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复活的玩偶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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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手机在一边亮着光,朱方一边拿着笔和本子记录还有那些公司可以去,还有哪些人可以拜访。玩偶熊在桌子的角落,面朝着灯光。写着写着朱方累了,就伸手来捏一下她,一会拉扯脸说笑一个,一会又拉着她的小熊掌说要是这只熊掌蒸了那该是多么美味可口,说完哈哈大笑。

自导自演终究是敌不过疲惫的侵袭,白炽灯光下,朱方靠着左手手腕睡着了。公主轻手轻脚走到他面前,小手可劲地捏他的脸,嘴里生气地说着叫你威胁我,叫你吃熊掌。捏了一会儿,朱方鼾声依旧,她又爬到他的肩膀上,捏着他的耳朵说,你个猪脑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本公主清白毁了,你得负责。一会到头上,一会到手边,公主一个人自导自演也是玩得不亦乐乎,和朱方简直有得一比。

最后她爬到了朱方的背上,举着没有指头的熊掌轻轻给朱方锤背。说起来,她也是蛮心疼这个她怀抱里这个老男孩的。大约半小时后,朱方手机闹钟突然响了,朱方机械蹦起,玩偶熊被弹到地上。朱方诧异不已,自己没动玩偶熊啊,难不成她自己动的不成?也许是自己太累给忘了吧。

朱方顺手捞起地上的玩偶熊,拍了拍熊就起身带着上床。盖好被窝,心满意足地亲了熊脸一口,说了声“晚安,明天给你个惊喜”朱方就沉沉睡去。今晚眼角没有润湿,只有嘴角的微微扬起。公主从他胸口爬到脸庞边,亲了他一口,羞红一笑,随后退回他怀里甜蜜睡下。

第二天公主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一个拥挤的包里,难道自己被老头抓去了?伸手拉了一下拉链,透过微微的缝隙,她看到脑海中那个脸庞,是朱方,那就安心了,她放心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是睡不下去,她悄悄打开了更多的拉链,此时朱方正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为华乐集团的人介绍业务,朱方眼前的一个人突然看到了公文包里跃跃欲试的玩偶熊,带着嘲笑的笑容问朱方包里装个玩偶熊是要去骗小孩吗?

朱方看了看自己的包,连忙关上,歉意地说是自己的疏忽。哪知对方抓住不放,说什么朱方的态度不端正,包里竟然装着玩偶熊,这样的人怕是个心理变态。周围几个人也诧异地看着朱方,似乎等待着他的回答。最前方的经理将眼光从手中的资料转移,慎重地看着他。没办法,他只好说了自己昨天家里被盗的事情。还没等他接着说下去,一开始嘲笑他的那个人很没礼貌地打断他,神色严厉地说朱方把一个玩偶当做人看待,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把人当做玩偶对待,这样一个人不是神经病还能是什么!经理放下了资料,十指回扣地看着他。

公主很愤怒别人说朱方,恨不得出去给那人两巴掌,可是自己是一个熊,一个惹事的熊,不能施法的她还能做什么?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临走前,开口说话的第一人亲自送他到楼下,并且亲自给保安说朱方是个精神病,保安不准放他进去,不然工作就免谈。年过四旬的老大叔应了一声,那人随后就转身上去,老大叔没有应命令动口大骂大喊,只是无奈地看着朱方,生活,谁也不容易。朱方含着苦楚礼貌一笑,提着公文包就离开了。

