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往事之--漫谈回眸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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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先来说说单休日和双休日

        据我查阅到的历史资料以后得知,我们国家从1995年5月1日起,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双休日”政策,做五休二,即:每逢星期六和星期天为国家的法定假日,在此之前,国家执行的却是“单休日政策”哦,做六休一,即:每个星期的星期天为国家的法定假日。

        不过,在我所在的城市上海市,执行双休日政策就要比国家法定的时间来得要早很多的。记得,至少是在1993年的时候,像我所在的城市就已经开始实施双休日政策,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初中一年级,除去星期六和星期天放假以外,每个星期五的下午还要放半天假。

        在国家实行单休日政策的日子里面,大人只能休息一天,我们那些求学的高中小学生也要比大人多放半天的假期,而且每个区县放半天假的假期是不相同的。当时我所在的区县川沙县,规定高中小学生,每个星期五的下午可放半天假。不过,据比我年龄还要稍长五年左右的学长告诉我说,在那个时候,所谓的学生多放半天的假期,对于那些高中生而言,简直就是形同虚设的,因为那个时候高中生的学业亦是比较辛苦、繁忙、繁重的,他们或她们就怕时间不够用,恨不能把一天的时间当做两天来使用,不管是等到每周周五的半天假期,还是等到国家法定假日星期天,他们或她们仍旧是要去学校里上课答疑解惑的,依然要学海无涯苦作舟,直至三年高中毕业结束为止!

        据父辈们说,即便在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即便国家法定的假日是星期天休息,不过在那个时候不管是谁,也不管从事的是怎样的一种职业,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星期天休息的,而是需要轮休,轮到你休息时才能休息,轮不到你时是不能休息的,若是等到下个星期,没有轮到休息星期天的人,只能安排在星期一到星期六的时间段里休息,而且即便是在星期一到星期六的时间段里,不是你想休哪一天,就可以休哪一天的,还要根据不同的工作岗位、人员的多寡,由领导来安排休息的。除非你有正当的、迫在眉睫、不得不休息的理由,才有可能在星期一到星期六的时间段里,想休哪一天就休哪一天。

        在那些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虽然国家把“单休日”定义为“休息”日,好像是在对老百姓说,已经在单位里辛苦劳作六天,这一天可以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不过依旧还是无法去好好地休息的,平常一到六的日子,在单位里面忙碌个不停歇,等到休息日这一天,则是要在家里面忙碌个不停歇,要把休息天掰成好几份围着家务在转。

        不仅是这个样子哩,我还听到过这样的一条历史信息,就在国家定制并执行单休日的日子里面,像我所在的城市里面,虽说学生要比那些上班的大人们能够多休息半天的时间,这个半天时间也不是统一固定的,而是由所在区县的教育部门来认定定制的,有的区县是休息星期三的下午,有的是休息星期四的下午,凡事种种各有不同。

        二、说说申城的“万国旗”

        在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每逢到星期天时,只要是阳光明媚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便成为绝大多数家庭主妇的主战场,会把国家的法定休息日当作法定的洗刷日,除去洗刷以外,买汏烧也是她们这一天里的重头好戏。之所以要把“洗刷”和“买汏烧”都放在这一天,皆是因为在那个时候,绝大多数的家庭都是属于双职工家庭,在平常一到六的日子,每天都要早出晚归,上班时只为能早一点到单位不至于迟到,下班后恨不能早一点回家好烧晚饭,光光挤在交通上的时间,每天起码要花上两三个小时至三四个小时,平均一天下来,即便是在十分顺利的情况下,正常的上下班时间也要在三个小时左右,所以根本是来不及去做家务的,就算是那些比较要干净爱清洁的家庭也莫不是如此的,在平常的日子里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得过且过!

        凡是到洗刷日,尤其是住在市区里的居民,必定会发生用水困难的状况,皆是因为在当时市区里的居民住房条件都比较狭小,真可谓是螺丝壳里做道场,多数家庭的厨房间、刷洗(水)池、洗手间是要和周遭的邻居合在一起使用的,哪怕是最少的,至少也要两户家庭合在一起使用,在洗水池的上方则会挂满每户家庭的水龙头,必定要等到前面一户家庭使用好,才能轮到自己去使用,故而一旦要使用刷洗(水)池的时候,还需要和周遭的邻居商量好如何来分配使用。

