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点的人生

第一章父与母

这是我长大后从几个姑姑和奶奶那里听到了我爸妈的故事，他们都是60年代的妈妈比爸爸要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在爸爸身上是有体现的，家里人都说妈妈那时候算是长得好看的但他们双方父母都是不容易他们结婚各种阻难和反对，爸爸性格是比较逆向的所有反对在他那都是不成立的，在决定好日子准备去领结婚证的时候爸爸突然发烧几天也不见好，等去医院的时候是脑膜炎，妈妈内心深处是纠结有点想退出我爸的人生，在奶奶的劝说下最终没有退婚，爸爸经过治疗奇迹般的治愈了，导致到他后来的口头禅就是你们别随便惹我生气我可是得过脑膜炎的是有后遗症的。这也是他们顺利的结婚了，人生就是这样只要结婚了就会有孩子他们迎接来了他们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在那个年代生到男孩是不一样的欢喜，可往往人生就有那么不如意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在爸爸那个时候山区是没有什么具体的收入治愈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徒劳，经历了几年后我出生了，1985年12月我出生，爸爸不是重男轻女的，听奶奶说爸爸总是爸我扛在肩上惯着我的，爸爸运气是好的妈妈很疼爸爸活总是抢着做在生活里比较惯着爸爸导致到后几年里爸爸不那么勤快，我的小时候记忆还是算早的，三岁后的事情我都记得，妈妈性格比较温和很少见到她去争吵脸上总是笑着的，邻居请她帮忙几乎从不推脱对妈妈的评价都是特别的好，爸爸是相反的方向，三岁后爸爸很少在家偶尔回来一次就会看见我妈总是会哭，我喜欢爸爸对妈的喜欢不那么大，爸爸出门的次数越来越久在家待的时间一个月不到三天，在我四岁多的时候爸爸晚上回来了我是特别的粘着他的一刻也不想分开睡觉都是要睡到爸爸旁边的，美好总是那么短暂晚上爸爸是还在的早上就只有我和妈妈了，我起床没看到爸爸就哭找妈妈要爸爸，妈哭的比我还伤心就说了一句你爸爸在也回不来了，可能小不明白这句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有多大的定义，自从爸爸消失的开始我家就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刚开始妈妈大多都是以泪洗面，农田太多早上带上我去地里看着她忙碌到晚上才背着我回家，持续到我五岁，后来我才知道爸爸应为冒充假交警找路上的司机讹钱被送进监狱了那个年代刑法要你现在严格的多，我爸爸讹的钱在现在来说连五斤牛肉都买不到，被判刑10年，中间妈妈带我去看过监狱里面的爸爸，影响里没有头发剃了光头，被管制着在很多人群里挖着篱笆，这是我最后的影响的爸爸，快六岁了读书的年纪没有了爸爸是会被歧视和欺负的，我妈好像就没怎么保护过我，别的小孩打我，我不还手就好，只要有还手对方孩子的家长就会找我妈，她永远都是笑着给对方赔礼道歉，回家在打我一顿，打完我又会抱着我哭，我经历了这种反反复复，我是比较调皮的在八十年代后期和九十年代初可以以东西换东西不用钱解决，只要有卖糖的来我会把脸盆，凉鞋，只要是熟胶的都可以换，糖对我是无法抗拒的，对妈来说我是不懂事到了极点，除了打我，在哭只能这样，她可能是太劳累或者是其它的心里怨极，她病了，天天喝药，在快要夸90年的那个春节我妈在家准备过年的年货，不像现在什么都可以买，那时候没钱，也买不到什么都自己做的农村是很落后的电都还没，还是煤油灯，我妈在灶台上忙着，我看油灯的油没多少了，我拿去想加点油，不小心把蚊帐点着了又不敢喊妈，自己用脚去踢火越来越大，我妈出去喊我妈，她端着一盆水就冲进房间等出来的时候裤子都被烧的洞，火继续进行着，邻居们看到屋顶有火闻讯赶来救援，这算是过去了，但我妈从那刻起讨厌我，屋子是被姨妈和舅舅们帮修缮好的，这事过来一个星期左右，我大舅和舅妈还抱着个婴儿晚上来了我家，第二天我妈对我说要去外婆家治病由舅舅舅妈照顾我，要我听话，她是哭着走的，我追不上她，这是我妈和我的最后一面，快春节的前一个星期我外公来了，对屋里的人说我妈不见了失踪了，我听了我没哭也没问，内心深处是失落的我妈都没了，对妈我没有过多的去问询她的下落，舅舅是重男轻女的，他觉得女孩没用，对我几乎不管，在家要不帮忙给他们看小孩，要不就要我做各种家务，如果他们出门了会把锁在屋子外面，饿肚子是经常的跟着我舅舅们我大多是一天只能吃到一顿饭，我不可以反抗他们会打我，冬天是特别的冷我妈走了不到一个月我的手全部都冻乱了肿的手都握不紧，头发全部打结，舅舅就拿剪子给我剪的最短的那种，最奇葩的是在学校连老师都会嘲笑我的妈跑了，爸爸坐牢了座位永远让我坐在最后的角落，应为不给饭吃，我在每天上学的早上都是站在家门口哭喊着我要吃饭，不会有人理我，在学校里我会吃同学们剩的馒头，后来同学们就都直接把吃剩的馒头丢我桌子里，我知道尊严是我遥不可及的，我想活着，我得承受下所有我不喜欢的，每天早上站在家门口哭喊着要饭吃好像是必备的，某一天早上我小爹去看我，看着这幕跟我舅舅吵起来了，而我舅舅说你看不下去你可以带走，那时候我小爹才19岁他自然是没能力带我走给我买了一袋饼干他送我上学的路上走了，舅舅越来越不喜欢我直接带着我去了我奶奶家，当着我面给我爷爷奶奶说这丫头是你们吴家的人她妈是被你们儿子气走的所以这孩子由你们养，我爷爷奶奶也不知道说啥这跟他们了，我连衣服都没，爷爷背着背篓出去了，到晚上很晚才回来，背上背了两大口袋打开全是旧的各种衣服，我开心极了，我很久没穿到过这么干净的衣服，奶奶用一些土办法把我手慢慢的也治愈了，跟着奶奶算是没冻着我也告别了饿肚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