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程】番外(27)

很快,白荷跑出来冒泡:哇!我隔着屏幕都闻到香味了。

朱爱萍回复道:今天不上班吗?都什么时候了,也不怕被逮着。

白荷回复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6:30,我刚起床。

这时,吕莹发来消息:好想吃。

然后小护士们接二连三的发来了:好想吃。

这时,周护长发来消息:都没事干了?!收拾收拾准备上班!小护士们被周护长这条突然甩过来的信息炸的鸦雀无声,群里突然间安静下来了。

朱爱萍关上手机,抬起头便看见何晶肖程亲亲爱爱的模样,那种亲密无间,让人觉得恶心,父亲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故意捂着嘴咳了两声。何晶注意到了父亲的提示,她马上低下头切着自己的牛排不再与肖程互动。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刀叉与盘子在切牛排时发出来碰撞声。不过这种安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妈妈,我还要吃。”莹莹说。

何晶换了把叉子,叉起旁边那个盘子里的牛排小方块,拿到自己嘴唇上碰了碰,替莹莹试了试温度才放到莹莹的碗里,然后轻轻的摸了摸莹莹的头说:“不烫了,慢点啊,宝贝”。说着,何晶看了看正在乖乖吃饭孩子,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牛排上,优雅的切着牛排。

肖程偷偷的看着何晶,偷瞄了一眼正在安静的吃着牛排的何晶,看了看何晶盘子里剩下牛排,肖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想像从前约会一样,替何晶把牛排切好牛排。可再看看何晶盘子里,几乎所剩无几牛排,他默默收起刀叉,默默地拿着叉子,安静的吃着自己的牛排。

一个小时后,大家把家里收拾妥当后,长辈们带着两个小朋友去小区里玩滑梯了,何晶肖程也跟着一起去了小区里。家中只剩下赵新和朱爱萍,朱爱萍看着空荡荡的家,再看看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赵新,闲的有些无聊, 她走到沙发旁,轻轻地拉起赵新的手,左右轻轻摇晃着,温柔中带着一点撒娇:“赵小新,你陪我出去转一下吧,去海边看看落日,吹吹海风”。

赵新作为一个男人,当然抵挡不住自家女人发嗲,赶紧起身说:“好,我陪你出去转一下,过一下‘二人世界’,如果可以,我俩今晚就住外面”。说着,赵新的脸上露出一个坏笑。

朱爱萍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赵新,害羞的说:“讨厌,我先出去扔垃圾”。说着,朱爱萍走开了。

赵新跟着出去了,赵新刚关上门,朱爱萍笑嘻嘻地朝他跑来。两人肩并肩的走着,没有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却如生活那一辈子的老头老太,各自默默的走着。走了很久,快到海边时,赵新轻轻牵起朱爱萍的手,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朱爱萍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同样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就这样迎着余晖,慢慢的走在靠近海边的漫步道上。突然,朱爱萍看见在沙滩上还有一对新人正在拍婚纱照,她停了下来。靠在栏杆上,看着那对新人。不知怎的还有点点羡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心情有些低落。站在一旁的赵新,偷偷的看着这一切。他知道他欠朱爱萍一场婚礼,如童话般的婚礼。他也知道,朱爱萍的心里住着一个向往爱情的小女生。只是为了生活,为了这个家,他把心里的浪漫,藏得很深很深。在家与爱情之间,朱爱萍选择了家庭。

过了一会儿,朱爱萍把手搭在赵新的手背上,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走吧”。

赵新拉起朱爱萍的手,两人继续沿着海边漫步,两人继续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赵新才缓缓地开口:“爱萍,以最浪漫的方式再嫁给我一次好吗”?

“你说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一套。”朱爱萍不以为然的说。说完,搭上了赵新的肩膀说:“咱结婚前不是都说了吗?过日子就好好过,简简单单的,不办婚礼。而且这么多年我们不也过来了吗”?

