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回溯童年的记忆我们身体的障碍
跟你的身体对话,倾听你身体的信息。
老人听了若菱有关潜意识的报告之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揶揄地说:“有枪手帮你吧?”若菱脸红了一阵,低头不说话。老人不再继续追问,只说:“很好,当你的生活中出现这样的情况时,你要记得是你的潜意识在和你沟通的迹象。”看到若菱面有难色,老人加了一句,“别担心,我也会提醒你的。今天我们正式开始进入圈圈解套的工作啦!”
“真的吗?”若菱兴奋地猛抬头,差点跳起来。老人摇摇头,笑若菱的稚气,然后指着地上的圈圈:“在真我周围的这一圈是身体,身体是怎么构成我们与真我之间的障碍呢?”老人顿了一下,突然问若菱:“你想不想从头开始寻找问题的答案?”
若菱点点头。老人问:“你记得你出生时的经过吗?”
若菱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不记得啦!”
“其实你的身体记得,你不妨问问自己的身体。”
老人严肃地举起手来,若菱不由自主地看着老人的手,只见老人一面把手放下,一面以权威性的声音说:“闭上你的眼睛!”若菱照做了。
“想象你是一个在妈妈肚子里的胎儿,此刻你所在的空间,很柔软,很温暖,在一片黑暗中,四周都是水。你像一条小船,轻轻摇曳。你还听到很大的。有规律的鼓声,咚咚咚,那声波抚遍你的全身。还有流水的声音,以及其他一些不规律的声音,你充满了好奇。”然后老人问,“你此刻感觉怎么样?”
“真舒服!”若菱如实的说出了她的感受。“很好,但是小心啦!”老人警告她。“在温暖的怀抱中,突然有压力从四周挤压过来,只是一瞬间,确实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你开始感到有些不安。没过多久,又是一下。你莫名其妙地开始担心了,这是怎么回事?可是那种挤压越来越频繁,完全打破了你在梦海上安宁舒适的徜徉。”
“啊——”突然,若菱听到一声尖叫,下的身子紧缩,缩成像一个胎儿的姿势。接着尖叫声不断,还有咒骂声:“他X的!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要生了,拿掉算了,大夫、大夫,救救我。啊——痛死啦!”若菱下得全身剧烈的颤抖,记忆中从来未曾如此恐惧过。
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若菱感觉自己全身被挤压着,有人在抓她的腿,想要拉她出去,可是她的头很大,经过一个隧道的时候卡在那里,她听到更多人的说话声、尖叫声、咒骂声,以及安抚、忙乱的声音,吓得她不知所措。最后总算通过了隧道,若菱感觉自己到了一个无比光亮的空间,灯光非常刺眼,温度又低,周围没有暖和的水了,有的只是粗糙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上摩擦。
她突然感觉窒息,正在慌乱的挣扎之中,有人用力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若菱“哇”的一声哭出来,泪眼模糊中,看到周围尽是陌生的东西,那个每天供养我吃喝拉撒的环境呢?那个我生命的源头呢?没有了吗?失去了吗?她一直使劲儿地哭,惊吓的苦,恐惧的苦,没有指望的哭……终于哭累了,她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若菱从陈水中醒来,很舒服的一角,一模脸上凉的地方,原来还真有泪水呢!若菱狐疑地看着老人,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庄周梦蝶”去了。
老人神秘地笑笑,没有回应若菱疑惑的目光。“我们出生的过程这么凄惨啊!”若菱忍不住惊叹!“是啊!”老人说。“你听过细胞记忆吗?”若菱茫然地摇头,“有些人在接受器官移植之后,会承接捐赠器官的人的想法、性格、脾气等等。”老人提示。“哦!这个有听说过。”若菱至少还看看报纸,“我们出生时,这种戏剧性的床上记忆就会被我们的细胞保留吗?”.
老人点头道:“是的,而且我们出生之后,有多少人能够幸运地在一出生就由母亲一直怀抱着,饿了就吃奶,哭了有人抚慰?”
“是呀。大部分现代的观点是说什么不要宠坏孩子,要定时喂奶,没到喂奶时间,即使宝宝饿了也不可以喂他。孩子哭的时候让他哭,免得宠坏了老要人抱!”
若菱同意现代教养宝宝的观念有些问题,尤其刚才身临其境般地经过了宝宝出生的过程,更觉得刚出生的还是就是需要无线的爱和抚慰。
“你想想,”老人说,“你在成为受精卵的那一刹那之前,只是一个意识的存在。然后突然间你进入了一个小小的细胞中,慢慢地,你有了一具每天长大的身体,但你还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当中,你感觉和周围的东西都是合一的。”
老人喝了口茶,继续侃侃而谈:“然后,你出来了,经历过那个巨大的创伤和惊吓,你与提供自己生命所需的源头分离,一开始你很迷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肚子饿了居然会得不到东西吃,因为原本你以为你与这个世界是一体的。”老人叹了口气,“然而在现实的冲击下,我们产生了幻觉,误以为我和我的身体与这个世界是分离的。为了寻找自我感,我们就发展出了小我,在这个世界上抓取所有我们能抓取的东西,好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小我是如此虚幻、脆弱,所以它更需要更多地抓取、获得,才能延续它脆弱的生命。”
“原来身体是这样让我们与真我分开的……也不是身体的错呀!”若菱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在现实的冲击下,我们产生了幻觉,误以为我和我的身体与这个世界是分离的,为了寻找自我感,我们就发簪除了小我,在这个世界上抓取所有我们能抓取到的东西,好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个人天生就有很多无名的恐惧……”老人继续说,“到了最后,这种无以名之的不安全感和分离感,就变成了一种存在性焦虑,成了我们每日生活的背景音乐,不停地在播放。”
“啊,难怪我老感觉惴惴不安,很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地独处。每次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想找人说话,打开电视、收音机,或是找点儿事情做做。原来就是不想面对这种存在性焦虑的背景声音。”若菱有了这番领悟!
“那我们这层身体的障碍怎么才能去除呢?”若菱又是一针见血地提出问题,并且向直截了当地解决它
老人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孩子,去除不了,就像我们永远没有办法去除黑暗一样,所有造成我们与真我隔绝的东西都像黑暗一样,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拿觉知之光去照亮它们。”
看着若菱周起了眉头,老人又补充说:“在身体层面的这个部分,所谓觉知之光就是重新和我们的身体连接。我们一般人对自己的身体只有5%的了解和控制,身体的95%是在潜意识的状态下用自动导航系统操控的。所以,找回与身体的连接就可以帮助我们把5%的‘版图’扩大,找回更多的自己。”
“怎样找回与身体的连结呢?”
“跟你的身体对话,倾听你身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