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史料是核心的问题

上午杨老师的课讨论,出现了没有人发言的尴尬局面,然而他却打算之后的课都不在指定专门的专业去讨论,随着期末作业的来临,想必大家都会偷工减料,因此认真上这门课就更重要了。

下午是张老师的人类学,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抢到了经典的人类学环节,在他的帮助下我了解了功能主义结构功能主义和结构主义三个不同的概念,本来是很简单的,在了解之后有贯通之感。但实际上他的讲课错漏百出,比如用白蚁讲原始思维的故事,把马林诺夫斯基归为功能结构主义,说列维斯特劳斯著名的作品是炎热的夏季……让我在贯通的畅快之后,有一种恐惧。

晚上的课程是博士师兄来代课,他没有跟随导师来做,而且又很有史学天赋,所以自然是游刃有余,很自信的。他提到了上谕档作为清代史的最重要的史料,应该好好的运用,并且先用基础史料先把自己要讲的事情的大框架梳理清楚,之后再进行其他的论证。他还提到说清代的史料十分芜杂,如果没有问题意识就直接进入的话,很容易陷入材料的泥潭。

我觉得我的问题恰恰相反,我在纸上谈兵的层面已经有了问题意识。然而我读史料的速度特别慢,也非常害怕进入史料。我想当我开始进入史料的时候,一开始也会陷入材料的泥潭,之后才能够重生出基于史料依然能保持问题意识的状态。

师兄的材料就是在研一寒假在家看到的,我想我也应该尽快的开始翻阅了。因为我实际上已经开始面临到底是跟着导师做项目还是自己单干这样的选择,目前我显然没有做后一种选择的本钱。他的比喻很好,就像去看动物园一样,首先要知道动物园里都有什么动物,他们大概长什么样子,至于具体观察是之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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