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由,维持意识的自由,最后消失在无限之中的自由

这对我来说太怪异了。我要自由,维持意识的自由,最后消失在无限之中的自由。我个人认为那些古代的巫士是浪费、沉迷与放任的人,他们被自己的计谋所钉住。但不要让我的个人感觉左右了你,那些古代巫士的成就是无可比拟的,就算没有别的,他们至少证明了人的潜能是无可限制的。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做梦的艺术》

1

古典巫士能看见研究另一个有关能量结构的课题,是集合点的移动所产生的效果。唐望说当集合点被移动到不同位置时,无数新的明亮能量纤维会集合在那点上,古典的巫士看见这个,结论是因为意识的光芒随着集合点移动,知觉自然也自动集合在一起,由于集合点的位置不同,所产生的世界也就不会是我们日常的世界。


2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去看见集合点!要看见并不难,困难的是去打破我们心灵中禁锢自己的牢墙。要打破它,我们需要能量,一旦我们有能量,看见就会自然发生。其中的诀窍是放弃我们自我满足与虚假安全感的堡垒。

古代的巫士能够区分两种不同的集合点移动方式:一种是在明晰球体的表面上或内部的移动,这种移动他们称为集合点的「位移」,另一种移动是到明晰球体之外,他们称此为集合点的「运动」。他们发现「位移」与「运动」之间的区分在于其所容许的知觉方式的不同。

由于集合点的位移是在明晰球体内部的移动,所以所造成的世界不论是多么地怪异,仍旧是属于人类领域的世界,所谓人类的领域是指所有穿过明晰球体的能量纤维。相反的,集合点的运动若是到了明晰球体之外的位置,就接触到人类领域之外的能量纤维,这种接触所产生的世界是人类完全未曾涉足过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在那段日子,我的心思总是注重在考证的问题上,「对不起,唐望,」我曾经对他说,「这个有关集合点的故事实在过于牵强,又无法实证,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它。」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他反驳道,「去看见集合点!要看见并不难,困难的是去打破我们心灵中禁锢自己的牢墙。要打破它,我们需要能量,一旦我们有能量,看见就会自然发生。其中的诀窍是放弃我们自我满足与虚假安全感的堡垒。」


3

正是有没有能量而已!相信我,困难的部分是说服你自己可以做得到,为了达到这点,你必须真正的信任nagual。巫术的宝贵处在于每个巫士都必须以亲身经验来证明一切,我告诉你这些巫术的原则,不是要你去记忆,而是希望你能练习。

「我很清楚,唐望,要看见需要很多的知识,不仅是有没有能量而已。」

「正是有没有能量而已!相信我,困难的部分是说服你自己可以做得到,为了达到这点,你必须真正的信任nagual。巫术的宝贵处在于每个巫士都必须以亲身经验来证明一切,我告诉你这些巫术的原则,不是要你去记忆,而是希望你能练习。」

唐望对于信任的强调一点也没错,在我十三年门徒生涯的开始时,最困难的事是让我自己与他的世界及他的人建立关系。要建立关系就表示我必须学习全然地信任他,毫无成见地接受他为nagual。

唐望在巫士世界中所担任的角色可由他的同辈给他的头衔得知,他被称为nagual。据我所知,这称呼是用来给予一个具备了特殊能量结构的人,不论是男是女,这样的人在看见者眼中是像两个双重的明晰球体。看见者相信这样的人成为巫士后,多出来的能量代表着力量与领导能力。因此,nagual是天生的向导,巫士团体的领袖。


4

 如果没有nagual,就没有门路可寻,因为身为nagual,表示他可以比其他人更能反映抽象,反映力量,仅此而已。我们主要是与力量的联系,至于与那带来信息的人的联系只是次要的

起初要对唐望如此信任,就算不讨厌,也是一大困扰。当我与他谈起时,他说当初要他如此信任他的老师也是同样的困难。

「我告诉我的老师同样的话,」唐望说,「他说如果不信任nagual,就不可能得到解脱,不可能清除我们生活中的废物而达到自由。」

唐望强调他的老师是绝对正确的,我则强调我的不同意。我告诉他生长于一个严格的宗教环境对我有很坏的影响,他老师的论点及他对他老师的服从,使我想起童年时所厌恶的教规。「当你谈起nagual时你好像在谈一种宗教信仰。」我说。