赵新没有说话,只是把刚才朱爱萍那羡慕的眼神刻在心里,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婚礼补上,给她最好的。他们不是老夫老妻,而是一切刚刚好。他不能让自己爱的人,一辈子都有一个遗憾在那。当夜幕降临时,赵新和朱爱萍手牵着手微笑着,一脸甜蜜地回到家。

“回来了?大宝还在等你们呢。”何晶坐在沙发上看着朱爱萍说。

“嗯,大宝人呢?”朱爱萍问。

“在我房间里,正在妹妹一起看iPad。肖程在那陪着他们俩呢,你一会儿可以直接把他接过去睡觉,他已经洗完了。我们跟他说好了,妈妈回来他就不看了,他挺乖的,同意了。”何晶说。

“谢谢。”朱爱萍说。说着,便和赵新上楼了。她走到何晶的房间门前,门没关,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轻轻地叫着:“大宝……”没等朱爱萍的话说出口,就看见肖程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朱爱萍再看看床上的孩子们早已睡着了。朱爱萍走了过来,肖程看着朱爱萍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来,他也慢慢起身,轻轻拿走大宝手里的ipad,站起身走到书桌前。

与此同时,身后的朱爱萍已经抱起熟睡的大宝轻轻地走了出去,肖程放好平板,轻轻地回到床上,躺在宝贝女儿的身边。

这时,何晶进来了,他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就去。她温柔的靠着熟睡的莹莹,轻轻地说:“睡了”?肖程点了点头,关掉了最后一盏灯。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赵新一家三口也已经关灯了,朱爱萍和大宝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而赵新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轻轻地闭上眼睛。眼前,是金黄色的落日。余晖撒在沙滩上,也撒在了海面上,像是给整个海面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毯子似的,海边的那对新婚夫妇牵着手奔跑微笑,好一个甜蜜生活。朱爱萍站在自己身边微笑,他是朝着海边上的那对夫妻微笑,他的笑容里藏着羡慕。没过几分钟,赵新就醒了。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播放着,傍晚和朱爱萍散步时的情景。他翻了个身,把头枕在手上。悄悄的看着身旁的孩子和妻子,悄悄的注视着那已然熟睡如同“睡美人”般的妻子,悄悄的说:“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他轻轻的起身,越过孩子,将一枚吻轻轻柔柔的落在朱爱萍的额头上。这枚吻,不是普通的吻,而是一生的承诺。他静静的吻着朱爱萍的额头,几秒钟过后,他轻轻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他望着窗外无法入眠,心里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姑娘。窗外,黑色笼罩着天空,没有虫鸣,没有微风,也没有白色的月光斜斜的透过窗户撒进来。房间里的时间在这一刻被静止,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不知过了多久,赵新终于被疲惫所打败,他不再辗转反侧。困意吞噬了他,他终于沉沉的睡去。

几天后的下午,赵新给肖程发了一条消息:孩子们下课过后,我请你们小两口吃顿饭,有事找你们商量。随后便是一个定位,那是一个装潢豪华,四周金碧辉煌,能够看到这座城市夜景的法式餐厅。当何晶挽着肖程到达时,赵新已经到了,他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西装,看得出赵新的头发是专门整理过的而且还用发胶定了型的。肖程携何晶走了过去,替何晶抽出椅子,何晶保护着自己的裙子轻轻地坐下了,肖程理了理自己的西服坐了下来。赵新叫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拿来了一本很精致的菜单,赵新接过菜单又递给肖程,肖程接过菜单,翻看着。

随后,很熟练的用美语说:“一份法式鹅肝、两份七分熟的牛排、鹅肝要主厨推荐”。说完,肖程把菜单递给赵新。

几分钟后,服务员拿着菜单快步离去。服务员刚走,赵新就开门见山的说:“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次请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帮我出出主意,我想还给朱爱萍一场婚礼”。

