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思狂想

树木的新衣闪着深意,其身姿变得有些束手束脚,它们以限制的“美感”取悦着它们的恩主。它并非天生低贱者,自然中最大的房东非它莫属,它的房客用巧手编织的衣帽支付房费,有些树林己成为少有的高档小区了。但并非所有鸟类都可以居住其中,从这里可以看出鸟儿同人类并无差别。

清澈透亮的河水,己随着进步,进一步深邃了,恶意尾随老鼠一同出现。秋日里成熟的鼠辈,也随着丰收而丰收,它肥硕的身躯中含着我们一年的汗水,汗水滋润着它的身躯,也使它的胆子随之增肥,以后“胆小如鼠”恐无法再用了。

像苇岸表示的那样"不能维持一只兔子的生活的田野一定是贫瘠无比的”。但使硕大的鼠辈成为了最大的胜利者,我想这绝非粮食的丰富,而是在于人类的残疾。

随着河水涌向田野,田野也失去清纯的样子,看着一片荒芜,一片碧玉,两片不同的情景出现于同一块土地,使人凭空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一望无际的田野出现了空白,大地之书竞又斑斑点点少了一段锦绣,一种难过又使人无奈的感觉裹上心头。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将继续吗?

柳絮是四月最顽皮的孩子,空中,地

下,水上到处可见它们活跃的身影。春天把轻盈与活泼都送给了它们,它们也并没有让春天失望,坐上风向没有界线的世界出发。它们可以拥有着同一个东方,同一个西方,同一个南方,同一个北方。它们的自由不因契约而被禁止。它们飘向何处、落入何处,何处就成了它们今生今世的家园,我多想就这样世界依其"自由”而重铸自由。我多想世界可以真正的成为一个整体,一切人种都可以叫兄弟,一切生灵都叫声欢欣,一切都未曾消失。

我起身向着南方走去,除了太阳,一如往常。我朝东方望了望,而后又向西方望了望。太阳的余辉在孤独的路上给予我最后的温情。我停止了步伐,就这样呆坐在杂草丛生的台阶上。我望向太阳,发现它既像是朝着东方刚刚升起的样子,又好像是朝着西方缓缓沉落的样子。这令人有些迷糊了?这时我也分不清,太阳从何处升起,又是向何处落下?我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它。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变得有些沉寂。四周黑漆漆的,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又好似失智的人开了窍)刚刚那是落日。我对着四周无人的地方说了一句,我对谁说的呢?对我自己吧。这时,我忽然又分不清了,一个人的日出与日落。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

此刻晚霞就只留有淡淡的影子。随后,就只能看见它不舍的叹息。它于今天的傍晚死去。

我起身开始往家的方向进发。回去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除了夕阳死去的影子丿。

回到家中的我坐在屋顶上,凝望着漫天星辰,我的一切烦闷,在星光中一点一点粉碎,一点一点消散。我早就知道,星星虽不像太阳那样令人心驰神往。但总能给人以安慰。

早晨耳边响起潺潺的流水声,清脆悦耳。我于水声中不断起浮,朦胧中,感受一天最清静的时刻。

窗外,是硕果累累的稻谷。遥遥望去,虽还未褪去青涩,却也让人感到喜悦。望着硕果累累的稻谷,我想起了,刚刚毕业的我们。我们就像这青色的稻。尚未成熟,却预示着成熟。

这片绿色,一直延伸到天的那头。而我们一直延伸到十月。

也许,很多事情无法保存。无论那是怎样地微不足道或珍贵,一切都只能存在一次感动。

你可能感兴趣的:(杂思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