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乐的权利 ——《美丽新世界》读后感

《美丽新世界》部小说与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著作的《一九八四》,以及俄国作家扎米亚京著作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的三部代表作。我是在读过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后了解到这部小说的,所以前不久我读完了它。

这本书主要刻画了一个距今600年的未来世界,物质生活十分丰富,科学技术高度发达,人们接受着各种安于现状的制约和教育,所有的一切都被标准统一化,人的欲望可以随时随地得到完全满足,享受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不必担心生老病死带来的痛苦,然而在机械文明的社会中却无所谓家庭、个性、情绪、自由和道德,人与人之间根本不存在真实的情感,人性在机器的碾磨下灰飞烟灭。

与《一九八四》相同,它们描写的社会都有几个特点:一、阶级固化性。号民们各司其职,内党员外党员和群众的差异,α、β等不同层次的民众。二、拿性话题。《1984》的性生活是最严格的,至少对党员来说是这样。群众在这方面还是比较“自由”的。《美丽新世界》是最自由的,从小就开始性交,这是作为人生之乐的一部分。三、把当事人认为幸福作为社会稳固或者说维系统治的重要手段。他们的手段多种多样,但我单单看重当事人认为幸福这个手段,是因为正因为这个手段,我无法反驳这两种世界的存在。我们可以说两种世界的当事人幸福都是强加的,虚幻的,《1984》里通过对个人内心情感的征服,《美丽新世界》直接从出生前就开始训练,幼儿时还要做条件设置。

这本书里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是约翰与新社会元首的对话,关于人性的自由与社会约束的冲突:

“可是我喜欢不便。”

“我们不喜欢,”元首说。“我们宁可舒舒服服做事。”

“可是我不要舒服。我要神,我要诗,我要真正的危险,我要自由。我要至善。我要罪衍。”

“事实上,”穆斯塔法·德蒙说,“你在要求着不快乐的权利。”

“那么,好极了,”野人挑衅的说,“我是在要求不快乐的权利。”

“不消说,还有变老、变丑和性无能的权利;罹患梅毒和癌症的权利;三餐不济的权利;龌龊的权力;时时为着不可知的明日二忧虑的权利;感染伤寒的权利‘被各种难言的痛楚折磨的权利。”

一段漫长的沉寂。

“我要求这一切。”野人终于说。

关于欧美的小说,大多体现的价值观与中国的小说有些出入。他们更强调个人的感受,争取个人的“权利”,把个人当成个人,他们的作品中大多数有“个人主义”的意味;而中国强调的是集体主义,个人的利益和集体利益息息相关,个人不代表个人,而是代表集体,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冲突时更是要以集体利益为重。当我在读这一段时,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原来苦难、悲痛、疾病也可以是一种权利,但是并不意味着我喜欢或者愿意去承受这些不好的事物,但是也正因为人生是不完美的,这更能让我们体会到亲友的爱和珍惜幸福快乐。

最近一段时间,我报名了入党积极分子并在学习党课,但是也许是因为本身学业上的事情就很繁忙,所以我们部分人的考试和平时笔记没有达到很高的要求。在结业典礼上,党支部的同学严厉的批评了我们并说我们“三观不正”,批评我们“在空间和朋友圈抱怨党课材料多是不正当行为,这些行为都被我们看在眼里”。在此我并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味或者是说针对什么,只是我个人不喜欢这种受人监视的感觉,如同《一九八四》里的思想警察真实的潜伏在我的身边,仿佛要看透我的大脑和思想。

但是一个人是永远不能被真正的看的透彻的。

我们会成长,会思考,会移动,想法是瞬间万变不可捕捉到的。欢喜、悲痛、大笑或者嫉妒,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所有权利,我更愿意做一个情绪自由的人,而不想被控制或监视脑子。



One believes things because one has been conditioned to believe them. 一个人之所以有信仰,是因为他被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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