“婚礼?”何晶大吃一惊。何晶接着问,“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是这几天才决定的,我想还给她一场婚礼。前几天在海边,我看到她看到别人穿婚纱的眼神,那眼神中全是羡慕,我从没看到过他那种眼神,所以我想给她办一场小型的婚礼,让她当一回我的新娘。因为,婚礼这种东西,一生可能就一次,我不想让我和爱萍都有遗憾。”赵新说。

何晶听到赵新这些话,眼泪在眼底翻涌,那是一种莫名的感动。何晶感性的想:这也许就是一个男人吧。不管过了多久,你想要的,他都会想尽办法替你实现。

“你的意思是要回国了?”肖程问。

“不,这个时候还不适合回国,我想就在美国办一个小婚礼意思意思。我就是想给她一个浪漫的婚礼,我和爱萍在一起,至少有十年了。这十年,我一直不是那个最浪漫的人,所以这次还请两位帮我选一个浪漫的方式。”赵新说。

“女孩应该都喜欢草坪式的婚礼,然后加上教父主持,做成一个纯西式的婚礼。”肖程说。

肖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继续问赵新:“这事你爸妈知道吗”?

“我想等我决定了再告诉爸妈,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说,如果我没办婚礼岂不是让老人白高兴一场,先定下来再说。”赵新说。

肖程叹了一口气说:“也好”。

过了一会,何晶像想起什么似的,想了想说:“我记得爱萍和我提过,她想在沙滩上办婚礼”。

“沙滩上?”赵新问。说着,他转过头,小声的嘀咕着:“ 亏她想得出,光是场地费就是一大笔钱,还有环境污染等众多问题”。

肖程了解他的好兄弟赵新,他知道赵新的担心,他马上说:“我有一个朋友可以帮我们,场地费不是问题”。

他想了想说:“对于这个环保问题,我建议是在沙滩办婚礼,用餐单独考虑,尽量不在沙滩上留垃圾”。

这时,牛排也上桌了。赵新站起来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红酒,习惯性的伸手拿起坐在对面的何晶的酒杯,弯着腰慢慢的替何晶倒了半杯酒,小声的说了一句,“女士优先”。说着,他轻轻地把酒杯放在何晶的面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接着伸手拿起坐在对面的肖程的酒杯,替肖程倒了半杯酒,放在肖程的面前。最后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把盛着红酒的瓶子放回了桌子上。

三个人静静的吃着各自的牛排,肖程没有替何晶切牛排,只是把自己盘子里的意面拌好,刀叉并用的把自己盘子的意面放在何晶的盘子里,小声的说:“我的都给你”。说着,又贴近何晶耳朵说:“连我都是你的”。

何晶害羞的笑了笑,说:“快吃吧”

这次聚会已然变成了夫妻俩的“约会”,毫不顾忌的打情骂俏。直到何晶看到正专心吃饭的赵新,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的举动有些过分。安安静静的低着头,吃着自己的牛排,三个人都专注的吃着各自面前的食物,气氛一下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能听见叉子和盘子的撞击声,餐厅里优雅的背景音乐悄悄的闯入他们的耳朵里,他们陶醉在优雅的音乐中,他们被美妙的音乐所包围,牛排的美味穿过舌尖,从喉咙里滑过,进入肠胃,变成了幸福。那幸福在三人之间围绕,赵新放下叉子,轻轻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在快碰到自己嘴巴的那一刻,他注意到了对面的肖程,他轻轻的叫了一声:“肖程”。

肖程抬头看向赵新,看见赵新手中的酒杯,不用说什么,肖程就懂得了,他默默的举起了面前的酒杯,他举着酒杯靠近赵新的酒杯,轻轻一碰,两只酒杯发出碰撞的声音。犹如好朋友间的问好,随即又匆匆分别。赵新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只是抿了抿嘴唇微微点点头,然后,将酒杯端到自己的嘴唇边,轻轻地在杯边抿了一小口,然后将杯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吃了几口切好的牛排后,又和肖程一同举杯,谈论着男人间才懂的笑话。而一旁的何晶早已看惯了男人间的推杯换盏,她只是安静的切着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刀叉与盘子发出的碰撞声,是一条明显的的分界线。旁边男人之间的哈哈大笑,而何晶却是“孤零零”的。

