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而收效不大的网课
与全国其他地方相比,我们可能还好些,毕竟线下上课多一半时间。
然而,新二十条出台前,疫情突然有些张牙舞爪,令人防不胜防。陆陆续续收到线上教学的通知,直至完全放开,向家长征求意见,竟然半数家长不同意线下开课。在这一点上,生命至上、儿童至上,大家看的还是很清楚的。确实,有一个孩子感染,那将会令学校陷入无休止的麻烦事务中。隔离,调课,解释,答复,线下上课教师更紧张,还有其他我们不可预估的问题。
然而,线上教学的质量已经是共同的心理认知,尽管我们已经调整了上课时间、内容、方式,又如何能吸引所有的学生认真去学习?
半数家长在问卷中反馈,孩子们认真参与学习,完成作业,主动参与艺术、体育、阅读、家务劳动等活动,剩余家长反映孩子作息不规律、学习不认真、作业无法完成等,只是情况程度有差异。
为了解决部分孩子没有学习工具,我们老师加班加点录制微型课,供家长晚上回来给孩子看,谁又能知道,对老师的辛勤付出有多少孩子珍惜这份劳动成果?
随着疫情放开,老师们陆续有人感染,一个老师嗓子哑了,另一个老师直接顶上去,可是当三个英语老师只有一个时,英语课就成了问题。年轻而坚强的老师晚上硬撑着录好课,第二天发给孩子们听。
这份努力,无须别人看得见,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那就是对教育的用心坚守。没有豪言壮语,上好每节课,改好每份作业,就是我们的誓言。
嫁不出去的祸甩不出去的锅
12月20日开始,我就没有发读书笔记,刚开始还硬撑着练了两天字。直至今日,我坐在阳台上,沐浴着雪后的阳光,才感觉大脑的认知在逐渐回复。
大家一定以为我会说,我阳了。然而,我翻遍网络,文章、视频号、采访,却无法肯定地说我阳了。但不这样说,我又无法自圆其说。
症状描述,诸君与我一起判断。
整整一周时间,今天是第七天。
有一天听见家人接电话,说他的同事确诊了,他一句“那我就是密接了”,我第一时间带上女儿逃离了家(后来女儿说,妈妈你太不够意思了。万一我爸确诊了,都没人管他。我白她一眼:先自保)。那天就是20日。
21日,一整天的时间瞌睡,就跟女儿彻底睡了个好觉。早上睡到晚上,吃了点东西接着睡。我感觉把自己几年来欠的觉一次性补上了。
22日开始,没那么瞌睡了,有些咳嗽。想起自己每年冬天感冒后的咳嗽会要命,就去买了药。没有其他任何症状,但是,我发现自己学习时精力不能集中。以前眼睛一睁开就能听报告、办公的同时也能兼顾学习,现在做不到。
23,24,25,唯一症状就是咳嗽。就像往年冬天感冒后的咳嗽,咳得胸腔疼,自己都能听出喘的气息,我努力调整呼吸,压抑咳的节奏,因为医院进不去是我听到最多的话。连续三天,不想学习,不想听课,也不想看课,工作指出问题督促修改,懒得多说多动,更别说像以前讲清楚为什么改、怎么改了。浑浑噩噩几天时间,没劲学习,练字无力。
这期间,女儿也是感冒症状,流鼻涕,略有咳嗽。她开玩笑说她是天选打工人。我真佩服:网络遍布能人,怎么如此聪明,什么事情都能编排出个道道来。
朋友问候,有人说做个核酸,有人说做也无用,反正自我居家。虽无其它症状,然咳嗽不止,没有好转。也不敢见人,总怕自己会成为大家批的那个“散阳者”。
既然没有办法解决咳嗽的问题,也无法找到接盘侠,是祸躲不过,是锅还得自己背。那就哪儿来回哪儿去。
盲目一年只有遗憾
25日下午,我们娘俩打道回家。街道上,车辆来往者有,却不似往日繁华。天下着小雨,雪花迎面而来,我感觉到一丝凉爽,一丝悲悯。在大自然面前,我们人类是渺小的,同样,在疫情面前,我们依然渺小如尘。想起那些见诸媒体的院士、大咖的讣告,还有小视频里籍籍无名的普通公民悼念,甚至有如我一般蝼蚁,在看不见的战役里挣扎,我们遍寻不见,可它无处不在,我们拼尽全力却是无能为力,唯有缴械投降。你我皆为性命,生而为人,总会莫名生出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相惜之情。
看看今天的文章编号,离每年任务差的多的不是一点。就是这次生病,也打破了六年来一次未落的读书打卡。从2017年到今天,自己如一只笨笨的蜗牛,始终一步一步慢慢前行着。这条路,是自己终身所爱,即便再忙再累,也从未觉到辛苦。然而,今年一年,实在是自我放松,自我淘汰。到年底了,才发现虚假努力到头来一场空。
每天临睡前,计划在头脑里一大堆,然而,睡一觉起来,时间被各种琐事占据,而自己以这种忙碌安慰自己、麻痹自己。
2022年12月,疫情防控的最新政策,是对三年的交待,对人民的交待。2023年,一定是个新的开始。而我,又该如何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