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5听书笔记:《全新的历史分界线:新冠疫情前时代和新冠疫情后时代》

经济学家托马斯•弗里德曼,就是《世界是平的》那本书的作者。他在《纽约时报》上开设了一个专栏,每周或者每两周都会发布一篇评论。就在上周,他刚刚发布了一篇新评论,标题很有趣,叫《全新的历史分界线:新冠疫情前时代和新冠疫情后时代》。那弗里德曼关注新冠肺炎疫情,有啥不一样的角度呢?

这篇文章,他就分享了一些他在意的趋势。第一个,他提醒我们注意疫情发展过程中的“指数效应”—the power of exponentials。弗里德曼打了个比方,虽然不恰当,但是能让你秒懂:疫情就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日息25%。如果我们借了1块钱,每天收25%的利息,利滚利,40天之后我们就会发现自己欠了7500块钱。而这7500块钱再利滚利,等三周以后,这笔钱就会变成100万。这就是指数效应。

很多人在讨论这样一条新闻:截止到3月23日,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新冠肺炎的感染病例已经超过了30万例。感染第一个10万例,花了67天,第二个10万例,花了11天,但是第三个10万例,只用了4天。世卫组织也在昨天发出了警告,称新冠病毒大流行“正在加速”。这其实就是指数效应。

他自己可不关注什么美联储利率,他就关注一个数字,美国重症病人的数量和ICU病床数量的比例。如果医疗体系过载,感染率保持指数级增长,那么美国对抗病毒的战役就输了。

当然,他说,其实医疗领域也有积极的指数效应,比如计算机技术的进展,已经让疾病诊断获得了革命性的突破,也让疫苗的研发大幅度提速。问题就是,这两个被指数效应驱动的现象,一个是疫情传播,一个是疫苗研发,哪个能更快呢?

弗里德曼说,他最近关注的另一件事,是美国社会的文化会不会因为疫情发生转变。

什么文化呢?一个词概括,就是“松”和“紧”的文化。他说,像是新加坡这样的国家,属于“紧社会”Tight Societies。在“紧社会”,政府会通过严格的管控措施来强化好的行为。而之所以有这种运行模式,是因为这些国家往往在历史上经历了更多的挫折和灾难,比如更频发的自然灾害、战争、饥荒、瘟疫等等。也就是说,他们用血的教训换来了一套严格的社会运行准则。

但是美国、意大利这样的国家,属于“松社会”Loose Societies,相比起遵循规则,松社会更在乎个人的自由空间。按照前面说的逻辑,形成这种社会文化的原因,是这些国家遭遇的灾害和威胁相对较少,环境舒适。

这篇文章提醒我们思考一个问题:这次疫情过后,什么会被淘汰,什么会留下来,什么会发生优化?小到办公和教育模式,大到我们和他人、和政府、和社会的关系,都在发生“重置”。重置之后的世界,长啥样?有意思的预测。1. 对于专业人士的信心回归。该预测来自于美国海军学院教授Tom Nicholas。Nicholas教授还提出,特朗普政府在此次疫情当中的巨大失误,可能会给公众足够的冲击,让他们意识到政府的工作也应该由专业人士来做。2. 一种全新的爱国主义。该预测来自于维拉诺瓦大学政治学教授Mark Lawrence Schrad。他说,过去,美国社会的“爱国主义”一直都跟武力挂钩,但是这一次为国家作出牺牲的并不是服役的士兵,而是医生、护士、药剂师、老师、护理员甚至小企业主以及普通雇员。也许以后美国社会会为这一批人,提供老兵才能享有的特殊福利,比如健康保障、企业优惠,甚至是以他们形象塑造广场雕像,以他们的身份来命名节日。

3. 更健康的互联网生活。该预测来自于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社会学教授Sherry Turkle。疫情期间的线上生活更“真实”,因为很多人是把自己在线下的生活给搬到了线上,比如大提琴家马友友在网上直播开音乐会,每天发一首他拉的曲子;瑜伽老师在网上免费教瑜伽课;投资人在网上听创业者路演。Turkle教授认为,这次疫情会让我们重新思考,我们怎么给手头的电子设备赋予更多的人性。

个人感悟:面对疫情,我们得尊重“适者生存”的规则,要尽快开启整个社会运行系统的演化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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