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 阿西莫夫:美国科幻小说作家、科普作家、文学评论家,美国科幻小说黄金时代的代表人物之一。创立了机器人三大定律。
儒勒 凡尔纳:作家。代表作《海底两万里》《神秘岛》 《格兰特船长的女儿》
两大近代的科幻小说作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人的想象互不交涉于同一领域,同一时空。两人一个被称为科幻小说之父,一个是科幻小说的代名词。
A path to solitude,其实,凡尔纳和阿西莫夫先生,也许,他们的想象是他们的乌托邦,而法国南特的海港与美国布鲁克林的糖果店旁,使他们真正想在之后回到的地方。
“我不得不去想象外面的世界,我看到了地球上许多的事情,许多的场景,但是就是没有停止我的好奇啊” 年少的阿西莫夫通过自己优秀的智商,自己的顽皮与跳级,一举拿下哥伦比亚大学。很显然,他比更多的人更快的看到了这个世界现有的样子,可能就在那时候,阿西莫夫就在自己的脑子里构建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另一个世界,能让自己记下来的唯一途径,就是写作了吧,也许因为他不会玩《我的世界》,也不会做FLASH动画和拍动画片,不得不将自己的想象通过具象和形象的文字一步步的神色般的刻画描写出来,于是,他第一篇写了一个叫《宇宙瓶塞钻》的科幻故事,收到退稿后,正式踏上了自己的科幻之路。
“当我走在港湾时,我愿意花多点时间看看大海,因为我很期待那边的世界”小时候的凡尔纳出生在法国港口的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里,孩提时期,谁不是一个非常调皮的孩子,那些在外人看来很安静的孩子不是? 知否知否,其实不然,他们也许比常人甚至的顽皮,好奇心与突破认知的快感在神经网络里快速传递相关的突触小体,oh!mine,这艘双栀帆船是从哪里开来的呢?又要开往何处呢?凡尔纳端坐在码头,双手撑着脑袋,双脚探出海岸线,得不到答复的他总不会把所有的问题告诉爸爸吧?
一片一片的图像,一片一片没有定义的,没有详细的场景,不是具象,一点点就像定格动画一样,埋在自己深深的脑海里。
在经过了自己大半生的折腾和想象之后,也许,他们真正安分下来的时候会回头想到了,oh,其实,我很开心我就这么静静的长大了,原来也没有那么仓促嘛。但是好像这两位科幻作家一直待在了自己的乌托邦世界里。
所谓的乌托邦,简单来讲,就是创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净土,然后站在自己的净土上,去观望“净土”的外面。
不要以为我要说的是乌托邦就一定富含有讽刺意义,谁规定呢?他们拥有这两个世界(meanwhile)的美好难道不是吗?
小时候是想象力的初期,这个初期是不可逆的,一旦过了这个时期,认知一步步来到了某个阶段,就关掉了哪边的一盏明灯了,没发现?很小的时候,我说我要当航天员,我要当警察,我要当售货员,超级英雄,医生,直至最后,我当上了小时候从来不知道的一份职业
凡尔纳与阿西莫夫挺好,做了一个自由世界想象的输出者。
其实呢,另一种想说的概念,在乌托邦的建立之前,拥有的世界极为重要,谁不会在100岁的时候,在自己熬过了种种,非常非常疲惫,完全动不了的情况下,在自己的乌托邦世界里面待了那么那么久了的时候,打开了之前的大门?真正的每个人,在最初灌输文化和知识的同时,切身的感觉到了god 撒下的一片环境带来的温和,随着自己主见的引导,慢慢的任由着自己去找到另一片的天空,i mean,每个人都有乌托邦不是吗?它也许是贬义的,亦或是褒义的,乌托邦建立之前的世界,处了很长时间,突触告诉我,我得出去看看了。于是乎,精神层面上的乌托邦慢慢的被你建立起来,简单来讲就是世界观,一种区别于小孩子的世界观,更具有层面感与具象感的世界观。到了100岁,oh,我已经“出来”那么久了,我得回去了。那个乌托邦之前建立的世界,或是你的故乡,或是你的房子里,房子里的小房间,房间里的一块你所爱待的地方,会不会有回到这里真好的感觉呢?
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医院里的最后一句话是用德语所说,也许已经待在美国那么久的他也未曾想过,自己竟在最后的时刻说了自己的母语吧,德国在希特勒的摧毁下,使得爱因斯坦之前的世界不复存在,到最后他还是回来了。
一个人最困难的时候做出各种各样减压的行为都不为过,因为他找不到路啊,会不会有一处特别的地方,你待在那里就好了,静静的待在那里,这片环境带来的温和,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我就在那故乡小时候玩耍的小河旁,在我之前洗衣服站着的大石头,小石块旁边坐着,我就这么待着,拥有着原来的那个世界。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