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都在晨曦里开了,怎样才能让事物退回被时间割裂前的样子

我不是个能写出好文章的人,只是这个平台有我不认识的人,才让许多不便同人说的心思有了发泄的平台。

此时是2020年4月1日早上五点,噩梦中惊醒,梦中我又回到了大学里,一年过去了,我提之并没有轻松很多,相反,似乎随着时间的延长,它出现在我梦里的次数约频繁,我梦中醒来的次数越多。还有什么能比睡上一场安稳的觉,做一场开心的梦来得轻松呢?

那个看似教书育人的地方毁掉了我对“美好”这个词的认知,因为本是纯洁的地方,却被欲望充斥着,同学似乎也并非想象中那样友善。

大一军训,本科生有自己的宿舍,专科生二三十人打地铺住在教学楼里挪出来的几间房子,且无风扇,闷热无比且蚊子横行,还不敢开窗户,生怕招进更多的蚊子来,好在这样的日子统共也就持续了七天便收到通知搬回我们专业分配的校区。

于是又升起了对美好的期待,我至今记得大巴车上在到达校区前对要生活地方呜呜渣渣的讨论声,以及临近目的地时看到貌似“自家学校”(实为一所将我们学校包围的中学)的赞美声,以及下车后的极度失望的声音,甚至有很多人在看到这二者之间的对比后直接回家复读了。

该校区一栋女神宿舍楼,一栋教学楼,男生们较少,所以他们住的是一个小二层的搭建房,后来搬进了旁边倒闭了的印刷厂里住(在宣传部时绘制学校地图得知此地并非属于我校区)。环境小,女生多,这妥妥是一块是非之地。

在此地辅导员并没有什么权利,有的学生跟总区的老师混的好,辅导员还要给该学生几份薄面,教学设备极差,班级多,多媒体少,多个班级共用多媒体教室,矛盾不断,学校组织些活动竟也无音响之类设备,后组织了涉外部(拉赞助的),才有经费,而这些通常是出卖学生利益为主,比如办理信用卡,让注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软件。

加入各种组织后,更是手机不敢关流量,早上起来到晚上十二点前时不时就有消息@你,认真上课兼职跟开玩笑一样,这样说我在宣传部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吧。我们学校学生的户外活动场地是一个小型的篮球场,平时上体育课就在这里而且只能容纳下一个班的那种(因为跑个步都能将操场围个圈),体育考试自然没有办法在这种场所里进行,于是体育老师只能周末带着我们去一个合适的地方测试,周六周日上午两天上课一样,测试期间我们的手机统一收纳在一个地方,我是收不到任何消息的,周六上午,中文系主任疯狂在宣传部群里叫我(让作为宣传部的我审稿,提意见),我并未及时回应,我就看到主任在群里骂我如何如何不负责,办事如何如何拖拖拉拉,后来其他班同学回复我在进行体育测试才让他住了嘴,第二天他又在群里叫我,而我同样又在考试,同学替我解释,我在上课,他不信,可劲儿在群里骂骂咧咧,就等我回复。也就是在我回复他的那一刻,主任的话匣子终于爆发了骂骂咧咧像个村口的无赖。相信不止我一个人经历过这样的事吧,周末本该休息的呀,即便不休息,我也在考试,又有何错之有?大学参加各种活动本该是辅助教育,如今教育却要为各种活动让步(尤其是大学听不完的讲座),简直世风日下。这里仅说个人学校,并非所有。而这一切仅是开端。

更可笑的是,大学里熬夜并非为了学习,竟然是学生们核对不清楚的信息,身份证号码错误,要不就是银行卡号之类的错误,以及久久交不回来的信息。太让人崩溃了。如果时间能让人倒流,我宁愿回到任何一个非大学的时代,不参加任何组织,做个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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