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无言的结局(1)

 

我把新旧合同发送给几个好朋友看了,但是具体也看不出什么。毕竟都不是专业的法律人士。条款顺序都打乱了,想对照也很难找到哪条是哪条了。

既然没有什么区别,网站为什么会一遍遍的诱迫我换合同呢?为什么会一次次的要我签署附加协议呢?一想起这些事情,自己都要崩溃了!

很多朋友都和我说,实在合作不来就换一家吧,但是合同中有一条,作者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解约!这两个文都只能在这一家了。

内容编辑老是提什么律师啊,法律啊,听着就感觉不知道要出多大事儿了!本来什么事儿都不应该有的,我从前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平台给作品推优的时候还非得要作者签署附加协议的,可是。这事情却越弄越大,越说越吓人!

网站都养着法务的,一个月打一场官司和打一百场官司都开那些工资。他们打多少官司都不怕的,可是你受不了这种纠缠啊,你还要到工地上干活,还要把剧本和小说写完,还要照顾孩子,还要孝顺老母亲······一个人都分成多少瓣了啊!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官司啊?

  我在河北邢台那边打过一场官司!最终我赢了,也申请了强制执行。但是最终还是得不到属于自己的钱,自己一没有钱的时候,就想到了那笔钱,于是就去找相关的工作人员,结果他什么都“好好好”的答应着,但是就是什么都不执行,可以说没有得到什么,但是却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那三年时间里,从北京到邢台,不知道跑了多少趟。

印象最深的一次,我清晨要四点起床坐最早的一趟车去北京赶火车去往邢台,我临走的前一天把我的孩子,那个时候他才八九岁吧,托付给了离我最近的一个老乡,让他早晨七点去叫醒我儿子,然后带着我儿子去吃点早点,然后再把孩子给我送到学校去。我到了北京西站的时候大约是六点半,我就开始给那个老乡打电话,结果这电话就是无法接通了,一个劲的打就是接不通,就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了。那个时候我还是刚刚到这边,跟这个老乡也是通过别人认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会不会把我的孩子给拐跑了?当时真的是又吓得,又急的?用什么词汇都无法来形容的,我就一个劲的打电话,后来耳朵就聋了,像有一团棉花堵在耳道里一样,“呼咙呼咙——”就像跑火车,想朝回返吧,火车又赶不上了,邢台那边的事情又办不了了,不回来吧,这那心啊,都像被抓出来的一样······

后来直等到八点给老师打电话,说孩子已经到了学校了,这才放心,然后赶紧委托一个很远的同学,晚上把孩子给我接你家里去吧!

真的那种艰难,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官司打赢了,却依然得不到钱,这辈子都不想再打官司了。



2018年的冬天是我们到了这边之后最艰难的一年,因为孩子要中考,而我的毛病又犯了。我的第二个文《北京底层》也签署给他了,当时他们也是很看好了,也要作为推优作品的,一想到内容编辑说的以后推优都必须要签署附加协议的时候,我就心一点劲都没有,想到以后说不定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感觉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一样,大赛截稿的日期在一天天的逼近,我只能一天只写一点点,等到心累了,心没劲了就放下,等缓过来的时候再写,但是我依然在坚持,因为机会不容错过。

我整日心慌心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其实我并不怕她,但是她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在你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从QQ上蹦出来就是一个出乎意料的事儿,然后就是各种看不清,摸不着,甩不掉的那种纠缠我就受不了,我怕的是我倒下去,我自己的毛病我知道,我一被来自似乎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一个熟悉的非“正常人”缠着,就心慌心跳的,浑身疲乏,没劲,甚至疼痛,从后背开始放射状疼痛,最后甚至一直能疼遍全身。什么都干不了,而且整天得躺在床上缓冲,最好就是睡觉,一睡起来就是白天黑夜连轴睡,要是没人叫的话能睡二三十个小时,到医院去检查,还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没法治,可是呢,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一般被惊到一次,要睡上一天一宿吧,然后就会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然后就是不由自主的一遍遍的抻懒腰,整个身体朝后挺,浑身的骨缝一活动嘎嘣嘎嘣响,手脖子,脚脖子,颈椎啊,肩膀啊,腰部啊······一动就响,响过了就会轻松好受很多,然后就一个劲的打哈欠,一边打哈欠一边淌眼泪,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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