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畅想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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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嘴里不停地哼这小调。声韵,被打在面颊上冬日夕阳的舒懒吹散,那一轮火样的球体,深不见底的绛红在已经有些昏然的天色中旋转,转出的火在这个冬天里抵抗着寒冷频频燃烧。耀眼的光芒在一丝温暖中感动了万物,任由生机的蓬勃杜撰所有的凋零,即便凄凉在已经坚固的土地上又会涂一层霜,但惊蛮始终在等待。而雪花却如此轻易地埋藏掉了,很快。风也被肢解着,颇像游魂一般在山川丛林间穿梭,胁迫无助的呼啸、哀号声时,吹开衣襟的一角,划过眼眉,来倾诉一个季节的任何历史。发生以及经过。

冬季,对于生灵是冲击状的。同其他季节不同的是它自始至终在撕扯和剥落,撕碎对于光的悠然,剥落与温暖的裹抱。只有把所有的元素都融合进来,撕开了,剥尽了,最后剩下的想必还是最先感触到光,终于珍惜温暖。于是,冬天,寒冷、雪花、梅花、光耀,雪印、

还有风,都是我们的,交织在一起分享,成为被吹散的声韵在阳光底下重新协奏之后,让韵成诗,由诗成章。

感动季节,唯有自然可能做到。生命,也只有跪下了双膝,感动这个自然。。。。。。

于是,很多故事需要倒叙,也需要比拟。

1.

真想倾听一下雪花融化的声音。

冰寒似乎只成就白色,象征着纯洁。力量在细微的造就上总是呈现着靡丽,迷离之中做最无奈般的挣脱。一朵朵精灵状的雪花在傲视天际的时候,曾经是多么的潇洒,弥漫间征服了风,征服这人间,生灵无奈地被它的白色所笼罩,眼睁睁望着它们飘落的悠闲,缓缓从苍穹横空直下,将要落地时又极快,将风的“颜色”慢慢悠悠化了去,从那白色望尽深处,似乎是个洞。随后,静静地滚落在尘土上,偶尔翻几个跟头,一层一层覆盖了。

实在是数不清这漫天的飞雪中,哪一朵可以来承载我什么?飘着,用冰凌的棱角来刺穿这片天空。慢慢寻找着坠落,悠扬的一朵可能将思索渗透进冰凌的最内部,在里面无声地膨胀,只用一边的冰刺刺向大地。风,只有来作响,从另一边掠过,告知某种心灵的飞翔,灵魂的可以贴附瞬时,看到浑天共色,看到同样无数的雪花落下,欣慰地追随风,追随白色完成覆盖的角色。或许这就是雪花的最初命运,一点点却不是无形。

光,在这个时刻出现,一缕从白色的茫然深处不加遮掩地直射出来的光芒,竟然是强烈的“抵抗色”。顽强的撕开这共色,丝毫没有修饰和怯懦,用最直接的力量在漫天雪花里形成一根根光柱,打碎了这丝悠闲。雪花的傲慢由光柱中看去似乎在立刻完结,以更快的速度向大地沉去。就在阳光横扫天宇的时候,雪,不再成花,终于是一种失魂落魄样的,唯有继续寻求它们的归宿,在光中无序地乱飘。这是用雪花的“眼睛”看到的,而一朵有心的雪花又在哪儿?

盼想它此刻最好能够停留在光芒中,干脆融化掉。

归宿带来湿润,大地因此而潮湿。饶有的生机在覆盖后,还原出土壤的本质,也同时演绎了消亡。雪在融化。可想心灵已然有了这般归宿,于是,一朵雪花落地时是无声无息,绵绵地用冰刺扎在土壤里,等待着什么,它不知道。而一旦大地察觉温暖的时候,吸收那光的能量又在慢慢感化它,这时的雪花被大地所征服。。。。。。

我知晓,雪花终会消失,化作涓涓水流的内涵并非改变性质。但是,当再也找不到那朵有心的雪花时,与生灵之心跳感一样,多了些许伤感。想把脸深深地埋在土壤之上,细细地看看它是如何融化的,或者只要能听听融化的声响。

而土壤需要湿润。阳光,更不会自作多情。

2.