过了好一会,赵新叉起牛排放进嘴里,转过头看着窗外繁华又拥挤的城市,叹了口气,他了解朱爱萍, 要是就这样将婚礼的消息告诉她,她一定会打哈哈,然后毫不在意。一定要一切准备好了,再告诉朱爱萍。虽然说,结婚和婚礼是两个人的事,但是,赵新太了解朱爱萍了,以她的性格一定以为闹着玩的。赵新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仔细打算着。

晚上八点,三个人安静的结束了略带“尴尬”的晚餐,坐着同一辆车,只是各自低头玩手机。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肖程抬起头透过车窗看见小区中庭昏暗的灯光,伸手从包里掏出十美元并且加上了15%的小费,一起递给了出租车司机。很有礼貌的用美语说了一声:“ Thank you”. 

轻轻的拍了拍正在打游戏的赵新的肩膀,说:“我们到了”。

何晶听到肖程对赵新说的话,她摘下耳机,点开小程序,将正在播放的音频按下暂停。将手机放在包里,打开车门跨了出去。与此同时,右边的两扇车门对同时发出嘭的声音,何晶从车尾绕了过来,走到肖程身边轻轻挽起肖程的手臂,一起向小区里走去。

几分钟后,何晶刚打开门就听见自家宝贝的哭闹声,她连忙赶到客厅,看见莹莹正坐在地下哭,边哭边叫着:“妈妈,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哭声越来越大,何晶心疼的蹲了下去,抱起正在哭泣的小家伙,站了起来。左手轻轻的拍着莹莹的背,脸颊轻轻地贴着莹莹的脑袋,柔声的说:“不哭了,宝宝最乖了,妈妈抱着呢,我们宝宝是不是想妈妈了呀?妈妈回来了啊宝贝,我们去看看外婆在干嘛”。说着说着,莹莹停止了哭泣。

就在这时,外婆拿着奶瓶出来了,她绕到何晶身后把奶瓶递给莹莹。莹莹双手捧着奶瓶,将奶嘴塞进嘴里,安安静静的喝着奶,不再哭泣。眼泪也从娇嫩的脸蛋消失,留下来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可爱。

何晶回过头看看正在认真喝奶的莹莹,轻声细语的说:“宝贝,你坐在沙发上喝奶好不好?妈妈去给你放洗澡水,我们要洗澡澡睡觉觉了”。

“不要,妈妈抱。”莹莹把奶瓶拿出来说。说着,再次把奶嘴塞进嘴里,继续吸着。

“好好好,妈妈抱抱,妈妈抱抱。”何晶向这个“小可爱”妥协了,像发自内心的母爱妥协了。

这时,肖程走了过来,站在何晶的身后,看着自家小宝贝可爱的小脸蛋,温柔的、小声地说:“爸爸抱好不好”?

“不好,妈妈抱抱。”莹莹把奶瓶拿出来说。说着,莹莹看了看自己的奶瓶,奶瓶里空空的,莹莹拿着空奶瓶说:“我喝完了”。

肖程接住莹莹手里的奶瓶温柔的说:“喝完了,那宝宝去洗澡澡睡觉觉好不好”?

