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风情之七/方言

方言,也叫土话。

我们扬州一带的方言,应归于江淮方言这个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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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弄的咚,韭菜炒大葱”,应该是扬州方言在全国的形象语言。

下面摘录两个老太的对话,外地读者能读懂吗?嘻嘻!

甲:你昨嘎在哈听她们瞎嚼达,毛于在新上门的女婿,嘴上嬲把个门,说话剞咖陆厦的,毛于在那个毛骡子性在,说要拿小爬爬在砸女婿。

乙:我昨嘎在在日快的,小怂子长得像个土墼墩在,仗着腰里有二文,有点敷敷陶陶的,毛于在心里不潮漉,听说是开扒土机的,大好姥。

翻译一下。

甲:你昨天可听她们说,毛于家新上门的女婿,信口开河,说话不着调,毛于子性格火爆,要拿小凳子砸女婿。

乙:我昨天在那里的,小伙子长得挺壮实的,仗着家里有钱,说话不规矩,毛于子听了心里不舒服。听说是个开扒土机的,有本事。

扬州自古商贾云集,南北通商要地,加上明朝“洪武大迁徙”,各地语言杂汇,既有吴侬软语,又有北方粗言。更多的是这块独特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地道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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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板扎(做事地道),噇(大吃大喝,用于贬义),半吊子(做事不靠谱),黑咕绿毒(非常黑),瘪箍落索(不丰满),脚鼓拐(踝关节),扣望瞧(去看看),课猪(老母猪),冇(少),甩(摆架子,装腔作势)。

等等,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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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学者朱老先生,早在60年代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收集整理本地的方言材料,拨冗勤耕,一字一文,以趣谈的形式出了几本书。有人问朱先生,出这个乡言俚语有什么意义呢?朱先生说,为传承为乡音。

现在很多年轻一代不让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教孩子方言,我是极力反对的。孩子在学校学习普通话,回家学习学习老家的方言对孩子有益无害。

现在还有些外出工作的人,在上海北京等大城市待过几天,回家了居然对一些乡邻说起了半生不熟的上海话京片子,这样的人我也是极力反感的。反而是那些在外多年未归的游子,回家了说着有些生疏的方言让我感动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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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无论你走到哪里,多久未归,乡音乡言都是你心中的圣音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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