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四世同堂》(三、41)

四世同堂
老舍

第三部 饥荒

五、战事加剧,内外交患,步步紧逼,乌云密布,是否还存在转机?

40、瑞宣见瑞全,兄弟联手,星星之火展现

瑞宣到了与瑞全的约定地点,四处都没有什么人,有的只是那些汉奸子弟在游玩,可他一点也不在意,对他来说,今天是非比寻常的一天。

迎面走来一位穿着长棉袍的青年,瑞宣没认出来,他想象不出那是老三,他变了。瑞全直接扑向大哥,哈,不期而遇,瑞大哥!他大声地打着招呼,拉着瑞宣,瑞宣这才明白了,老三是在做戏,而他也必须做戏,老三变了,他已变成独当一面的新中国人了。四年未见的兄弟俩是多想拉着手倾诉一番的,可是得忍着。瑞全是光的象征,是国家未来的希望。

瑞全简单地告诉瑞宣工作的事,如今英国府倒台,瑞宣也失去了工作,如果愿意的话就留在北平教书,替他作事,但他没法证明这不是为日本人做事,他需要的是无名的英雄,十分危险,为爱国的学生们鼓励,稍不注意就会被捕下狱,瑞宣答应了,他也不必再担心家中的事,要顾家,就顾不了国,在这场战争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了。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与劝解,他要去冒险,要去保护学生。

太平洋上的战争开始了,瑞全不得不经常离开北平去探听军事消息,钱诗人将担任他在北平的宣传工作,至于其他的只能靠钱诗人,瑞宣与高第随机应变了,而粮食依旧紧缺,格局危险十分,但没有人觉得害怕,充满希望的光芒已经出现,即使那只有一点,可星星之火,亦足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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