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

酒足饭饱后,无所事事,眼光乱转,终得一地安放不安娇躁的内心,仿佛身轻体快,几步便到。

神情狂放,屋内灯光黑暗,烟雾缭绕,大踏步显得志得意满,一声老板便气定神闲快速拉开隔帐,内心开始娇躁蠢动。于几回合后满脸的不甘,点支烟夹于二指,左手缠绕着烟雾,右手拨弄着头发,从額前捋至脑后,接着左手来回于嘴边膝上,右手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敲击。

浑浑中,自身与机器成了一个世界,外界的声音早不知几时嘎止,手脚心沁出了汗,身体绷的僵直,嘴角结了厚厚唾液,烟头堆满了烟灰缸,喝空的易拉罐也是丝缕浊烟外泄,眼睛死死的盯住前方机器,原来输红了眼。

又一声老板。揭开隔帐,皱着眉头呛出了声“还来?”“再来”,左手依然夹烟,右手好似要把头顶薅个窟窿,不久又一声老板。

心烦意燥的看了一眼手机,啊!不得不回了,不得不走了,可是眼睛还是红的,心还是不甘的,‘最后一把,这把肯定翻本',殊不知最后一把也是第一把。闭上眼睛不知想什么,猛然间站起只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慢慢的掀开隔帐,灯光更暗,人更少,心情更烦躁,嘴上嘀咕着:怎么会这样。出了这‘黑暗'的屋子,左手伸进口袋,右手也伸了进去,烟变成了烟雾,只能看见卖吃食的小摊,循着亮光走近前,在等待填饱肚子的同时暗自懊悔:早知不该来。

第二天,酒足饭饱,无所事事,眼光乱转,仿佛战胜了天地,又快步走向那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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