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英语老师(三)

    我从阡东高中转到赵镇高中,赵镇高中离我家比较近,相对能方便一些,也许能让家长放心一点吧。从内心来讲我是不想转学的,担心再也遇不到像徐老是那样优秀的英语老师,担心归担心,不愿意尽管不愿意,可是那时我对转学没有决定权,都是家里人说了算。

我转到赵镇高中后,我们的英语老师是吕劲草老师,年龄三十左右,也是速成班毕业的老师,发音没有徐老师那么准,但是吕老师工作认真、负责,是典型的老黄牛式的老师。吕老师把每课的单词不厌其烦的给我们领读,给我们教如何根据音标记单词的规律,这一点我掌握的特别好,以致我后来学英语把单词看一眼就迅速能记住。相反我周围的同学对记英语单词都很苦恼,特别是我的哥哥在学英语时,把每一个单词都反复在本子上写好几遍,还是记不住,效果奇差。哥哥以及同学都问我:“你记单词为什么那样快?还记得比较牢固呢?不忘呢?”我笑着说:“根据音标的规律记单词。”

    吕老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每一课的单词她都要听写,她把每一个同学的听写结果都面对面地反馈给本人。要求我们把每一篇课文都背过,当时英语课文很长 记得有什么莫泊桑的《Necklace》、什么《Kar lMarx》……要把这么奇长无比的课文背过,不花一定的时间,不下一番气力是难以背过的。大冬天,我每天早晨都从宿舍出来得很早,到开水房去舀一洋瓷碗开水,倒在已经冻得发硬的毛巾上,然后用那凉凉的毛巾把脸擦几下,这样就算把脸洗了。吃一片妈妈亲手给我烙的锅盔,早餐就如此简单的解决了。我依稀记得当时赵镇高中操场西边是一片绿油油的麦地,麦地四周栽了一圈杨树,我吃完早餐就站在白杨树底下大声地读莫泊桑的《项链》:One day Pierrir received an education bureau party  invitation,and so  happy  to go home to  prepare  to  show it  to matilde……………,寒风凛冽,白杨树的叶子随着寒风在空中飘转、翻飞,像一个个金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落到我的脚上都浑然不知,不戴手套,也不围围巾,不畏惧寒冷。冬去春来,我每天早晨,站在那棵白杨树下,大声地背啊、背啊,终于把四本英语书全背过了。

1988年,我参加高考,英语考了87分,当时满分是一百分。我的英语吕老师原本让我报考西安外国语大学,结果我却阴差阳错的上了咸阳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我的中文学得最烂,最糟糕,而我却选择了自己最头疼的专业, 结果上天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自己十二年寒窗换来的是学自己最讨厌的专业,有什么前途可言呢?一直我常常做梦自己重新参加高考,重新填高考志愿,这样的梦我做了三十多年,在梦中要么找不到考场,要么把试卷没有及时交给监考老师,急得我大哭不已,哭着、哭着就醒来了,脸上还带着泪水。带着这样的伤痛,带着深深的遗憾。我走进了咸阳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

我在大学继续学习英语,我们班的英语老师,名叫汪王民。他走路一瘸一拐,他在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是从美国的某所大学毕业的,我现在已记不清楚,总之,他是海龟派,英语说得熟极而流,好像美国播音节目的主持人一样,是典型的美式英语,可惜我们的英语课在大学只开了一年,每学期的英语课也非常少。在最后一次英语考试时 我的英语成绩很高90分。就这样我人生的英语在校学习就结束了。

虽然我在校的英语学习终止了,但是我对英语的热爱依然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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