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寻童年的足迹:苏北.泰兴.十月初八辛岱庙会掠影

这就是鄙人,童年时人称大春,影片《白毛女》热映后,村里人就说喜儿原来是嫁给我的。高邻季三瘩子认为我不配,硬赐我一“大”字,这就让我与喜儿无缘了:因为喜儿爱的是大春,可不是大老春!

我真正的初恋—曾经的梦中情人—翠花—的孙女都长这么大了,看来家境不错,然,似乎减肥无望矣。


自己痼疾缠身,还搀扶着重病的丈夫来逛庙会。她就是我嫡亲的三姐!虽出身书香门第,端庄贤淑,聪慧过人,但因当年的政治气候,在家却饱受季三瘩子之流的欺负,后来嫁给了这位没啥文化的普通农民,但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三姐两次将丈夫从死神手中拉回,悉心调治,从无怨言。我普通而伟大的三姐!

这位卖创口贴的像季三瘩子之子,一元卖十个,二元三十个。我买了三十个。我不在乎真假贵贱有用无用,也不在乎季三瘩子曾欺压我家,我只为做成一笔生意,为提增家乡GDP出一份力

这是一副熟悉的面孔,我曾听惯了人们津津乐道于她悲辛的故事。她原本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只是有轻微精神疾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我们常引以为豪的各种社会保障体系和众多据称是一心为民的父母官都怎么了?希望明年庙会不再看到她的身影—她被送进医院接受很好的治疗


我给她10元钱,聊守空盆


今天是十月初九,庙会仍在继续,但我已赶回上海。夜的上海,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月色似水,但这些牵掩不了我踏寻乡愁的足韵。可我不得不坐到台灯下,明天是星期一,我得备课了。辛岱庙会,明年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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