差别这就在节间的长短。
成年的竹子,撑篙住的节间距离就比车筒竹的要长很多。
两种竹子的差别,只靠节间的距离就分了‘家’就足见竹子在中国家族太庞大了。
关于竹子的植物学研究,以及将竹子与中国文化联系在一起,简直可以成册成捆来记载了。
作为一名对植物有若干幻想的写字人,我所写下的文字,老实交代:最多也只能蜻蜓点水,湖光掠影罢了。
与植物相对,听它呼吸,看它随风而动,凭它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是我内心的一乐。
至于叶色迷离,花容的动人,那是植物对我爱它们的额外犒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