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

抓药

凌晨5点半，在睡梦中被一阵紧似一阵的闹钟叫醒，我一跃而起，爬出温暖的被窝。

清说6点20分在楼下接我，跟长啸和他朋友一起前往武隆，到深山老林寻医。

下了高速，经省道拐入乡道，上午11:20，我们一行四人终于抵达申医生的院坝。

前面刚走了一拨人，还有人在排队，我们才落座，又进来4、5个从遵义坐火车倒汽车来的病人，跟我们同行的何老师成为今天上午看的最后一个病人。

申医生12点准时吃饭。

墙上贴着他的作息时间表：

每周四休息，节假日不休，中午12点到1点休息吃饭。

事实上因为有远方来的病人，申医生只花了10多分钟时间吃午饭，就开始继续接诊了。

申医生看病并不按“望闻问切”的常理出牌，只把脉，先左手再右手，最后看舌苔。

每看完两个病人，申医生就起身亲自把病人带到药房交给他的两个儿子，把诊断结果告知他俩。

每个病人带走一个月的药，共10副。

小儿子负责抓药，大儿子负责打包。

这抓药真的是用手抓药！没有处方，也没有秤，抓药人的周围摆满了一个挨一个装满各种草药的编织袋，一张方纸摆在桌上，只见他动作麻利，全凭手感，一弯腰一低头之间，没有半秒迟疑，手起手落，一副药就抓好了。神奇的还不在于此，还在于每个病人的10副药，并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每一副药的配方绝不雷同！

弟弟抓好药包好，哥哥再用细绳扎牢，用毛笔蘸上墨汁按顺序在药包上编号，除了9用大写的“九”外，其余都用阿拉伯数字编号，最后一副药写上病人的姓氏。不论老少，不分贫富，也不管病轻病重，一个月的药一律收费260元。

申医生年近八旬，身体健康，精神矍铄，满面红光，长得颇像俄国人，尤其是那一脸大胡子，神似马克思，哈哈哈。申医生烟瘾不小，即使给病人看病嘴里也叼着烟干，他抽叶子烟。他说他不吃辣椒不喝酒，但烟断不可少。两个儿子也随他，烟不离手，只不过他们抽的不是叶子烟，他们抽纸烟。

何为养生？看着他们父子仨，我只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