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海明威移民到古巴过宁静的田园生活,他的生活非常丰富,他常常狩猎、捕鱼和看斗牛表演,正因为这样他结识了不少当地人,其中他与一位渔民结下深厚友谊,是因为渔民曾救过差点淹没在海浪中的海明威,《老人与海》的故事也正是这位老渔民的亲身经历。

      这本书讲述了一位老渔民连续八十四天没有捕到过鱼,终于在他出海的某一天捕到了一条比他的渔船还要宽还要长的大鱼,就是因为这条鱼体型庞大,老人跟这条鱼周旋了几天几夜才好不容易将它俘获,但又在返程的途中因为大鱼的鲜血引来了无数鲨鱼,这期间老人为了保护他的鱼肉用光了船上所有能与鲨鱼对抗的武器,不幸的是老人的大鱼还是被鲨鱼啃的只剩一个鱼头,这么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惨到不能再惨的悲剧。海明威因为这部作品拿到了1954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也是这部作品奠定了海明威的文学地位,那么今天我们就透过表面的故事来聊聊《老人与海》到底传播了什么精神能让作者海明威有如此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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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八十五天,老人天还没亮就做好出海的准备,黑暗中只有同行的渔民划桨和飞鱼跃出水面的声音,老人发觉有鱼上钩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让老人出乎意料的是,老人扎稳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拉钓索丝毫不动,反而被这条鱼拖着游了起来,钓索紧绷着好像稍加用力就要绷断一样,手上被巨大的力量勒出一道道伤口,老人对这样的伤已经习以为常,为了补充体力老人需要一手紧握钓索,一手用新的鱼饵钓小鱼生吃补充体力。因为时间太久导致老人的左手抽筋成畸形状态,舒展不开,老人把左手的钓索慢慢缠绕到右手,把被勒的血肉模糊畸形的左手放进水里清洗并感受流速来判断游动的速度,待速度减缓老人会压着缠满钓索的右手休息,如果大鱼突然加速游动就会把睡着了老人拽醒。就这样僵持了两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的白天,大鱼开始缓缓上浮,水下的身影比小船还要长,嘴巴尖尖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剑,鱼尾形似一把巨大的镰刀,大鱼挎着渔船一跃而起,仿佛是要看看跟它周旋了几天几夜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海水淋湿了老人的身上,船上像下过一场雨,老人把钓索缠绕在肩膀忍着剧痛和寒意感受着鱼的动向,这时候老人在出海时准备的一天的水早已喝完,嘴巴已经干到说不出话,意识也变得越来越不清醒,双眼已经开始发黑,老人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试图保持清醒,他忍受着所有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对付那鱼的垂死挣扎,终于用鱼枪扎进了鱼身。

      老人用模糊不清的视线把大鱼拉到船边绑在船头,准备返程。返程的航行没有给老人多少休息的时间,随之而来的是血腥味引来的鲨鱼,老人不得不起来继续跟鲨鱼战斗,鲨鱼不断的撕咬大鱼,老人把船上能用的鱼枪,木棒,甚至是船舵都拿下来跟鲨鱼斗争,大鱼被撕咬的越来越多,血腥味越来越浓,源源不断的鲨鱼向这里进发,老人无力阻止它们,直到老人寻着灯塔快要回到港口时,用三天俘获的大鱼被鲨鱼撕咬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脊骨、黑乎乎的巨大头部和突出的长嘴,以及完全没有皮肉的鱼身。

      老人回到自己的茅屋倒头就睡,第二天早晨,当初跟着老人学习捕鱼的男孩来看望老人,在老人连续四十天都没有捕到过鱼时,男孩的父母强迫男孩换一位渔夫跟船学习,但只有男孩知道老人不是因为技术不好才捕不到鱼,只是因为时运不佳,捕鱼的时候老人会下四种不同深度的鱼饵,老人缓缓划船可以使钓索保持垂直,如果钓索倾斜,饵的深度就会浮动,这一点是只有老人才能做到的。虽然离开了老人的渔船但是男孩跟老人还是相互联系并对老人非常关爱,时常回来帮老人处理点杂活累活。男孩看到老人身上手上的伤痕忍不住哭起来但又不忍心把老人叫醒,去为老人准备了热饮坐在床边等待老人醒来。


“他们把我打败了,马诺林(男孩)。”他说,“他们真的把我打败了。”


“他没有打败你,那条鱼没有。”


“是的。确实没有。我是后来才被打败的。”


      看到这里这的的确确是一场悲剧,而且是一场让人特别揪心的悲剧,老人跟大鱼周旋了三天三夜终于得到胜利却在返航时让鲨鱼撕咬成一副骨架,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结局。在老人承认自己被打败后,虽然他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他的疲惫还没有退却,但这时候他跟男孩聊的是怎样整装待发,一切的失败都在一瞬间被老人你抹掉,他们在想弄一根锋利的长枪,再搞一些必要的工具。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工具配齐后会立刻出海捕鱼。


      这个故事映射出来的好像我们的一生,永远不会只有风平浪静,人生的风浪会想故事里一样,容不得你好好休息一番,没人管你有多累,也没人顾及到你的承受能力,只要你没有坚持住克服一道道难关,你就会被淹没在海里,没人会想起你的存在。老人的人生态度可以是任何人的榜样,试问当今能有几何人做到遭受挫折失败后刻不容缓的投入到下一次的尝试中去?

      对于这位老人来说,他没有失败,他成功的战胜了那条大鱼,但是他的这种成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别人眼里看到的只有那副被鲨鱼啃剩下的鱼骨,老人胜利的滋味知道他自己知道,苦尽过后的这种甜,只有老人能品味的到。


      故事的最后,此刻在沙滩上的鱼骨也引起了游人的注意,露台酒吧里的游人问起那副骨架是由来时,服务生刚刚说出鲨鱼二字,正准备解释事情经过...


“我以前还不知道鲨鱼的尾巴与这么漂亮好看呢”


“我也是。”她的男性同伴说。


      这些游人正是不知前因后果就下判断的那类人,他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你付出过什么,只知道你失败了。我们并不需要理会这类人主观的结论,我们可以大度一点把他们当作没长大的孩子,把精力重新投入到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中去,因为我们自己付出过什么只有自己体会的最深,人生在世,始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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