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退一步也有退一步的真理无穷!

我们班的大学霸悦悦,不仅成绩好,画画功底也非常好。更重要的还是我的“死忠粉”,立誓要为我画520幅画像。

“老师,你没发现后墙黑板上的你也是每天都换一身衣服吗?”有学生在《老师我想对你说》里和我说。

嗨!还真是这样。教室后墙的我和现实中的我一样,一年四季喜欢穿各种衬衫,戴不同款式的帽子,棒球帽、小礼帽……不同的是,悦悦笔下的我不禁经过了美颜,还经历了整容。忽闪闪的大眼睛,尖尖的小下巴……额!悦悦,你确定这是你老师?

有一天正在上语文课,忽然看见了后墙黑板上的我,看着怪怪的,哦!是鼻子!有明显的涂抹痕迹!

“这一定是哪个家伙的恶作剧!我该怎么办呢?”

“悦悦昨天画的这幅画怎么不像你的画风?”我若无其事的问。

悦悦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我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其他同学脸上的表情也都很迷茫。

“哦!我知道了,这一定是特别喜欢我的一位同学,想把我画的更好看,只是,你确定这个鼻子更适合我么?”我开玩笑地讲。

吃瓜群众们开始幸灾乐祸地笑,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在说,“看老师怎么处理你?”

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了,头天晚上送完寝出来,我看见教室里还亮着灯,是许言许午兄弟俩。

许午很不好意思地解释,自己想再画一下,结果越想画好,就越画不好。后来着急回家,只得作罢。他反倒比我还不好意思。

“要不今天给你个机会,你再好好为我一幅?”我故意开玩笑。

“老师,不用了!不用了!”这家伙忙不迭地拒绝我。

“你以后要是准备用画表白的话,保险起见,还要多加练习,提高画技啊……”我“得寸进尺”地继续开玩笑。

大家互相笑笑,也就过去了,直到现在后墙黑板上的我,每天好看的不像我。

看见学生把你画丑,你生不生气?

我负责任地讲,画丑的都是真爱,感激英雄手下留情。

那是发生在我和我的前前任之间的一个小插曲。

在教室的后墙部分,整了一个类似心愿墙的板面,上面写有全班同学的名字以及我的名字也就是程管。

闲来无事站在心愿墙前面正满怀欣慰地看着我的“熊孩子们”时,突然在我的名字后面看到很小的两个字母“SB”。

熊孩子对班主任的打击报复也就这么一点儿小把戏了。

“怎么办呢?装作看不见,好像也不合适?”我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该怎么办。

“我刚刚发现啊,有同学把我名字的拼音首字母拼错了。”我装作不懂的说。

熊孩子们笑得意味深长。

“我的拼音首字母应该是CQ,哎!你们啊!学英语学的汉语拼音都退化了。”

看我台阶垒的这么老高,熊孩子们也就顺着往下走了,“嗯嗯!就是!”

“那下课之后,麻烦各位帮忙改一下呗!咱自己人知道咋回事,这要是让外班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们这是骂老师呢。”

下课一忙起来,我也就忘到脑后了。想起来时,发现后面的“SB”已经被悄悄涂抹掉了。

我不知道其他经验丰富的老师会怎么处理,我是觉得青春期小朋友们也就这么点小把戏了,尤其是在共同吐槽我的过程中建立起深厚的盟友情谊。

做班主任的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那还不得被各种“作妖”地熊孩子们欺负地哭天抢地。

就像于永正先生写过的,放下架子,走下讲坛,把自己置于和学生平等的地位,真的不要太像老师,不要太像上课。太像那么回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威廉姆 詹姆士说,智慧就是懂得该忽略什么技巧。

由此又让我想到班级里喊昵称的那件小事儿。

首先从我开始,先有昵称。在我写给新欢们的第一封信里,就骄傲地晒出了前任们送给我的昵称,“小仙儿”、“程管”、“管管”、“倩姐”、还有喊“倩哥”的……

当然,第一次听说我被喊“程管”时,我着实感激地表白了昵称地孩子,多谢他手下留情,我也趁机请求,“孩子们!昵称是亲友之间亲密地称呼,对于给我取昵称,我只有一个请求,给我取的可爱一点儿、萌一点儿……”

遇到向学生求昵称的班主任,学生们也是操碎了心。

在这些昵称中,“小仙儿”和“程管”使用率最高,便也有此喊开。

也可能是因为我对昵称这件事儿看的比较开,所以班里学生倒也没听说过恶意取绰号的现象。反倒是,我喜欢随口给他们取昵称,“诗人”、“班长大人”、“越哥”、“信哥”、“小姐姐”、以及各种“小”字和姓氏连在一起的昵称、“宝贝们”、“宝宝”……

遇见这么一个“不懂事”的班主任,学生们也是敢怒不敢言了。

“地理老师想给咱班加课,征求我意见,我多阔绰啊,张嘴就把下节语文课送给地理了。”

“太好了!”一听说语文换地理,熊孩子那个中头彩一般地叫好。

“没事儿,我阔绰,整个班都是我的私有财产,我想什么时候补,就什么时候补!”

一听我还要讨回来,熊孩子那个失望……

“曾经那么要好、喜欢的学生毕业了,甚至再也不联系你了,会不会失落呢?”

不会啊!因为时间早已悄悄留下了最好的我们和最开怀的记忆。

虽说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其实,偶尔,退一步也有退一步的真理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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