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的第四天

秋的一瞥


女儿跟“小阳人”作战时,说过这样一句话:“人都说病毒专治嘴硬的”,当时听了觉得好笑。区区小东西,反了不成。以我的体魄,我的战斗力,应该不会让它得逞的。

三年多都过去,人们也不再“谈阳色变”。身边的人,抗不住的也染过了,更重要的是老父母被沦陷时,我没离没弃陪伴了半个月,相当于跟“小阳人”早夕过度了半个多月,也没有被它找到突破口而打进我的“城堡”。于是乎,我感觉自己是幸运的,应该是“百毒不侵”的强者。

这不,一晃大半年又都过去,一直挺好。然而,全地球人的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嘴硬的我,忘记自己毕竟也是地球上的一分子,上苍也不可能给你另辟蹊径,或另外赋予你超凡脱俗的本领。不经意间,不知自己没有照顾到“城堡”中的哪路看管,小东西见机行事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了进来。

第一场战役,声势浩大,惊恐万分。全身所有铠甲措手不及,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牙冠都快要哆嗦出来,眼睛不能开睁,整个昏天黑地,不是以静为动,是不得不静待其变。

伏在床上一夜一天,第二天傍晚天黑之前,情况有了松动,晚饭时间到了,脚踩着隐形棉花鞋,头顶着混沉沉的“牛皮灯罩”,强行喝了一碗稀粥,吃了一个豆包子,能量得到补给,精神强多了。可没想到,不知是侥幸兴奋,还是担心日更打卡中断,足足一夜没着一眼,失眠了。

接着,脑子昏昏沉沉,眼睛模模糊糊之外,又添了新麻烦,嗓子扎上玻璃尖,嘴唇长了一连串疱疹,先前的骨酥肉颤症状已是小菜一碟,水滴难咽,嗓窝冒烟,欲咳不敢,不咳难耐。胃疼,嘴唇疼,疼痛难忍。这下,我的嘴再也硬不起来了。

庆幸的是,现在医疗资源充足,药品供过于求,饮食应有尽有,信手拈来,深信凭我的能力,战斗八天应该会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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