        我至今为止还能记得这样的一件事情哩,就在国定单休日的里面,还在那个时候,每户家庭是没有什么单缸或双缸洗衣机的,在洗四季衣服或家里床(被)单子的时候,一切都要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劳作出来的,最多也就外加一块汏衣裳搓板而已。我所在的城市又被叫作“申城”,曾经也有过“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市区里面到处都悬挂着‘万国旗’”。所谓的“万国旗”是指当年上海原住民将自家的衣物床(被)单晾晒在外而形成的特有的生活场景。真的可以说是“林林总总”“万花齐放”,只要是星期天,还只要是在阳光明媚艳阳高照的好天气里,在各式各样的大小弄堂里面、在各条大小马路上、树木与树木之间,鳞次栉比的扎起粗绳子,绳子的上面处处都会挂满换洗的衣物、床(被)单,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悬挂万国旗一样。

        上海电视台有一档节目叫做“上海故事”,说的就是上海的历史以及各类人事物情,其中有一集专门记录有“申城悬挂万国旗”的场景,而且还说“悬挂万国旗”是长盛不衰的。也曾有人呼吁道,“悬挂万国旗”绝对是一种顽疾与陋习,到处都悬挂着万国旗,不仅显得杂乱无章,还有碍观瞻,与上海是个国际性的大都市是不相称的,要改掉这种不文明的现象……殊不知,这其实是上海市民实实在在的日常生活,“悬挂万国旗”是由最初的建筑理念、建筑样式、人口变化因素、所处的年代,是十分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更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每户家庭的家里都有晾晒悬挂衣物的地方,绝对是不可能到处去“悬挂万国旗”的。即便现如今的上海已经步入到现代化,在市区里面还保留(存)着不少的石库门房子哩,仍然没有改变过去“悬挂万国旗”的习惯。在许多弄堂口的里面,还是有很多“悬挂的万国旗”,还依旧能看到居民们公开晾晒的衣物哩。

        还需要去说清楚的事情到底会是什么呢?!这个就是--如若是家庭主妇在单休日里不劳作不洗刷时,又如若是在冬天时节里,就会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一边晒晒太阳结结各种绒线衫,一边聊家常,山南海北地说说张家长李家短,以及自己所了解的各类趣闻轶事。不仅仅是这样,她们相互之间还会交流着如何才能编织好绒线衫。

三、说说普通老百姓在单休日里都干些什么

        那些家庭主妇在洗洗刷刷的时候,那么那些男人又会在忙些什么呢?!其实他们也没闲着哦,有些男人在卖力地擦着车;有些动手能力比较强、会点三脚猫功夫的男人,则在干其他修修补补方面的家务活;有些会点水木泥工的男人,就会自己设计动手做起家具……

        所谓的“车”就是指“自行车”。中国曾经被全世界号称为“自行车”王国,在那些只有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老百姓的日常出行,若依靠自行车就能解决出行的,就坚决不会去乘坐什么公交车的,这样来做的一个目的,为的就是能给家里省一点钱,能省一点是一点,只因为在那个时候,每家每户的经济条件都是属于并不是很好的,而且相互之间的收入等级也都是属于相差无几的。加之在当时自行车是每个家庭最为贵重的固定资产之一,经济条件稍稍好一点的家庭,会有两辆自行车,夫妻各一辆,“自行车”绝对是可以拿来炫耀一个家庭经济实力的物品。那个时候的男人,未必就会比现在的男人来得勤劳整洁,只是因为购买一辆自行车,也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手里单单只有钞票也是不行的,还需要“凭自行车票”才能购买到。

        因为是我在上段文字当中说到的这个原因,所以说在那个时候,再怎样懒惰的上海男人、不太勤劳的上海男人,只为能够好好地保护好自己家里最为贵重的资产之一,更只为能延长自行车的使用寿命,而不得不这样去做。在那个时候、在自行车上还会放上一块抹布的,基本上小型的擦拭天天都会去做,就是顺便擦拭一把,大的擦拭基本上是做到一个星期一次,还会完整、仔细、认真地去擦拭一遍,起码也要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长,他们会把整辆自行车擦拭得精光锃亮一尘不染,每当男人擦拭完车以后,满手全都会沾满油污与污渍。

        如若说,在那些法定休息日的日子里面,男人不干各类家务活的时候,男人又会去干些什么呢?!他们就会去各类旧货市场淘换一点自己家里需要使用的各种物品,还有点小本事的,会去旧货市场去淘个半导体晶体管等各类零件,去组装个小收音机听听。再不济,什么也不会、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则会去报刊栏,阅读当天的壁报。

        一旦步入到那些春暖花开的好时节里面,对于某些充满生活情趣的家庭来说吧,同样也会有踏青的时候,不过也是属于偶尔为之,也不是属于经常性的活动哦。不像现在,只要拥有钱和空余的时间,可以到处去旅游,若国内游感到玩腻时,还可以去国外旅游。在那些单休日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旅游”这个概念的,去“踏青”也就如同现如今去旅游一样。“踏青”在大多数情况下,都由男人(父亲)带领着。我还记得有一次,大概就是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家父陆吉良说今天下午带我去共青森林公园游玩,【备注:在当时离我的家最近的一座公园就是要数杨浦区的共青森林公园。】在公园里还划船,坐过两圈卡丁车,整整游玩一下午,心里就别提有多么高兴……

