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这两年21

整个实验室知道我把密码忘了这件事吧,还是后话。

当时,从计划财务处出来的时候, 我的导师就问我,我现在手里有三个方向,第一个是蓖麻,第二个是大豆基因编辑,第三个是耐盐基因筛选。

我当时一脸黑人问号,卧槽??我的导,您从拟南芥到大豆到白桦,咋现在搞起蓖麻??

于是我当时一声没发,只管傻笑。可能当时我导儿觉得我回了一趟家,脑袋不大灵光了。所以嘱咐了一句,“你把手续办一下,今天下午就过实验室吧。”

我继续傻笑着点头,对我导儿说:“老师,那我下午过实验室的时候,把钱转给你吧。”

我导儿说:“哦那个不着急。”

快快乐乐的告别了导师,去食堂吃中饭,而碰见了大师兄和师弟,于是我端着饭就走过去。看着大师兄面前的饭盘已经空了,我就非常惋惜:“啊呀,师兄你们都要吃完了啊。。”

师弟默默的笑了一下:“大师兄这才进行到一半。”

我:啥意思。。。

师弟,瞟了瞟师兄:师姐你回家了不知道,师兄这阵子都是两盘饭。

我:。。。师兄威武。。

师兄瞧了我一眼,冷笑哼了一下,我当时就懵逼了,咋地了呢,我又没得罪你。

在回实验室的路上,我跟师弟悄咪咪的跟在大师兄身后,讨论大师兄到底咋的。师弟一脸看好戏:大师兄失恋了啊。

我狐疑的反驳:师兄失恋了?!其实这句话是说,丫这厮不是在我回家的初期就失恋了么,这特么一个月还没翻过身来?!彼时我是不大相信的,我觉得大师兄不是这样的能谈到对象并且专一的人。手动狗头。

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张鹏鹏那个眉头挑的像是要抽了,问:咋,舍得回来了。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默默的歪了歪头——哈?

张鹏鹏一边给他宝贝拟南芥挪苗,一边用不是他的语速说,你都快被送出去做劳工了,不要选基因编辑和蓖麻,那是郑老师的项目。不过,他顿了顿接着说,仿佛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张老师同郑老师吵起来了,你去不去的还得另说。

我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好兄弟。

说起来张鹏鹏,乃是我大二参加国赛时结识的孽缘。那时候老娘是真特么的拼,张鹏鹏也是挺拼,然后我俩在最后关头双双被黑狗老师暗箱操作失去最终作为代表去美利坚参加决赛的资格,作为让我俩不闹事的补偿,从哈尔滨坐了三十四个小时火车到广州参加交流会。

彼时我在车上就是一顿睡,鹏鹏跟我在同一个包间的上铺,吃吃喝喝,把下铺的孟学长和大白姐气的要死,因为我俩时不长的就往下递垃圾。

那会我刚刚想把头发留长,躺在上铺插着耳机看着综艺昏昏欲睡,火车摇摇晃晃的上武汉长江大桥的时候,天色都暗下来了。我昏昏的连手机都不想举起来,于是就插着耳机睡觉。

这时候我感觉张鹏鹏的手颤颤巍巍的拽了一下我的头发,我猛的睁开眼,还没讲话,就看见他示意我不要出声,往下看,我悄咪咪的看,了不得,孟学长和大白姐已经走了,下铺么是黑狗老师和跟黑狗老师传绯闻的学姐。艹,没眼看没眼看。

我俩悄悄咪咪的没有出声,幸好过了一会他俩就走了,从此,我俩就开始了默默的攻守同盟看八卦。当然随着他谈恋爱之后总是向我撒狗粮,这个联盟时不长的就有破裂的危险,但是张鹏鹏此人,还是相当讲义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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