莹莹点点头说:“好,我要爸爸给我讲故事,拍背背”。

肖程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儿柔声说:“好”。说着,肖程拿着奶瓶走开了。

何晶拍拍莹莹说:“我们洗澡澡了啊”。说着,何晶带着孩子上楼了,她抱着莹莹去了卧室,从床头柜上拿起莹莹的粉红色米妮睡袍,从小柜子里拿了一条平角裤。然后他抱着衣服和孩子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把换洗用品放在洗手台上,从毛巾架上取下莹莹专用浴巾放在洗手台上。

何晶抱着莹莹走到小便盆前面脱下莹莹的裤裤,一边脱一边说:“妈妈把你放下来,你尿尿,妈妈放水”。

刚放下来,莹莹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妈妈抱抱,妈妈抱抱”。何晶终归是当妈的,一听莹莹哭何晶心疼的心都碎了,像有一千根针在扎着何晶的心,何晶自己都能感觉到的心痛,感觉就是心都快撕碎了。她看着自己宝贝的脸上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心痛更是心碎,她弯下腰抱起莹莹,一边拍莹莹的背一边脱下裤子还一边安抚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妈妈抱着呢。宝宝,我们一起去放水水,乖乖乖,一会我们把小鸭子放在水里陪你一起洗澡澡,还有球球,你是不是最喜欢球球啊”?何晶轻言细语的哄着莹莹。

这时,肖程走了进来,准备接过莹莹,他对何晶说:“你把孩子给我,我帮她脱衣服,你去准备洗澡水”。

“别,你去帮你女儿放洗澡水,我帮她脱衣服。”何晶说。

肖程直接去放洗澡水了,把洗澡玩具放进洗澡盆里。两分钟过后,何晶把莹莹放进洗澡盆里,掏出手机开始放儿歌,一边放一边唱着:“虫儿飞,花儿睡……” 轻柔的哼着,莹莹玩着玩具,很乖的就洗了澡。

“莹莹,我们洗头好不好?”妈妈说。

“不要!”莹莹尖叫着。

“宝宝,乖,我们把头洗香香的,我们洗完了,爸爸就拍拍,睡觉觉了啊。”爸爸温柔的哄着。

“不要!!”莹莹抗拒的大声尖叫着。

何晶听着女儿的尖叫心一下就软了,柔成了一滩水。她轻轻地拍了肖程的手臂一下,小声地说了一句:“算了,不洗就不洗,我去拿浴巾,你抱莹莹起来”。说着,何晶起身去拿浴巾,肖程搂着莹莹抱了起来。

这时,何晶把浴巾张开向父女俩走来,何晶张开浴巾抱住莹莹说:“妈妈抱抱,抱抱啊”。何晶抱着莹莹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来,肖程从洗手台上拿起莹莹的睡衣走了过来,与此同时,何晶也把莹莹身上的水擦干了。肖程把莹莹的睡袍递给何晶,何晶以最快的速度给莹莹穿好,莹莹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张大嘴巴打了一个温柔的小哈欠,接着说:“觉觉”。

肖程蹲下来帮莹莹穿好裤裤,何晶低下头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小宝贝,温柔地说:“宝宝,要睡觉觉了啊?马上啊,宝宝,我们把裤裤穿好了就去床上觉觉”。

说话间,爸爸已经帮莹莹穿好裤裤了。何晶抱着莹莹站了起来,走出卫生间,走到床边把莹莹放在床中间,脱掉鞋,何晶轻轻地躺在莹莹身边,轻轻打开莹莹的专属小被子给自家宝贝盖好,轻轻地关上灯。轻轻地拍着莹莹,温柔的说:“觉觉了啊,妈妈哄觉觉,拍背背睡觉觉了”。

何晶轻轻地哼着摇篮曲,手轻轻地拍着。低声的唱着:“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莹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何晶等莹莹熟睡了,悄悄的起床洗漱。何晶轻手轻脚走到卫生间里,肖程看着何晶进来了,便张开怀抱,何晶走过来抱住肖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贴着肖程的肩膀。肖程紧紧的抱着何晶,轻轻地吻了吻何晶的额头,温柔的说:“累了”?

何晶静静的点点头,想了想问:“你洗没洗”?

“没有,我想和肖夫人一起。”肖程开玩笑的说。

“走开了,谁要和你一起洗。”何晶小声地说。

肖程才管不了那么多呢,他吻上何晶的唇,动情之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程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何晶抱上了床,房间里黑漆漆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何晶的那句:“你轻点,孩子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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