四、说说自己在单休日里会干些什么

        在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面还要去洗澡的,这也可算是一件头等大事情,在许多的孩子身上都曾经生过虱子和跳蚤,还是和缺少洗澡绝对是不无关系的。住在市区里面的居民,家里是没有什么浴缸和卫生间的,不管是居住在郊区里的居民,还是居住在市区里的居民,即便有卫生间和浴缸的家庭里面,在炎热的天气里还能对付,一到大冬天,必然是难以忍受的,不像现在有空调和浴霸,那个时候是没有这两样东西的,只能是花1元钱去公共浴室洗个澡。据说在最早的时候,去公共浴室洗个澡,花五分钱和一角钱就行,等到我自己独自一个人也能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价格已经是上涨到一元一次。在现如今也是开设有不少各种类型的大型浴场,什么欧洲式的、罗马式的、日韩式桑拿浴,是奔着休闲而去洗澡的,绝不是冲着去搓老垢的。

        在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家父是在县城上班的,然而我的家住在有着“营造之乡”、800多年历史的古镇上,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每逢星期六才能回家,每次到家里都是在晚上六七点钟左右哦!

        由于家父这一辈子能文不能武,是属于当时大家口中“什么也不会、什么都没有一类的男人”,他只会去耍耍笔杆子,在第三段里面所写的有关于男人所做的事情,是通通和他没有半丁点关系的。

        尽管是这样,在单休日的日子里,有两件事情则是必做的。

        其一就是:每间隔一个星期,下午便会带着我去看他的奶奶朱义义,还会给她购买一点吃的东西,诸如苏打饼干之类的小零食。

        其二就是:买汏烧,煤饼不够用时去煤球店买煤饼,去小菜场里买小菜,回来之后再烧小菜。在当时我所居住的镇上有三座小菜场,家父兴趣高涨起来,会一天去两次,三座小菜场的距离也不是很远,而且还要带着我一起去哩,每次去三座小菜场都要逛到家的,他可以花上三四个小时去买菜,即便什么也不买,也要询问一下菜价。

        记得在当时,荤菜中买的最多的荤菜就是要数带鱼和公鸡。带鱼中间段比较好的拿来红烧,头尾比较差劲的拿来清蒸蒸。公鸡买回来自己活杀,鸡的血做个鸡血汤,鸡的内脏会配上花菜去炒一个时鲜,鸡肉一半红烧,另一半配上洋山芋,烧个咖喱洋山芋鸡,偶尔也会去买黄鳝的,基本上是一个季度购买一两次。当时父亲买一次小菜,要花掉二三十元钱哩,据父亲说这二三十元小菜可以吃上三四天。

        我认为需要说清楚的一件事情,为什么在我们家只去购买公鸡而不去购买什么母鸡啊,为什么会如此呢?!皆是因为公鸡尾部的羽毛不仅是五颜六色的,还适合拿来做踢的毽子,在那个时候我还在读小学,一到大冬天学校要求男女学生自备(带)一些体育用品,诸如:跳绳、毽子、沙包之类的体育用品,只为能省一点钱,故而用公鸡的羽毛做个毽子,由于一只公鸡一次只有一两根羽毛可以留用,其他的羽毛是没有用处的,故而要收集三四根羽毛才能去做一个毽子。

        至今为止,依旧让我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在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要比现在来得真诚融洽,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是没有私人电话的,亲朋好友之间的聚会是无须事先打什么招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是人不在家里的话,顶多就打道回府。家父的好友蔡洪根每间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我们家聚会聊天,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中午时间,家父总会留他在家里吃一顿午饭。他还喜好咪一点小老酒,那时候的家父是不会喝酒的,但还是会买几瓶啤酒和黄酒放在家里,蔡洪根一来就能咪一点小老酒,尽管家父是不会喝酒、滴酒不沾的,却能允许我陪着客人喝一杯啤酒!

