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理论的读书报告

希特勒

作者在写作过程中对于词汇、修辞、结构、体裁的选择。


过度诠释,在对文本的解读上是尤为重要的,少之则无一份真切的意图,多了便有无病呻吟之嫌,度在期间,以线衡之,至于界定这条线人我们不得而知,这个人可以是一个博学之士,也可以是一群人共同制定的社会认同。诠释的线是模糊不清的,我们既要深挖作者的深层的表达意图,也不可过度解读,成了无病呻吟之辈。

某当代作家曾在她的著作中不止一次提及结构对于文学的重要性:“文无骨不立。”诚然,若说短篇小说、散文的结构须龙头、猪肚、凤尾来确保内容的丰富,那么长篇小说在结构的编排上就更加自由,也发挥了推动情节、把控节奏、调节情绪等更加重要的作用了。本文将以叙述结构和线索设置为关键论据,试分析、比较长篇小说《活着》和《又见棕榈,又见棕榈》在作品结构上的异同。


当代作家余华所著的这部《活着》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福贵,一个上世纪典型农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可悲的一生。从叙述结构上看,颇有“章回体”的意味。叙述者以采访为名,认识了名为福贵的老人。而当福贵讲述故事时,叙述者的视角被拉向福贵,以第一人称视角继续描写。而每一章都有小事件的发生。这些密集的情绪高潮以章节区分开来,再以采访着视角简洁过渡。这样的写法很好地把控了文章在情绪上的节奏,在给读者带来打击和悲痛之后及时将读者从情绪中抽离,从而制造情绪上的起伏。读者看到执勤过世后叙述者的坦然,应当会有一丝宽慰。 通过结构上视角的变化缓和性温高涨的情绪,避免了戏剧性的冲突,实在是作者精妙设计的结果。


此外,“牛”作为一个贯穿全文的线索,串联故事情节,完整了行文结构。“牛”的普遍意象使勤劳、忠诚。而本文却赋予其不同的意象。在故事中,不论是福贵、还是福贵的父亲,都曾多次说过这样一句话:“咱家祖上原本只有一只鸡,鸡养大了就成了鹅,鹅变成了羊,羊变成了牛。可是到我这里,牛变成了羊,羊又变成了鹅,如今是连鸡都没有了。”可见,牛是福贵眼中美好生活的象征。作为行文的重要线索,“牛”暗示了福贵的生活状态。比如他为有庆买的牛。刚买时,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而后来公社将牛收了去,直到最后牛被公社吃掉,到来的便是饥荒。这样的暗示将文章串联起来,使读者了解福贵的生活状态,更容易产生共情:牛都如此,更何况人呢。这种结构上的设计不仅使读者将情节与自己联系起来,更在悲角色之悲,痛角色之痛之余,一窥当时社会的残酷现实。


相比于《活着》视角切换式写法,《又见棕榈,又见棕榈》在行文结构上的时空跳跃写法使得文章结构更紧密。这部于梨华在二十世纪发布的长篇小说以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围绕主人公天磊旅美回国的经历展开描写,表现了当时社会背景下背井离乡、被迫追名逐利的一代人的可悲与孤独。其结构上的特点是无痕迹、极自然的时空转换。作者自天磊挥霍之后的时间线展开描写。然而在解释天磊的内心活动时则通过回忆,对话甚至直接插叙来讲述他过去所经历的事,从而为主人公不寻常的作为进行合理化解释。比如他刚夏日祭,坐车回家看见女仆人阿翠时的一段描写。他母亲叫来阿翠并命她称天磊为少爷,而一段回忆在这里出现:“少爷?如若她知道我曾一日十几小时在苹果园工作,以摘果子卫生,并且一日两餐只有苹果,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叫我一声少爷?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皮箱放在地上,径直像房间去了。”文中不乏这样突然的插入性描写。其主要作用是反映主人公内心所想,也为读者了解他内心那一份孤独和孑然打开了一扇窗。这样结构上的蒙太奇手法使得主要叙述时间线不被打断的前提下,丰富了文章的内容,更饱满地刻画人物形象,使得文章富有吸引力,抓人眼球。


类似于《活着》中“牛”的意象,《又见棕榈,又见棕榈》这部作品中也有贯穿文章首尾的线索,即文章标题中的棕榈。棕榈,热带亚热带常绿阔叶植物,不仅是台湾最具特色的风景,也是根系土地、笔直挺拔的象征。文中天磊曾与他的老师有过这样一段对话:“...曾说海明威时废掉的一代,那我们这一代是什么呢?大约是‘没有根’的一代吧。“诚然,天磊同留美潮流中的大多数一样,大学毕业便漂泊他乡,对家中只报喜不报忧,在美国住只有一人的单身公寓,却还要借着同学的小汽车拍一张照片寄给家里。会过的他却也格格不入。在哪里都没有归属感的他,与根深蒂固的棕榈形成鲜明的对比。贯穿行文始末的归属感最强的棕榈,总是出现在主人公最彷徨孤独的时候,一个人深夜流浪街头的时候,去找眉立私会的时候等等。棕榈的意向反衬并放大了天磊的孤独,并穿插在行文之中,不时给读者提供情绪上的线索,使得棕榈成了天磊心情的暗示。伴随情节的跌宕起伏,天磊的情绪和棕榈的共同变化,使读者不自觉由天磊的观点出发,使情节极富有感染力。


《活着》和《又见棕榈,又见棕榈》虽然在结构上由叙述顺序的不同,但类似的情节的把控在最大程度上调动了读者的情绪。而充满意象的线索更是将故事情节串联起来,使情节紧凑而充满爆发力。

、多元的限知叙述视角

小说技巧的全部复杂问题,取决于视点问题——即叙述者与故事的关系问题,而且小说的本质在于“全知全能的小说家”有意地从小说中消失,而又让一个受到控制的“观点”出现。小说作为一门重视叙事技巧的叙事艺术,叙述视角是其技巧的关键。叙事就是讲故事,一个普通的故事要讲得精彩,引人入胜,必须让读者感到身临其境。

叙述者在讲述故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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