风,为什么要吹散温暖?当雪花形成的时候可能发出过如此的疑问,即使这雪曾经有过最最浓烈的温暖。

风,无状地肆虐,在追击着雪花,草木、凝固这土壤皈依寒冷的途中,又何曾想过又有什么可以看到它的神色?无色无味的辗转乾坤。

只有雪花可能漠视着它,从身边每一个角落周旋徘徊时,听得见只是一种祈求的声响,虽然大地所感受的是声斯般咆哮。也只有雪花已经看出了它的空洞,所有的空集中在只有发出声响的皈依里,能量只是皈依,只是由于那光芒的疏忽任由这风用空状的能量继续凝化冰寒。因此,雪花只是怡然的在风中制造悠闲,阳光亦是不屑一顾。

冬天,风是最大的无聊,因为空洞被雪花所巧然窥见。

3.

风暴征敛下的土地,会有一番如何之感触和怎样的情感?

依稀记的是小时候,地面裂出了无数的口子,交织纵横着犹如天空中炸响的闪电。天闪是一瞬间的,而这土地的“闪电状”却伴随我们度过一个季节。品尝着严寒的滋味走在上面,就像踩着石头样坚硬。过了多少年后,我终于知道,当时痛苦的土地是什么样的感触,心核跳动的能量对于那风是多么的恐惧。而对过于幼小的一颗心灵而言,并不可能领会那样的痛苦,对于土地,甚至对于生灵的。

痛苦,轻易就造就了坚硬。沉静的大地展开一幅敞开的胸怀,用博大和包容体现着善良,仁慈地回应天空。而就是这种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厚度,大地心灵的浑厚可能允许风的存在,乃至驰骋。但是,风却偏持了地杰的胸襟。它太需要动了,在这样一种爱抚下任由自己的无忧无虑,自由的宣泄中走向放纵。蛮横地携着空洞寻找到寒冷,回报了这片大地。

土壤,太过于宁静,想必也是它所需要。面对这样的回报只有承受,依旧静静地干涸凝固。每到这个季节,似乎可以心灵停止跳动,不再作想,不再幽怨,只是极坚硬状地感受着寒冷,感受与风,只有保护着埋藏在心窝最里面的种子,万物的种子。等待天演的轮回。面向苍天,看着一次又一次雪花的飘落,一次又一次揭穿风的伎俩。当那白雪落入他的怀抱,覆盖着所有希望的时候,或许讲是在无奈地选择雪花掩藏种子的时候,大地知道,光芒一定会来。。。。。。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过程?我站在那风中,寒风同样刺着我的面庞,又一阵一阵撕扯着衣服上的纽扣,剥离和瓦解全部的抵抗,让寒冷带走灵魂,任何的固守都在这肆虐中经历着最淋漓的检验。颤傈的肌肉凝固是如土壤般恐惧,再也听不到心跳,所有的诸如尘埃一样的思绪由着风化解、凝滞。而脚下的依靠是却硬朗的,虽然没有热量,但终不可倒下去

当一朵雪花,有心灵的雪花落在如此的痛苦中,我想都会为之感染。心甘情愿地享受大地的爱抚时,化成了雪水。由此,湿润可以解释成大地的情感,一番能够理解痛苦的融化也就注解了光芒的意义。在这个冬季,首先应该让大地来排解一下深深的伤痛,任意融化的泪水四流,不仅是白雪、光芒的奉献,同样是某种心灵的,即使风依然会照旧野蛮,但随着地脉情感的释放勃发,万物终在爱护中理解这泪水,潜伏生机,等候发芽,赐予漫澜。

终于理解了这样一种情感,极为深沉,在痛苦中压抑,确是无奈的,在另外之物的奉献中终可能释放,表现出来的却又是无言中的泪水,依然沉默地格守于一份胸怀和贡献。如此释放出的泪水是因为有了热量,在能量中感动。并不是我站在风中被吹得眼睛潮湿那样,虽是眼泪,但那是恐惧干涸,身体惧怕身体的一种反射刺激所带来的,它并没有热量,冰冷地无从察觉,心灵在凄然当时停顿。我只在牵系自身。

风,在大地的气概中显示力量,最后的结果是无影无踪。。。。。。

从这情感继续思索下去,希望再来找到大地的浪漫,于无声、无色之中发掘出这冬季的另一番光景,由于有了悠闲、湿润、融化、潜伏、奉献和释放,这个自然在寒冷之中应该会有一种浪漫,即使是什么特殊的浪漫无法领略。但我相信,痛苦的最深处,最极处只要有一颗心灵在跳动,依然会伴随情感的释出而自然呈现出来,更何况地之博大。

我坐在自然赐给的“博大”之上,两根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缭绕的烟雾在指间穿梭,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烟头的一丝热量顺着手指传染出来,心情洞悉,我已经与那浪漫很近,真得很接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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