五、说说在单休日里自己还会去干些什么呢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我最初的家就是居住在原川沙县,现为浦东新区,但凡是对于浦东地区的历史比较了解的个人或人群,自然就会知道在浦东地区是拥有“老八样”美味菜肴的,所谓的“浦东老八样”分别指的就是:“八宝饭”“扣蹄肉”“扣三丝”“走油肉”“咸肉片”“红烧鲫鱼”“蛋饺(卷)”和“三鲜肉皮汤”,还要外加一只什锦大拼(冷)盆,在拼(冷)盆的里面,就会放置有“海蜇皮子”“白斩鸡”“猪肝”“肚片”“白切咸肉”“花生米”“松花皮蛋”和“太仓肉松”……不过,在上海其他地区的老八样美味菜肴当中,和浦东地区还是属于略有不同的,他们或她们就会把或“桂花肉”或“响油鳝丝”或“百叶扣咸肉”等食物算作是老八样。

        在浦东地区的“老八样”美味菜肴当中,每年每逢一到秋冬这两个季节的时候,我们还会动手去自制蛋饺的。那个时候并不像现在,只要手里攥着钞票,任何吃的食品和美味佳肴都能购买得到的,现如今在各类大小型超市的里面,都会拥有各种现成的半成品食品可以购买,在那些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科技远不如现在来的发达,是没有半成品食品可买的,绝大多数的食品,全都是靠自己做出来的。

        在当时自制蛋饺,绝对是属于一道功夫菜,还要考验制作者的耐心哩,没有一丁点的耐心是做不好蛋饺的,我们在那个时候是用煤球炉子制作蛋饺的。记得蛋饺的制作全过程是这样的:事先要把猪肉洗净切成肉糜,猪肉的比例是这样的,70%至80%为精肉,20%至30%为肥肉;在肉糜里面配有一定比例的“料酒”“盐”“葱”“酱油”和“胡椒粉”,还要搅拌均匀;所使用的蛋是鸡蛋,把鸡蛋打散成蛋液,再在蛋液内加一点点水淀粉,也同样是要和蛋打散搅拌均匀的,我还记得当时的鸡蛋比较厚实,会添加一点凉白开水;拿一个烧菜用的铁勺子,预先在火上烧热,再在勺子里面抹上一层猪油,放上一调羹蛋液,不停地旋转勺子使蛋液铺匀,放入适量的肉馅,等到蛋皮凝固,然后将上下两边对折即可拿出,依次循环往复地去制作,直至把全部蛋饺都做好;若是还有剩余的蛋液,我们会去做个蛋皮卷。

        在上段文字当中,我为什么要花费许多笔墨记录做蛋饺的全过程呢?!就因为做蛋饺这件事情,我还清楚地去记得这样的一件事情哩,在那些烧煤球炉子的日子里面,有一次家父就教会我如何去制作好蛋饺的。不仅是这个样子,我依旧还能清楚地去记得是从中午12点钟开始制作蛋饺的,家母倪榴珍在通常情况下是5点半左右就能下班回家的,我做蛋饺一直做到家母下班回家,之所以由我来制作蛋饺,就是因为家父在那一天,说自己身体感到不是很舒服的,需要好好地去睡一觉,还告诉我说等睡醒以后,自然就会没事的,就让我来做。

        家父大概是在12点15分才开始入睡的,等到家母回家以后,他还没有睡醒,而是被家母给吵醒的,等吵醒以后家母和家父之间还是有一些争执不休的,说就不应该让你的小儿子去做什么蛋饺……

        在那些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一周只能休息一天就显得尤为弥足珍贵的,正是因为弥足珍贵的缘故,有些头脑比较活络、人脉关系比较广泛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与手段,给自己增加休息日,那就是想方设法去混个“病假”或“病休”,找人去托个医生,开一点头疼脑热的病假,哪怕只能休息半天也是好的,至少在这半天的时间里,无须去劳作些什么,哪像现如今,真有了“病休”还未必能休息!

        在那些国定单休日的日子里面,休息日的一天总是这样行色匆匆地过去。在过去远不如现在,把“单休日”一律定义为“休息日”,现在的“两天休息日”定义为“休闲日”,在休闲日的日子里,假若是碰上心情大好,还假若不愿意去做家务活的话,或一家三口,或约上一帮亲朋好友,去周边的省市来个休闲游,放松一下心情,给自己和家庭来一个缓冲,以便在未来的日子里走得更好、更为长远!

        从“过去的纯单休日休息日”到现如今的“纯双休日休闲日”,不仅是一个时代跨越到另一个时代,更是从“从前苍白的日子里”跨越到“五彩缤纷色彩斑斓的日子里”,彼此之间亦是一脉相承的,虽说在那些苍白的单休日休息日里,也有自身的情趣与趣味,恐怕任凭谁都不愿意回到过去的日子里,顶多也就拿来回眸一下罢了……

    【备注:①:文章为作者原创;②:各种和文章有关的图片、各种上海市风景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上;③:万分感谢原创图片。】

        杜老倌侠客居(陆伟)写于2018年11月29日星期四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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