走了很久很久,走到一个公交车站台,只不过是个废弃的公交车站台,平常都是流浪汉们占用,现在空无一人,刚好可以给朱方歇息。朱方缓缓拉开公文包,拿出玩偶熊抱在腿上。今天的口气很沉重,朱方慢慢从五年前他在商店买下最后一只玩偶熊说起,也就是公主这只玩偶熊。五年来他没有一个朋友喝酒作伴,没有一次梦想中的旅行,有什么难过的开心的他就给熊说,熊成了他的家人,成了他在这个茫茫大城市的寄托。可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一个现实,玩偶熊终究是玩偶熊,人终究是人。朱方自己臆想起玩偶会说话,会唱歌,会调侃他生活不爱干净,五年的时间让他变成个十足的精神病。今天那个人说的没错,朱方就是精神病……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些伤口一旦撕开,就会是血肉模糊的血腥,朱方哭了,这个大男人除了喝酒,第一次在白天留下泪水。不知为何,公主身上的枷锁没了,她顺着他的手走到他肩膀旁,伸出毛茸茸的熊掌为他擦干眼泪,抱着他。谁知朱方拍拍自己的脸庞,把她放回包里,嘴里说着又出现幻觉了,就像昨天她吻他一样。公主大喊着这是真的,她不是玩偶熊,可是朱方却是怎么都听不到,怎么都听不到。

抹干眼泪,走到街头吃一份煎饼果子,朱方又是那个精明能干的金牌业务员,包里的公主不再调皮捣蛋,她本性善良,可她也知道世事险恶,俗世艰难,严肃慢慢爬上脸庞,她做了个决定……在下午的推销中,朱方连创新高,到一家签单一家,直到别的公司差不多下班了他才休息,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业务单,总共有四十多万的提成。距离仅剩的八十万,触手可得,朱方心里高兴万分,回家手机一丢,脸都不洗就抱着玩偶熊爬沙发上看电视,看一会儿还亲玩偶熊一个,说玩偶熊真是自己的幸运物。

在朱方兴高采烈的时候,公主紧蹙着眉头,冥冥中她有一种感应。此时楼下二楼荒废一片,宛如失修多年的破墙倒壁。

第二天签单五十多万,朱方自己手里的业务也差不多做完。八十万的债结束,朱方终于解放了。晚上,他特地买了瓶茅台酒,坐在窗子边,大喝特喝,喝着喝着给玩偶熊搭话,喝着喝着还给玩偶熊喝上一两口。公主没有尝到酒的辣味儿,,只尝到心中的苦味。看着眼前这个老男孩,她只想再多看一眼,深深记在心头。


嘭!!!一道惊天巨雷于郎朗处晴天打来,随后乌云像是接到命令一样齐聚,就如几天前那样,狂雷乱舞,电雨纷飞。这次,朱方没有醉,自觉地伸手将熊抱进怀里。

“熊宝,别怕,有我呢。”说完话,朱方抱着熊费力爬上床,刚到床上,他就昏过去,只是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怀里的公主爬到到他脸庞,吻了他,这次,熊的眼角终于泛出了眼泪,离别的眼泪。

吻分,一个狼狈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那是二楼的老头,现在嘴角正挂着金色的血液,紧接着,一个男人出现在两人上空,身影是模糊不定的样子,但还可看见他一身的雍容华贵,金色镶边的白袍无风自动,一顶白金玉帘戴在头上,身旁是空间承受不住威压的扭曲破灭。他站在那里,就让人不敢抬头。老头看了看屋子里鼾声依旧的朱方,无奈地笑了笑。玩偶熊还在朱方怀里,只不过公主从熊的身体里走了出来,朦胧的灵体套着雪白的玲珑衣,此刻她正抬着头看那个不怒自威男人的脸。

瑶儿,回家了,你不许再这么胡闹下去!男人睁开他那双金色的神眼,冷漠地说道。眼睁开那瞬间,天上的雷,云,雨,地上的人,车,水全都静止!时空臣服在这个男人眼睛之下。

“我走可以,你答应我,这里的一切你不能动!”洛瑶针锋相对道。

“你,敢和我谈条件?你自己犯的错,难道我会牵连别人?你母后快把家拆了!走吧。”

她回头对老头说了句谢谢,就这样和神主一切消失了。临走前神主看了一眼窗台上伤痕累累的雷神正部,一道金光飞向他,正部身躯泛起了绿色的复苏光华。佳人已去,只不过,朱方玩偶熊的眼角多了两点泪花,朱方脸上多了一个真切的吻。第二天公司来了一批新人,经理分了一个人给朱方带,是个女生。

“你好,我是洛瑶,请多指教。”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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