「随你怎么想,」唐望毫不退让地回答,「事实依旧存在,没有nagual就没有戏好唱。我知道这个所以才这么说。所有在我之前的nagual也会这么说,但他们不是出于自以为了不起,我也不是。如果没有nagual,就没有门路可寻,因为身为nagual,表示他可以比其他人更能反映抽象,反映力量,仅此而已。我们主要是与力量的连系,至于与那带来信息的人的连系只是次要的。」

我后来的确学会完全信任唐望为nagual,正如他说的,这带给我极大的解脱,使我更能接受他苦心的传授。

5

集合点与我们平常所知道的身体没有任何关系。它属于明晰球体的一部分,而那是我们的能量化身

他花了很多时间解释与讨论集合点,我曾问他集合点与实际的身体有没有关系。

「集合点与我们平常所知道的身体没有任何关系。」他说,「它属于明晰球体的一部分,而那是我们的能量化身。」

「它怎么移动?」我问。

「靠能量的波动,一阵突发的能量,从外界或我们能量体的内部发生。这种波动通常无法预测,只是不规则地突发,但对巫土而言这种波动非常规律,服从巫士意愿的指挥。」

「你自己能感觉这些波动吗?」

「每个巫士都感觉得到,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但平常人都忙着追求他们想要的,而不会注意这种感觉。」

「这些波动是什么感觉?」

「像是很温和的不适,一种模糊的悲哀感之后紧跟着一种陶醉。既然这种悲哀与陶醉都无法解释,我们从来都没有把它们当成是来自于未知的突击,而只是当成无可解释、没有来由的情绪变化。」

6

集合点运动的结果是造成人类能量体形状完全改变,不再是球或蛋形,它会变成像烟斗的形状,较尖的一端是集合点。如果集合点继续向外移动,最后明晰球体会变成一条细长的能量

「当集合点移动到能量体之外时是什么情况?它会不会脱离?还是仍连接着明晰球体?」

「它会把能量体的外表推凸出去,但不会弄破它。」

唐望解释,集合点运动的结果是造成人类能量体形状完全改变,不再是球或蛋形,它会变成像烟斗的形状,较尖的一端是集合点。如果集合点继续向外移动,最后明晰球体会变成一条细长的能量。

唐望说只有古代的巫士做到如此能量体拉长的境界,我问他在这种新的能量体中,巫士是否还是人类。

「当然他们还是人类,」他说,「但我想你希望知道的是,他们是否还是有理性、值得信任的人?嗯,不完全是。」

「他们什么地方不同?」

「在于他们所关切的对象,人类的行为与欲望对他们已不具意义,他们同时也有全新的外表。」

「你是说他们不像人类?」

「对于这些巫士我们很难知道什么是什么,他们当然像人类,要不然还会像什么?但他们并不像你或我所期待的。但如果你要我告诉你他们什么地方不一样,我会只是在绕圈子,像狗追自己的尾巴。」

「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巫士,唐望?」

「是的,我见过一个。」

「他像什么?」

「就外表而言,他像个普通人,不寻常的是他的行为。」

「什么地方不寻常?」

「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巫士的行为是难以想像的,但如果只说是行为而已是一种误导,你要亲跟看到才能了解。」

「是否所有这种巫士都像你所见过的那个一样?」

「当然不是,我不知道其他巫士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一些世代相传下来的巫士故事,而在这些故事中,他们显得十分怪异。」

「你指像怪兽吗?」

「完全不是,故事中他们十分受人喜爱但又十分吓人,他们像是未知的生物。人类看起来彼此相似是因为我们都是明晰的球体,那些巫士不再是球体,而是线状的能量,这些线状能量一直试着围成圆圈,但总是无法成功。」

7

「他们最后变成什么?他们会死吗?」

「巫士故事中说由于他们能把形状拉长,他们同时也拉长了意识的存在时间,所以他们直到今天都仍活着,有许多故事是关于他们偶尔现身在世上的情形。」

「你对这一切有何想法?」

「这对我来说太怪异了。我要自由,维持意识的自由,最后消失在无限之中的自由。我个人认为那些古代的巫士是浪费、沉迷与放任的人,他们被自己的计谋所钉住。但不要让我的个人感觉左右了你,那些古代巫士的成就是无可比拟的,就算没有别的,他们至少证明了人的潜能是无可限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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